也或许是男人天生喜欢征服女人的雄性征服欲作祟,纪一笙不爱女人在床事上太过主动,偶尔女人可以狂野些,那会挑起他的兽性,可他更偏爱害羞矜持的女人,此时丁贝云的身材跟生涩着实让他很满意。
丁贝云在他的命令下,目光怯怯地与他相视,在他炽热的逼视下,她只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此时在纪一笙面前,她没有躲藏的余地跟权利,就连他想要她,她都不能喊停,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地顺从他,不用言语,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是无知少女,不会不懂。
“可……可以关灯吗?”她小声地问,昏黄的夜灯让她紧张,羞得全身忍不住泛红,伸手想要挡住他赤裸裸的视线。
就在纪一笙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丁贝云的话教他停下动作,见她小脸满是乞求,他侧过身,长臂一伸关闭了床头灯,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未拉上的窗帘泻了微微月光,床上一男一女身躯纠缠,女人清瘦的身子被男人压制在身下。
……
这一夜纪一笙的折腾有些太过,当第二波的高=潮结束,丁贝云才终于再次沾床,不顾被要得酸软的身子,有些委屈的缩起身子,躲开纪一笙纠缠一夜的占有。
透过未全然拉紧的窗帘,月光微微透了进来,纪一笙见到丁贝云不如其他女人,在欢爱后窝进他怀里,而是小心翼翼地跟他拉开距离,安静地背向他,拉住被子盖在身上。
他坐起身将用过的保险套丢到一旁的垃圾桶,本来想问她要不要进浴室泡个热水澡,却见她动也不动地缩在床的一角,心想应该是累得睡着了。
纪一笙再次躺回床上,拉好被子的同时,他一并将离自己有一臂之远的丁贝云拉进怀里,以前跟女人上床,他不爱女人事后还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可是此时他却不满丁贝云的疏远。
怀中的她已经入睡,却睡得有些不安稳,身子动了又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挣不开,最后只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而纪一笙见她不再扭动,手臂又紧了一下,将她搂得更紧些,而后也跟着闭上眼,缓缓入睡。
第6章(1)
被折腾了一夜,丁贝云累到不行,这一觉她竟然睡到了近中午,当她睁开眼睛时,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教她皱紧了眉头,轻轻动了一下身子,一阵腰酸腿疼让她僵住身子。
过了片刻,在她稍稍适应了身上那份不适后,这才缓缓地翻动身子,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正当她坐起身,房间的另一处传来纪一笙的声音,把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睡醒了?”纪一笙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因为窗帘的关系,窗外阳光投射不进来。
纪一笙开了角落的立灯,手里拿着一本医学杂志,见她醒来后,他伸手将杂志放回茶几。
“我……”她想起昨晚喝完酒回家,接着她跑到客房睡,而后被迫跟纪一笙上床……只是她没想过昨晚的欢爱会让她这么疲累。
纪一笙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又突然僵住,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衣。丁贝云不敢多想,也不敢开口多问,只是愣愣地揪着自己的睡衣发呆。
“是我帮你穿上的。”
“那个……现在几点了?”明明是被强迫上床,丁贝云却只能委屈地承受,就怕纪一笙真的去找爸爸谈离婚。
“快十二点了。”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我会睡这么久……”丁贝云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贪睡,竟然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我看你睡得沉,觉得没必要把你吵醒,直接将你抱回房间,我想你昨晚应该是累坏了。”纪一笙看着她,语气里意有所指,果然他才说完,脸皮薄的丁贝云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有些气恼纪一笙。
见她低头闷不吭声,纪一笙说:“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让方姨准备午饭,你洗好后直接下楼。”
纪一笙才转身要走出房间,丁贝云却喊住了他,“纪一笙……”
她一叫,纪一笙转头看她,“什么事?”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香港?”怎么都中午了他还在家里?
“我把行程延后了。”说完纪一笙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丁贝云换了一套居家休闲服,穿着室内拖鞋,无声地踩在进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当她走到客厅时,纪一笙示意她过去。
因为不知道纪母要回家,所以当她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纪母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处。
此时纪母正要出门跟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纪父会合,早上回家时见到纪一笙的车子,想说他是不是在家,才听方姨说他们从昨晚上楼后就没下来。
看着丁贝云,纪母不难猜出昨晚她跟纪一笙同床了,这让她心里叹了口气,本以为纪一笙不会跟她上床,会维持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到离婚,看来她有必要跟纪一笙再提醒一下,要跟丁贝云上床可以,但自己不希望她怀孕。
纪母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尽管是笑了,却感觉得出敷衍,冷淡的目光朝丁贝云看了一眼,见到她身上随意的打扮,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从小被寄养在亲戚家,丁贝云很小就学会看人脸色,从她嫁进来后,纪母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偶尔几句交谈都显得很不耐烦,更别说大部分时间都无视她的存在,因为之前就知道纪母不喜欢她,丁贝云也很有自知之明,平时除非纪母喊她,否则她都不会主动出声。
“怎么不叫人?”纪一笙见她像被罚站似的站着,出声提醒。
丁贝云瞥了纪母一眼,小声地喊了一声妈。
纪母“嗯”了一声,拿过方姨递过来的球具,“我跟你爸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晚餐你们自己吃。”
“我跟丁贝云晚上会在外面吃,等一下吃过饭后我们要出门一趟。”
“去哪里?”纪母问,心想纪一笙延后去香港,该不会是为了要陪丁贝云出门?
“我要陪丁贝云去祭拜她母亲。”他本来要去香港的医学座谈会,但今早睁开眼睛时,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丁贝云,却突然想起了结婚前他答应的话。
他娶她是为了医院,怕她对自己纠缠,所以对她不理不睬,但昨晚看着她为了怕林国生院长担心,安静地不吵不闹,对他的冷落不敢有一丝怨言,连他的强占她都逆来顺受,他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他可以不爱她,但在结婚这段期间,身为女婿该做的事他并不会逃避,如果丁贝云的要求是去祭拜她母亲,他认为这并不过分。
所以他起床梳洗后,去书房打了国际电话去香港,取消了这次的座谈会,当初娶丁贝云时,本来他以为最不可能反对的大哥一直都不赞同他跟丁贝云结婚,因为大哥很清楚他是为了什么才跟丁贝云结婚。
直到婚礼后,大哥只要他承诺,不会伤害丁贝云,也不会丢下身为丈夫该尽的责任。
或许是因为大嫂的关系,大哥对丁贝云特别关爱,这些日子他没回家过夜,大哥甚至
打他的电话提醒他,要他清楚自己已是已婚的身分,不准他再涉足朋友经营的声色场所。
听着纪一笙的话,丁贝云一脸吃惊,掀了掀唇瓣,像是要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抬眸看着纪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