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双方父母离去,冉香漓立刻迫不及待的向古允文、古允式介绍字文绝,并宣布自己已是名花有主。
“你好。”古允武毫不意外的开口,从他们踏人会场的那一刻起,他便注意到他们俩亲密的粘在一块儿,所以听到香海口中说出男朋友三个字,他是一点也不奇怪。
但比起男朋友三个字,他比较有兴趣的是这男人身上所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势与存在感,他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吧?
“香漓,把你的第二支舞留给我吧。”古允文突然开口。
啊哈!他大哥也发现这男人不是池中之物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想一想,如果真要眼前这男人露出一些真实面目给他们看,除了惹怒他别无他法,而眼前惟一能运用的也只有香漓了。
当然,这一切先决条件是他必须在意香漓,而他们也可以趁此机会替冉伯父、冉伯母评估一下,看看这个女婿是要得,还是要不得。
“古大哥……”冉香海没想到古允文会突然这样说,呆愕了一下后才为难的开口,没想到却又被打断。
“你该不会是想拒绝我吧,香漓?”古允文说。
“我……”冉香漓抬头看向身旁的宇文绝,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勉强自己就行了。”宇文绝开口。
“既然他都答应了,香漓,你该不会拒绝古大哥吧?”
“那,好吧,不过就一支舞喔。”
“OK,就一支舞。”
他们兄弟俩一人一支舞就有两支舞了,再加上一些亲密的动作……他还真想看看这男人脸上惬意的微笑能保持多久。
“在音乐响起之前就先陪我吧,香漓。”宇文绝微微低头对她说,“我们来去吃点东西。”
“好。”冉香漓迅速的点头。
“两位,我们就先失陪了。”
“请便,不过别偷偷把小漓带出场喔,她可是要陪我开舞的。”古允武说。
“放心,在音乐响起之前,我会让你们轻易的找到我们的。”宇文绝微笑保证道,但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却在此时闪过一道光芒。
他保证在舞会开始之前,他会很轻易的便让他们找到香漓,不过呢,他可不保证那时的她还有办法陪他们开舞、陪他们跳舞就是了。
她是属于他的,想跟他争?
门都没有!
☆ ☆ ☆
吃些东西填饱胃,宇文绝从Waiter手上端来两杯酒,和冉香漓两人走到清静的阳台上聊天。
聊着聊着,她自然觉得口渴而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却差点儿被辛辣的液体给呛昏。
“这……是什么?”她边咳边问。
“稀释过的威士忌。”宇文绝轻抚她的背回答道。
“威士忌?我以为是鸡尾酒。”冉香漓苦着脸说。
“你觉得不好喝?”
“当然,又苦又辣。”
“会吗?”他拿起她的酒杯,就口喝了一口。
“怎样,我说得对不对?”见他喝了后就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说话,冉香漓忍不住的问。
“很甜。”
“嘎?”
“不信?”
她用力的摇头。
“再喝一口看看。”
她怀疑的看着他。
“试试看嘛,真的很甜。”他怂恿道。
又看了他一会儿,冉香漓终于忍不住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
“好苦,你骗我!”她苦着脸控诉的瞪着他。
“我并没有骗你,不然我证明给你看如何?”
“怎么证明?”
宇文绝微笑,然后端起酒杯含了一大口。
“不会吧,喝大口些就能证明呀?”冉香漓好笑的说,话才落下,就见他的脸向自己压来,接着唇被吻住。
“唔……”
辛辣的液体突然灌进她口里,顺流而下的滑进她喉咙,可是液体虽辛辣,却比不过他炽狂的热吻,每一个霸道的动作都带着柔情与甜蜜,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而晕眩。
“是不是很甜?”他抵在她红唇上,哑声的开口问道,同时不断的轻啃着她的唇。
“唔……”她晕眩得根本无法专心听他说了些什么。
“还是苦的吗?”
“唔……”
“那就表示我努力得不够,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终于恢复了些神智,冉香漓这才听见他说什么,没想到他挟带着另一口烈酒的唇,竟又突然的吻住她,灌下另一口烈酒后,再次以更炽热、更霸道的方式狂吻她。
噢,她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感觉?”他终于抬头问,声音比先前更沙哑了些。
冉香漓紧靠着他答不出话。
“还想再来一次吗?”
“我的头好晕。”她忽然开口。
闻言,宇文绝的嘴角不由得慢慢上扬了起来。
“告诉我,你现在还会觉得那酒是苦的吗?”
“你别动来动去的,我的头好晕。”
“好,我不动。”嘴巴一下子咧到最大,他无声的笑道。
他们俩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阳台上相互拥抱着,直到古氏兄弟找到他们,宇文绝这才开口,“抱歉,香漓喝醉了,所以无法陪你们跳舞,你们请自便吧。”
第七章
回想当时的情况,冉香漓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其实她那时候还没有醉到不能陪古大哥他们跳舞的程度,只是有人有点晕而已,所以当她窝在宇文绝怀中听见他说的话时,她立即想要推开他说她没醉河以陪他们跳舞。
毕竟,人不能言而无信不是吗?
可是来自腰间的巨大压力却在一瞬间制止住她全身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压在胸前,听他以坚定无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危险的嗓音,再次说明她现在无法跳舞之后,即霸道的挟着她离去。
她原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谎,真到她抗议的说:“我没有醉,我可以跳舞。”之后,他才首度露出他的不悦。
“你很想跟他们跳舞?”
从没听过他以如此冷绝的声音说话,她当时明显地愣了一下,抬头微晕的看着他冷冷的脸庞。
或许她真的是醉了吧,竟然丝毫没被他吓着,反倒笑嘻嘻的冒出一句她连现在想起来都会不好意思的话。
“你在吃醋?”
还记得当他听到她的话时,脸上表情变得多别扭、多不自然。
一向爱笑、爱闹的他竟然也会不好意思耶,这……明天的太阳该不会打西边出来吧?
“你真的是在吃醋?”
看着他,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的想起来,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前来参加宴会的理由——捍卫她以防让人有机可趁。
原来这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也不是他穷极无聊,没事找事 做,便随便找个好跟她一同出席宴会的理由,而是他真真正正的心声。
那么喂她喝威士忌也是有计划的喽?难怪他毫不介意古大哥向她邀舞,因为他早已霸道的决定不让任何人碰她一根寒毛。
呵呵……
原来他竟是如此的在乎她,她霍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个人在这边笑什么?”
一双坚定却温柔的手突然从她身后伸来,瞬间便让她落入一个早已熟悉的怀抱中。
“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家住?”她转头,看向倚在她肩上因刚洗完澡而全身都充满肥皂香味的字文绝。
“你在赶我吗?”他眉头轻挑的问。
“你的脚伤已经完全复元了。”冉香漓皱了皱鼻子。
“可是现在我身上却有比脚伤更严重一百倍的伤,怎么办?”
冉香漓忍不住嗤笑一声,由他怀中转身面对面的将他由头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