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当夜太过忙乱,人多事杂,她只顾得照顾大伙逃命,哪里还顾得有什么人到庄子里借宿呢?
原修之接著叹气,又说:“我那时候十七岁,家里正张罗著为我娶亲的事,我却谁也看不中了。这一切都要怪你啊!才十三岁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云青萝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弱弱地为自己辩道:“妾身哪里勾你了?”
原修之猛然眼神一暗,声音沙哑地说:“就是无心的勾引才最要命啊!”
他吻上云青萝的秀发,然后逐渐向下滑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玉颈,又重重地吸吮吻咬她因为兴奋而越发饱胀高挺的硕ru,用牙齿咬著颜色已经变深的ru尖。
云青萝用手抱著他的头,发出重重的喘息,下~身也越发兴奋,水液也越流越多。
男人边吻边呢喃:“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处都诱惑著我,让我时刻想著占为己有,怜惜疼爱一辈子……”
原修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贪图肉~欲的放纵之辈,可是今夜以后,他真担心自己会变成只想抱著自家老婆夜夜欢爱的好色男子。
云青萝不知道他的狂喜与得意,只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很不雅,她尴尬地轻轻挣动,乞求著:“夫君……不要了……”
“真的不要?”男人声音粗嗄地问。
云青萝低喘一声,羞耻地紧闭上双眼。
“还生为夫的气吗?”男人举起她的双腿,继续向下亲吻。
他要在她的全身都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标明她此后为他所有,谁敢觊觎就杀无赦!
不管她以前如何,以后,她,是他的!
即使与整个天下为敌,他也绝对不会再放手。
当初他四处询问那十三岁的小姑娘是谁,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暗自神伤,小姑娘是云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已经指腹为婚,而且对象还是何家的嫡公子。
原修之的嫡亲祖母就姓何,出自何家,是何公子祖父的亲妹妹。
因为如此的关系,原修之再三痛苦思索之后,才无奈选择放弃。他不是那种为了自己所谓的“真爱”而失去理智,对家庭对亲情都不管不顾的人,作为家中的嫡长子,他比任何人都懂得“责任”二字的分量。
他本来以为他和那小姑娘将从此失之交臂,自己将终身抱憾,可是上苍却可怜他,没想到何二公子如此荒唐,居然放弃到手的娇妻,去攀附那身分高贵却性格蛮横的公主。
除了在内心里大喊“天助我也”,并且第一时间赶去求婚外,原修之还能做什么呢?
因为父母之命与媒妁之言,他们曾经错过,可是从今以后,她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谁也不能再从他手里夺走她!
因为曾经错过,因为得之不易,所以才更懂得要珍惜。
第5章(2)
“青青,宝贝,还生为夫的气吗?”他咬弄著云青萝玲珑如玉的玉趾,在她的脚心呵著热气,逗得她又是笑又是泪。
“妾身从来没有生夫君的气,就算气,也只是气自己命不好……”
“错了,小傻瓜。”
“自古道好事多磨,你我的好事终成,才是天意。你所受的苦都会成为过去,以后,我疼你。”
云青萝的眼眶再次发热。
对于曾经嫁人半年,却从未品尝过夫妻欢爱,更没有品尝过高/chao滋味的云青萝而言,这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实在太过激~情,颠覆了她以往所有的认知。
她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激~情,如此快乐,如此动人心魄,情~yu缠绵。
原来这才是夫妻之道,这才是真正的水/ru//交融,身心合一。
她已经有些迷失了。
她的身体感受得到,他是真正发自身心的渴望著她,爱著她,要著她,疯狂地要独自占有著她。
云青萝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教坏了,变得yin~荡放肆了。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棒,让人欲死欲仙。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之乐,那么难怪那么多男子喜爱纵~yu寻欢了。
夫妻二人一整夜几乎都在激情欢爱,却不知所有春光都被外面值夜的两个大丫鬟听见了,还让她们春情荡漾,心儿乱跳,忍不住想像内室中那张大床上是怎样一副景色。
这两个大丫鬟是之前服侍原修之的丫鬟,名为和暖、和香,是原修之的母亲在两年前拨给原修之使唤的。
和暖丰腴丰满,和香玲珑小巧,各具美态。
因为原修之迟迟不肯订婚成亲,这两个丫鬟明显是郑夫人给儿子安排的通房。
只是,原修之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只把她们当作普通丫鬟使用。
和暖、和香对自家大少爷自然是百般青睐,万般心仪,如果能成为大少爷的妾室,如果日后有幸还能生儿育女,更可能成为侧室偏房,那可比为奴做婢光彩多了。
这两人存了一样的心思,平日里两人也暗中较劲,看谁能先被少爷收房。
谁知道两年过去了,少爷谁也没要,反而突然娶了个再嫁的云青萝进门当正妻。
两人又是吃味又是落寞,可是她们本来就身分卑微,不管大少爷最后娶谁做正妻,反正也轮不到她们。
所以娶了一个身子已经不清白的二嫁女进门反倒好,这样的女人肯定不得当家主母郑夫人的欢心,那么她们就更可能被指为少爷的妾室了。
值夜的时候丫鬟们都不敢深睡,只要主人在内室有点动静就要警醒起来,听到召唤就要立刻进去,否则是要受罚的。
所以她两人一开始就不敢睡,后来被那样男女交欢的声音打扰,更是睡不得了。
和暖十七岁,和香十六岁,在大家族长大,又被郑夫人安排要伺候大少爷,早已由年长的嬷嬷教导明白了男女之事,现在两人听著内室一直不停传来的yin~靡声响,以及女人娇媚的shen~吟啜泣和男人激~情的咆哮低吼,都觉得浑身燥热。
以前大少爷从来没碰过家中的奴婢侍女,也没怎么听说他在外面风流过,不仅和暖和和香,甚至连郑夫人都曾怀疑原修之是否身有隐疾,可是照今夜的情况来看,她们的大少爷哪里有隐疾?
他简直如狼似虎,比她们期盼的还要勇猛呢!
亏得少奶奶也受得住,就算是让她们两人一起侍寝,大概都未必能承受得了。
想像著如果现在正承欢的人儿是自己,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
和香忍不住小声骂道:“那位果然不愧是再嫁的呢,如果是黄花闺女的新娘子,哪里会这么不知道羞耻的又哭又叫,我听著都替她害臊。”
“嘘,小声些。也不知道大少爷为什么一定要娶这样一个不洁的女人……唉,可是我听嬷嬷们说啊,男人指不定就喜欢这种风骚yin~荡的调调呢。”
“呸呸!真是不知道廉耻,这都叫了快一夜了,没完没了,也不怕把少爷给累著了。”
“你没见少爷掀了盖头后,少奶奶那狐媚子样?这样的女人就爱缠著男人呢,少爷以后可要受苦了,你我还要多费心些。”
“呸!骚货!狐狸精!就只顾著自己快活,新婚第一夜就这样,以后还得了?少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咱们可不能让她这样。”
“明日一早你就禀告夫人去。”
“好。”
两人正秘密商讨间,内室的激烈动静也终于告停,原修之唤人进去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