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夏榴就爱玩这种把戏,多次和女同事传出绯闻不说,这阵子还把脑筋动到她头上,屡次邀约不成便罢,现在竟然还公报私仇,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报复她!
“有老婆又怎样?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夏榴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全然没将他老婆当一回事。
“那是你的观念,恕我无法苟同!”何珊如气昏了,恼火地抓起他桌上的文件夹往他身上扔。“管你要怎么降我职都无所谓了,小姐我不干了!”
她撂下话,扔出桌面上最后一个公文夹,恼火地转身,离开人事室。
“喂!你这女人……”夏榴狼狈地挡下她扔过来的最后一个公文夹,气得差点没爆血管,火大地喊着。
但这时哪还有何珊如的影子?她早就跑的不见踪影,只剩下散落一地的公文夹,嘲讽地和他相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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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珊如气呼呼地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古聿杰光着上半身在客厅里做仰卧起坐。她绷着脸,用力关上大门,对古聿杰诱人的身材视而不见。
“怎么了?”古聿杰见她脸色难看,现在也不是她该回家的时间,他一跃而起,快步挡住欲走回房间的她。“珊如?”
“我辞职不干了!”她气呼呼地撇开脸,不肯对上他关切的眼神。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他硬是将她的脸扮向他,强迫她面对自己。
何珊如原本不看他还好,虽然很气,但至少还能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可一对上他那双充满关心的双眼,她的情绪就莫名地更为翻腾激动,忍不住掉下泪来。
看到她的眼泪,他愣了下,内心瞬间有种揪紧的感觉。
“珊如?你干么哭?”他顿了下,继续问道:“辞职就辞职,有什么好哭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法国人一向浪漫,且认为女人是拿来细细疼爱的,她这一哭让古聿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乱了手脚。
到底是谁让她受委屈了?怎么才去上个班,回来就成个泪人儿?
“你不要管我啦!”她的眼泪掉个不停,用力撇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废话,你都哭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她可是他的房东兼室友哩!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说什么都要相互照应才是,哪有可能看她哭成这样还置之不理?
“你管大海的吗?我爱哭、我喜欢哭不行吗?你管不着!”她火大地推开他,想闪过他,回房间静一静。
“不行!既然住在一起,我就不可能看你哭成这样还不管。”八成是被她给激到,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微恼地将她拉到沙发,用力按住她的肩头让她入座。“你给我坐下来讲清楚。”
“我不……”他的手才稍稍放开,她便又攸地站起。
“坐下。”他一愣,两道浓眉高高耸起。
她倒是很有胆识啊?在法国的时候,他说一没人敢二,偏偏就在台湾遇上她这个敢挑衅他命令的女人,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更教他生气的是,看着她圆润的脸庞,那明眸还含着些许水光,微启的小嘴红艳动人,脸颊漾着淡淡的粉色,稍微急促的呼吸令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包裹在粉领衬衫下的申购隐隐若现,份外引人遐思……
她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又诱人呢?真是气死人了!
“不要!”她握起拳头,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他唱反调。
“……坐下。”他咬了咬牙,瞪他。
“谁理你。”她轻哼了声,扬高下颚,骄傲的像个女王──哭得很惨的女王。
“何、珊、如!”他懊恼极了,咬牙低吼着她的名字。
“干么?”她挑眉,挑衅地昵了他一眼。
“你听话,坐下来说清楚。”吃软不吃硬是吧,好,那他决定来个好言相劝。
“不、要!”她还是很坚持,小手一扬,再次将他推开,越过他。“我回房间去了。”
吼~~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讲情理的女人!
古聿杰不假思索地伸出手,用力拉住她的手肘,害她失衡地跌进他怀里。
“你做什么……”抬起头准备抗议,熟料他没给她机会,一张俊脸不由分说逼近她眼前,恶狠狠地吻住她。
他他他………他以为他在做什么?
她完全愣住,傻乎乎地瞠大美眸,凝着他的眼。
这算是他给的惩罚吗?就因为她不听他的话?
古聿杰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嘴,让她没办法再违抗自己的命令,谁知道她的唇唱起来竟如此软嫩,又香又甜,让他想再停留久一点──
他的舌尖像条小蛇在她口中尽情的探索、翻搅,贪婪地吸吮着她唇里的蜜津,双手则扶着她有曲线的腰肢,触感极好。
何珊如被他吻到头发昏,仿佛已失去了全身力气,若不是他支撑着她的腰部,她极有可能会乏力地瘫软在地。她恍神的感觉到他的唇舌带给她一股舒畅的酥麻感,那是她不曾有过的体验。
接吻都是这样的感觉吗?麻麻的、甜甜的,有点像在吃樱桃……
她迷醉地踮起脚尖,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颈项,无意识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她的回应让古聿杰心头一阵激荡,啥时扬起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保护的yu\\望,他不自觉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让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自己强壮的身体,并感受着自己为她而激动的身体。
第2章(2)
他的吻既温柔又霸气,而且他的身体明显的因她而产生了反应,何珊如感受到他的亢奋,娇羞的在他怀里轻颤了下,喉管也发出如小猫般的呻吟声。
他因她而亢奋吗?她害羞的赧红了脸。
她欣赏他的才华,也很开心是他成为她的室友,来分享她的私人堡垒,他的存在填补了她生活里的单调、无趣,因此虽然这个吻来得突然,但她扔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珊如。”趁着换气呼吸的空档,他轻喊着她的名。
“啊?”她人在心不在的轻应了声。
“可以吗?”他快爆炸了,就这样搂紧着她、吻着她,他就心猿意马地停不下来,更不想停下来,遂开口征求她的意愿。
这次回到台湾,因缘际会下遇上了这个心软的小女人,不仅对毫无关系的他伸出援手,更在他亟需找房子的情况下,刚好有个雅房可以租给他,这一切简直巧合的不可思议。
虽然才和她相处了几天,却处处看得出她温柔的本性──他摔车,她扶持;他受伤,她为他包扎,更别提这几天她从不忘记为他换药,更会在外出用餐后特地为他代一份食物回家的种种贴心行为了。
他向她租房子一个月也没多少钱,但她却完全不计成本地对他这个外地人照顾有加,这样一个温柔可人的女人,即便不是长得国色天香,仍令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久久移不开。
甚至,刚刚见她气冲冲地回到家,还激动落泪时,她的每一颗眼泪都让他的心揪在一起,他根本就没办法放着她不管,他对他,已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了。
他,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她了。
“可以?”她不明白的反问。
她迷蒙的眼、微红的脸庞、娇艳欲滴的红唇,都在在逗引他欲火中烧。
他误以为她讲得是肯定句,所以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引起她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