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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倒抽了好大一口气,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想到这些可能?不行,他得去找她,就算翻遍整座山,也要找到她!

  拎了手电筒,他骑着脚踏车往山下走。担心她遭遇不测,一心只想快快找到她,他骑了五分钟,才发现两个轮胎没气扁掉,难怪骑不动。

  丢了脚踏车,索性徒步往前走,地毯式搜寻,不找到她绝不休息!

  倒在路中央苟延残喘的老旧铁马,今日第二回惨遭被丢弃的命运,同样败在夏瑞希手中,三战两胜,夏瑞希轻松获胜!



  回到山上住了几个月,今天,霍天隽清楚知道哪个路段较险峻、哪个路段有颗大石头,还有哪个路段的内侧长了一棵小树。

  沿着山路走了好一段时间,他只差没趴在地上匍匐前进,仔细的查看每一寸地,就怕漏看一处,会错过她遗留的踪迹。

  天色暗黑,他拿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匆地看见前方有一辆眼熟的机车。这不是阿牛伯平日骑的机车?

  手电筒的灯光聚焦在机车上,眉头微蹙。中午他下山时,似乎有看见阿牛伯骑这辆机车,他因为急着下山,没多注意:待他从夏家返回,一路卖力骑脚踏车上山,更是未注意路旁有无车辆……

  只是,阿牛伯的车为何会在这里?

  灯光往路面一照,这一照,他赫然发现路面有大车轮煞车痕迹,现在并不是农作物采收季节,在山上种菜的人家平日只会骑乘机车上下山,这车轮痕迹极有可能是夏瑞希的跑车……灯光循着车轮痕迹往山上走,在前方一处较空旷之地失去了轮踪,这儿四周没有任何防护,车辆若不小心冲出,就会直接翻落。



  他猜想,会不会是她开车上山来,在前方险些和骑机车的阿牛伯相撞,一时惊慌,方向盘打偏,车子往前疾驶,然后就……

  霍天隽焦急的拿手电筒朝山下探照,担忧焦虑之余,情不自禁的朝山下大声喊……

  “瑞希,夏瑞希!!”

  手电筒的灯光太弱,照了片刻,看不出山坡下是否有翻落的车辆,他心想,万一如他所料她真的和阿牛伯擦车发生意外,那打电话问一下阿牛伯不就可以得知?

  他不能在山上一个人傻傻的找,先打电话给阿牛伯。

  站在路边往山上望去,回白色小屋和到山下差不多路程,阿牛伯的家就在山下出口不远处,他还是直接跑下山去问好了,万一真有什么状况,要去医院也比较快。

  不迟疑,两条腿代替车轮化成风火轮,一路往山下狂奔,担心她出意外,脚步不敢停顿,即使跑得颁汗气喘吁吁,也不愿歇喘片刻,心中牵挂的是她的安危。

  狂奔之际,隐约听到车声,直到看见前方转弯处有灯光照来,喘吁吁的他才停下脚步,站在路中央,睁大两眼盯着前方——那车声,像是她红色跑车的引擎声。

  车子从转弯处驶过来,一阵煞车声,车子停下,他往车旁走,看见驾驶座上的人真的是她,悬挂的心才陡地放松下来。

  “老师,你……你干么站在路中央?”惊魂未定的夏瑞希,两手贴在心口,按压险些被吓得跳出来的心脏。今天她肯定和这条山路犯冲,中午她上山差点撞到牵机车走在路中间的阿牛伯,现在她又差点撞到一样也是站在路中央的他,这里的人也真怪,听到车声都不会自动靠路边走,一定要霸占在路中央就对了!

  还好是晚上,她自动放慢车速,来得及煞车,才没撞上他。不过路中央突然出现一个人,未看清楚,也不知是人是鬼,还真吓到她。

  见他一直盯着她,不发一语,她开门下车,站在他面前才发现他满头大汗。这么晚了,他在干么?

  “老师,你怎么跑得喘吁吁?你……在路跑?”她从未见他晚上在山路跑步做运动过。

  霍天隽喘吁吁的盯着她,内心情绪翻涌沸腾,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已将她挂在心头,他真的非常担心她,他不要她离开他!

  “老师,你……”不说话,该不会是“中邪”了?

  夏瑞希缓缓伸手想摸他的额头帮他擦汗,他却突然伸出双臂紧抱住她,未让她有时间做出惊吓的反应,低首,粗喘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接着火热的吻封锁她微启的粉唇……

  在星光闪闪的夜空下,他将连日来的思念藉由火热之吻,传送到她心田,渴盼她知道他的心意。

  第7章(1)

  这两天,夏瑞希觉得自己活得好不真实,放佛像是受爱丽丝梦境仙境一般,只是她的梦和爱丽丝不同,没有会说话的兔子和兔子洞,倒是有全天候都供应热水的热水器;没有在蘑菇上吐着烟卷的毛毛虫,却有一台瓦斯炉赫尔烤箱。

  没错,短短两天内,霍天隽请人上山来安装瓦斯炉和热水器,顺便请他们载筒瓦斯上来。拜他所赐,昨晚她不必挑柴生火,就有热腾腾的水可以洗澡,而三餐都在瓦斯炉和烤箱烹煮,煮饭时间至少缩短一半。

  重点是,全都是他煮给她吃的。

  就说这个人绝对是“中邪”,要不,怎会突然转性,自己心甘情愿当起她专属的男佣?

  该不会是前晚吻了她,吃了她的口水,个性才会大转变……

  一张脸瞬间涨得比番茄还红。不,不可能,之前他也吻过她,隔天也没见他突然转性。

  端起桌上装着鲜红液体的玻璃杯,搅拌了两下,伸出舌头舔了下,静待两分钟,没毒发身亡,她放胆端起来喝。淡淡的甜味,其实还不错。这是他特地打给她喝的早餐“精力汤”,他说甜菜根在欧美是最佳天然营养品。

  他对她好,她自然很开心。当初当然有些不习惯,毕竟之前他都没好气的照三餐“问候她”——“我的早餐呢?”、“我的午餐呢?”、“我的晚餐呢?”

  可现在,煮饭时间一到,她准备进厨房洗手做羹汤,他人就已经站在瓦斯炉前,炒出好几道香喷喷的菜肴。

  这一切的转变,她想来想去,还真的是从那晚开始。

  话说前晚她开车上山要回到这儿,他却堵在半路吻她……呃,的确是这样没错吧!也不知两人吻了多久,她感觉有一世纪那么的长,然后……然后她就一阵晕眩腿软,之后还是他开车载她回到白色小屋。

  由于她晕茫茫的,加上载阿牛伯回家后因某事忙了好几个钟头,累坏的地,回房直接倒头就睡,隔天一醒来,就听见厨房和浴室有敲打声,是他请人来装热水器和瓦斯炉,工人忙,他也不知在忙什么,反止从她回来到现在,还未和他“深谈”过,向他交代她多日末归的原因。

  把甜菜根汁喝光光,她想,干脆装作没这回事,反正他也没问,况且现在两人相处得很好不是?若把她滞留在家末归的原因说出口,会不会让他误会她是在气他,届时,反倒在他们之间增添一层尴尬气氛。

  “阿雄他媳妇、阿雄他媳妇……”屋外,阿牛伯的声音由远渐近。

  闻声走出,只见打赤脚的阿牛伯提了一盒水果,朝她站的凉亭走来,身后跟着霍天隽。

  虽然相隔有段距离,但她仍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直盯着她。

  糗大了!那天载阿牛伯回家,凑巧碰上他的儿媳妇阵痛要生产,他儿子载母亲回娘家探望生病的大舅,家里没人帮忙,阿牛伯也不知该怎么办,她便自告奋勇跟着救护车一起到医院,他媳妇叫一声,她也跟着唱和,因为他媳妇从头到尾都一直抓着她的手,掐得她的手都快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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