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
冷母淡淡笑了笑,走回客厅沙发坐下,“那又如何?你能保她一辈子幸福吗?”冷母反问:“我不想柔柔跟我一样,陪了十年的男人最后还是喜新厌旧说走就走。”她的苦自己来承受就好,至于她女儿,绝对不能跟她一样。
“你家人喜欢小洁,那你就跟小洁结婚,给她一个好的归宿,至于柔柔,你不该强求她不放。”
沈哲休瞪着冷母,连嘴边迸出隐忍的话:“我从来没有说过要跟小洁结婚,那是我母亲的意思。
“正因为是你母亲的意思,我才要你别再欺负我们柔柔了,她对付不了你母亲。”
“这世界没有人可以左右我,除非我自己愿意,以前跟现在,我要的女人,只有柔柔。”因为她的失踪,他放下所有的公事,只为了回来找她。
那种归心似箭,教他心头像有千万只蚂蚁蚀心地痛苦着,他怕自己回来晚了,她又再一次地消失在他视线里。
“你……”冷母心悸,为他的话。
“我要她,我这辈子只会有柔柔一个女人。”
“可是你母亲……”
“我的女人我会保护,所以请你跟我说柔柔在哪里。”本有的气傲此时已不复见,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心急自己的女人。
“你爱柔柔?”
“她这辈子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这么霸气的话,沈哲休毫不思索地说。
看着沈哲休眼中的坚定,冷母知道,小洁的美梦是注定要成空……
***
又是一场豪门宴会,场地在单家,而男女主角是单磊宇及桑妮。
看着俩人如金童玉女般的伫立在人前,冷柔从心里给了最高的祝福,希望他们能幸福。
她本来是不该来的,但江志中接到邀请函,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她只有出席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与江志中该是了结了,毕竟那时闹得确实不好看,可他却对她伸手援手,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等她。
她不确定他话中的真实性,因为江志中的风流本性她早有耳闻,他的再回头,她怕只是为了报复。
但他是个现成的人不是吗?一个可以让她顺理成章离开沈哲休的男人。
所以她接受了他,让他帮自己离开沈哲休。
被江志中搂在怀中,冷柔僵着表情,随着江志中与他的朋友交谈,尽管大家对她的出现议论纷纷,毕竟她不久前还靠在沈哲休的怀里,同进同出,现在马上又回头找江志中。
但对于这些言论,她索性不听,只当耳边风。
“柔柔,我们去跟新人恭禧。”江志中的手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亲腻地在她脸颊偷了个吻。
没有反对,冷柔顺着他,打算移步走近不远处的新人。
倏地,单家佣人急忙冲进屋里,一脸慌张地说:“大少爷,沈哲休先生来了。”
他来了?冷柔觉得自己手中的酒杯被紧握,不安的她低下头,“沈哲休来了,那正好。”江志中为了报上次被揍的仇,想利用这次一吐心中的怨恨。
“你怎么了?”见她脸色转白,江志中问。
“没有。”
“是不是担心见了旧情人尴尬?”冷柔没回应,由得江志中说。
第10章(2)
没多久,大厅出现了道高大身影,只见他阴沉着脸色,表情紧绷,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教人吓得纷纷闪开。
“放开她!”见江志中的手搂住冷柔的腰,沈哲休只觉心头的怒火几乎要爆炸,恨不得砍了那只手臂。
“怎么?沈哲休,你见不得我跟柔柔重修旧好吗?”
江志中更故意地将冷柔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那亲腻的举动教沈哲休眼里射出杀人的眸光。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沈哲休的语气更冷了,瞪着看冷柔的眼神竟是愤怒。
冷柔从头到尾不敢抬头,她怕发怒的他,那种失控的情绪,因为猜不透下一步的行动,总让人心里更惊慌。
“不放!”
两个字才刚吐出,那结实沉重的拳头即狠狠地落在江志中的脸颊,“她是我的女人!”他还没打算放她走,也早就决定这辈子只独宠她一个女人,任何人都不准带她走。
“妈的!沈哲休,你找死!”江志中这回毕竟没有酒醉,清醒的他,随即扑了上去,两个男人顿时扭打一团,吓得在场女士们,尖叫不停。
冷柔见状,电被这情景吓得楞在当场,捂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第二次为你跟人打架,你还不感动吗?”元南城的声音在冷柔身边响起,她转头看他,讶异他的话。
“元南城?”他是今晚宴会的司仪,被这里的喧闹给吵得赶来看看。
谁知,竟会见到好友又找人干架,而且还打得凶狠至极,分明是想置对方于死地。
元南城潇洒地朝她笑了下,随即再将目光调回那两个扭打的人身上,此时的胜负很明显,沈哲休的狠劲教他占了上风。
江志中虽能打,但还是敌不过蛮横的沈哲休。
“他虽然不会开口说爱,但他已经用行动在告诉你了。”
冷柔不语,见沈哲休最后再给江志中的肚子重重一击,而后江志中倒地不起,他则是抬眸,凶恶的眼神朝她的方向看来。
“别再想离开他了,这种男人,一旦你沾染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沈哲休那种独占欲,只怕她想走,他也不会放手。
“我……”
“有什么话,跟他说吧。”
元南城给好友一个眼神,随后转身离去安抚其他来宾。
这可是单家二少爷的订婚宴会,被闹成这样,他这个当司仪的,得赶紧处理,否则单大少爷一旦出现,肯定更麻烦。
而被留下的冷柔,被那粗暴的大掌给擒住,快步拉往门口,她只能慌张地低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坐在车子里,沈哲休沿路横冲直撞,飞车的速度教冷柔不适地头昏,那强压下的恶心感教她几乎作呕。
一进到家,沈哲休拉她进客厅,见她蹲在沙发角落,他则是在客厅中央来回踱步,那无法平衡的怒气教他想砸东西。
“为什么不敢看我?”那口气带着蛮横,不悦到了极点,最后他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瞪她。
冷柔头昏难受地红着眼眶,忍住泪水地低头不语。
“为什么要走?”他全身多处挂彩,英挺的脸上更有多处血痕,但他一点都不以为意,眼里只有她。
咬紧下唇,她还是静静地不出声,而喉间的作呕感教她不住地深呼吸。
见她不肯说话,沈哲休既而一把拉过她的手腕,要她起身与他平视。
冷柔想将手拉回,却被他一个使力给扯进他怀里,既而与他眼眸相对,从他眼中看到,那一团团未灭的怒火。
“我问你为什么要走?”
冷柔的嘴唇掀了下,最后还是默声作罢。
“为什么不说话?”恼怒的他,一把将她抱起。
“你……你放开我……”那虚弱的声音教沈哲休皱眉,低头看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正冒着冷汗。
“你怎么了?”他心慌,快速将她抱进房间,小心地放在大床。“柔柔?”
“我……”那份恶心感更为强烈,令她难受地频频作呕。
“柔柔!”
“我想吐……”闻言,沈哲休赶紧弯身将她抱起,扶她靠在马桶边,看着她难受的一声一声地干呕,他的脸色更难看。
回家后的她,少了他在身边,像那年一样,在床上的她辗转难眠,他的身影总会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