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那事我没试过,但我听教我敦伦之事的女官们说,那感觉挺好。颇销丨魂。”
真有那么好,还用上“销丨魂”二字?任已星半信半疑。
“可不对啊!”岚音突然想到。“你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可能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
“谁说医术高明就知道甚么叫敦伦?”在古代,许多知识都是父传子、母传女;岚音身为王储,虽然不曾有过男女经验,但宫中女宫众多,每个人教上一点她可就厉害透顶了。但任已星可没这么幸运,他自小爹娘不在身边,府中佣仆又个个生性纯朴,压根儿没人想到该教他这个小少爷一点男女性事。
“所以。”岚音瞧他。“你想知道?”
任已星一脸务实。“如果那是我应该知道的事。”
他当然得要知道,不然娃娃怎么来,只是岚音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教。
“教我学的时候,女宫们是把我带进一密问,隔壁就有一对男女缠得跟麻花一样,所以你要我说,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然这样,我去拜托教我的女官,要她帮你开几堂麻花课。”
岚音即知即行,嘴巴刚说人已经人了动作,准备走出他房间。
“等等等等……”任己星拉住她。“你刚说什么麻花课?”
“就敦伦呐!”她将两根手指搭在一块搅扭。“就像这样,两个人身子扭过来搅过去的,所以我才喊它是‘麻花课’,你不知道他们多厉害,两个人缠成那样,最后竟然还能分开。”
“但要我直拉看男女敦伦……会不会太大胆了点?”
岚音表情无邪地说:“在宫里这点事一点都不稀罕。我初学是他们做我在一旁着,但我成了亲后就换成我们做让他们看。”
什么?!任已星一愕。“你刚说……等我们成亲,我们还得在女宫们面前敦伦?”
“你不知道吗?!”岚音解释:“大武法度上写得很清楚,每个王储成亲后敦伦,屋里得备有两女官跟两院使,一来是方便留下记录,二来是预防教着教着。突然出了甚么毛病死掉了。”
任己星可以理解先人们为甚么会做此要求,因为皇室血脉珍稀,不容些许差池。但了解与习惯是两回事,他一想到自己今后得在女宫与院使面前跟岚音“墩伦”,心里就觉得别扭。
“现在呢?到底要不要我去找人教你?”岚音歪头等他答覆。
任已星知道自己非学不可,因为他答应过她。今后不管遇上什么,两人都要一起面对。
“就拜托你安排了。”
岚音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该夜,岚音一入夜后,便俏俏溜进太医院东侧,任已星早早坐在房里等她。一见她来,两人便双双跃上屋顶,朝永乐宫方向快步奔去。
“往这儿。”岚音领着任已星来到永乐宫后的密房,几盏灯笼照亮底下幽径,两人步伐轻巧,丝毫没惊动旁人。
推门走入,任已星环视一圈,门里摆设和一般寝房无异,精致的黄梨木床围着纱罩,屋里还有一方圆桌与矮凳。岚音拿起火折点亮蜡烛,只见任已星表情惊讶。
“不是说有麻花课?人呢?”
“在这儿呢!”岚音挪开墙上挂画,—个铜钱大的圆洞赫然出现眼前。
岚音先眯眼看了会儿,才让出位置让任已星好好学习见识。
任己星深吸口气,一脸慎重地凑向前去。
他表情也太严肃了吧!岚音觉得他神情远比邻房的“麻花课”好看许多。只见他红着脸、浑身僵硬地立在圆洞前。
刚才她瞧,里边人正搂在一起亲嘴,男人的手还不忘揉着女人胸脯。依她印象,这会儿男人应该已拉松女子外袍,凑着她胸脯吸吮吧……
任已星看没多久,猛地将身子移开。
太惊人了!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窝想着。要不是他很确定自己没生病。否则他这会儿定会以为自己是染了风寒,在发烧!
“怎么了?结束了吗?”她记得没那么快啊!岚音不等他回话迳自探看。不对啊!双人麻花还没缠在一块,衣袍都还在身上哩!
“你不觉得奇怪?里边那个男人,怎么可以像娃娃似地咬着女人胸脯?”任已星震惊地看着她问。
上午两人讨论过后,他花了不少时问思考敦伦的动作,可就从来没想到可以又吻又咬着女人胸脯——看着正向他眨眼的岚音,心里边想着如果他对岚音那么做……他脑中还存有她长腿的触感,比上好的丝还滑还细,又温润弹手。小腿都那个样子。那胸脯,不就更令人垂涎……
心念一动,原本已骚动不安的胯间倏地硬起,任已星不太有这情况,虽然年纪已过二十,但他对自身yu\\望的了解,可能还比一般少年还少。
是生性淡薄,也是环境使然,他长年待在风景秀丽宛如桃花源的翠云山。只差没得道成仙了,根本不会想俗世人间的男欢女爱。
值遇上了岚音,他平静心湖早已被撩乱。这会儿再看邻房男女的示范,只能说火上添油,一触即发。
“会奇怪吗?我倒觉得那女人胸脯白绵绵的,像刚出笼的软包子,男人见了想咬,是很正常的事吧?!”
任已星连连摇头。他并不觉得邻房女子的胸脯特别诱人,他反而觉得衣裳端整的岚音看起来更美!
“你不喜欢?”她再瞧了麻花课一眼,回头问道。
“我觉得怪怪的。”任已星说的是他体内那汹涌的欲念。他隐隐有种再多看几眼,事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预感。
但岚音却想成他是在嫌他们的举动怪。
“但我觉得挺理所当然,不瞒你,其实在今早跟你亲过嘴后,我满脑子都在想你会依样对我。”
真的吗?任已星眨眨眼,“你希望我照他们那举动对你?”
“是啊!”岚音头贴他肩头,表情愉悦地描述她自她母皇那儿听来的话。“记得我及笄那年,我母皇亲自带我进密室,她告诉我一定要好好仔细地看,然后记在心里,因为它会成为我日后挑选夫婿的重要凭据。”
“怎么说?”
“那些动作啊。我母皇教我,—个男人只要我见着他,脑子便能想着跟他做那件事,再接触他贴身小物,确定此人心地纯良,之后我就能夜访他,跟他聊聊天好好‘相处相处’。”
任已星想起她头回冒失的举动,原来那法子还是当今圣上教的。
“只可惜我头回按我母皇建议行动,就吃了好大一碗闭门羹!”
想起两人当时的你追我跑,任已星失笑。“这么说来我还得跟你道歉。我当时没先细想个中原由。就直接认定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想看我出糗。”
“我当时就说我又不是吃饱撑着,你就不信。”
“对不起。”
“算了,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岚音边说,一只手在他臂上揉啊揉,摸得他心慌意乱,又亢奋难耐。
知道岚音希望后,他对邻旁的“麻花课?”没那么大排斥了。
“现在呢?”她一瞟小洞。“还想不想把‘麻花课’看完?”
“想。”说时他耳根一红。“但有个部分我不太清楚,为甚么看着里边人,我身体会这么不舒服?”
有这回事?!“哪儿不舒服?”
任已星一按自己下腹。
她懂了,因为她也有同样反应。这部分她倒能教他。“教我的女官说。那叫欲火焚身,也就是你准备好要跟我敦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