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太可怜了。”她浅叹一口,只能说造化弄人。
“要我勉张自己跟她在一起,那我不是更可怜?”向她展开双臂,他需要她的温暖来平抚心痛。“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失去我的你,又该怎么办?”
毛珊竺忍不住起身扑向他,却没控制好力道的将他扑倒在床。“我不要……我不要失去你,我不要变成另一个温雅妃。”
古羽靖吃疼的蹙起眉,却忍不住咧开嘴笑。
她说不要失去他耶!真中听,他喜欢!
“下次还要不要没问清楚前因后果就乱发脾气?”很好,误会冰释之后就是清算大会了,他咬牙轻问,长臂却忍不住温柔的环住她的腰。
嗯,抱着她的感觉真好!
她哭着承诺道:“不要,再也不要了!”这种经验一次就够痛的了,她不要再试一次。
“那要不要随随便便就跑回家,不跟我联络、让我找不到人?”这妮子可真大胆,竟然不给他消息也故意让他找不到人,真该打她**!
“下次不敢了啦!”她破涕为笑,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意味,不依的拍打他的肩。
“还有下次?!”他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眸,用力将她的上身微微抬高。“你想把我气死不成?”
“我才舍不得呢!”她笑嘻嘻的低头,在他的唇上“啵”了好大一声。
“你?你偷亲我?”他故作惊恐的指控。
“不行吗?”她笑弯了眼,张开双腿跨坐到他腰间。“谁教你让我那么难受,本来就该被处罚。”
“嘿,小姐,你会不会恶人先告状啊你?”天啊!这是什么世界?明明被欺侮的人是他,为什么他得被处罚?“我可没有逃家,也没有不跟你联络,错的人是你欸!”
“你啦!谁叫你什么都不说,害人家白白哭了好几天。”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啦!
“你你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怎么会爱上这么没天良的女人?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能免去你的刊责,你乖乖受罚吧!”她的小手开始不安分的撕扯他的衬衫,用力之大甚至不小心扯掉衬衫上的钮扣。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她的来势汹汹让他的黑眸渗入笑意,佯装恐惧的结巴起来。
“‘**’做的事。”她一语双关,迫不及待的俯身衔住他性感的唇,尾音消散在两人交缠的唇间。
“唔……”他爱死了她的吻、她的舌、她的唇!迸羽靖满足的喟叹一声。
她抵着他的鼻,唇瓣轻触他的,双手邪恶的抚上他结实的胸肌。“男人,喜欢我的吻吗?”
“我爱死了!”他微喘着气,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衬衫,大手不太安分的留连在她纤柔的腰际。
毛珊竺漾开一抹灿烂的笑,她眯起眼,无限娇柔的贴近他的耳。“很好,那你要乖乖的让我为所欲为喔……”
古羽靖的心脏强烈的撞击着胸腔,他好喜欢她挑逗他的样子,好媚、好……
他深吸口气,不禁期待的韵抖了起来。
……
激 - 情过后,毛珊竺俯贴在古羽靖的胸膛,随着他呼吸的频率起伏,吊诡的,她竟在这时候想起那个失去男友的可怜女人。
“靖。”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在他胸口上轻画弧线。
“嗯……”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找她,跟歹徒干了一架又经历一场“激战”,古羽靖着实有些困倦,他闭着眼,不怎么清醒的慵懒应道。
“虽然我已经了解你和温雅妃之间的过去,但,未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像背后灵一样一直跟着他们吧?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古羽靖的眼微微睁开,沉默的思索着,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一个永除后患的必杀技──
“结婚吧!让我们用事实来断了她的妄想症。”
尾声
为了完全断绝温雅妃的纠缠,古羽靖出面邀请她,并主动要求与她的父母见面。
温雅妃以为他终于“想开了”,决定与她结婚,才会要求见她的父母,她当然满心欢喜的赴约,并兴高采烈的带她回家会见双亲。
没想到古羽靖并不是向她的父母提亲来的,而是告知他们,他要结婚的消息,温雅妃自是不敢置信且激愤难当!
温氏夫妻其实很清楚是自己女儿的心结未解,同时也十分感谢这些年古羽靖对女儿的照顾,三人轮番开导温雅妃面对现实,温母甚至将以往女儿和周靖的照片全从储藏柜里翻出来,非要她看清古羽靖不等于周靖。
呆傻的看着自己和周靖的合照,所有的梦全醒了,所有她以往强迫、催眠自己遗忘的片段,如电击般残忍的回到她的脑海,一幕幕像跑马灯般不断的由她眼前飞掠而过……
在母亲温柔的安抚及温暖的怀抱里,她终于落下深藏心底的泪水。
早在失去爱人时就该流下的泪,她倔强的不肯释放,不愿因此面对失去爱人的闷痛,也不愿放过自己,而这一切,直到此时终究全数溃堤!
她像个小女孩般嚎啕大哭,哭得激动,待流尽所有的伤心泪后,她缓缓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面纸擦干泪水,才将视线定在古羽靖脸上。
她诚挚的感谢古羽靖多年来的照顾,并表示自己会去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忙,让自己完全走出失去挚爱的阴霾,调整心态面对自己,让自己过得比以前畋好,以慰周靖在天之灵。
这个结果让古羽靖和温氏夫妻非常满意,他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开温家,并火速的告知未来老婆这个令人惊喜的完美结局。
排除温雅妃的阴影后,小两口总算能全心筹备婚礼。
在一个晴朗的美丽假日,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古羽靖与毛珊竺携手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恭喜老爷、贺喜夫人,欢迎加入‘死会俱乐部’。”伴娘一号夏千娜不改犀利的说话方式,半调侃的祝贺这对新人。
“你一定要在这种日子说那个字吗?”伴娘二号汪丞妮忍不住翻白眼,受不了她那百无禁忌的天兵性格。
“还不是一样过日子,童言无忌嘛!”夏千娜不以为意的大笑。
“童言无忌?你好意思喔?都几岁了还儿童。”汪丞妮忍不住酸她。
“这个跟几岁没关系好吗?还没结婚的都可以算是儿童啊。”夏千娜皮皮的回她一句。
汪丞妮闭了闭眼,不愿在这种日子继续跟她斗嘴。“羽靖,你老婆借我们一下,得去换衣服了。”她们原本就是走过来要接新娘回休息室补妆跟换晚宴服的。
“嗯。”放开毛珊竺的腰,古羽靖将新婚妻子交给她们。
可说时迟那时快,伴娘一号夏千娜突然变了脸色。“噢SHIT!他怎么会来?!”
顺着她的视线,毛珊竺、古羽靖和汪丞妮同时望向会场入口,发现一名西装笔挺的俊帅男士从容入场。
古羽靖看清来者,不解地问:“是我邀请筱欢来的,怎么了吗?”
因搭乘电梯上下楼时,常遇到住在楼上的侯筱欢,两人由一开始的点头之交逐渐变成闲聊的朋友,遂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不意造成千娜这等反应,教他满头雾水。
“你邀请他?你邀请他来的?!”夏千娜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只差没上前揪住他的领口,可是当她瞥见他胸前写有“新郎”的胸花,那可是今天这种大日子里她所不可亵渎的称谓,不禁歇斯底里的再次低咒。“天杀的!丞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