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贫嘴!」
「人家也是为了增进夫妻情趣,才会『冒险』这么做,你就念在我的一片心意上,别再责难我了。」她嘴儿一噘,还真敢说。
瞧着她耍赖的模样,他实在没辙,只能轻点她的红唇。「别再噘嘴了,你这皮相,一点也不受教!」他笑骂,双臂一伸,将她搂住。
只是才想着该怎么整治这个小恶魔,颈项便已开始被人啃咬,小贝齿沿着他的颈窝细细啃食,丁香小舌灵活地逗舔着,好不安分,他唇畔不由得泛起笑花。小家伙开始搞怪了!
他由着她放肆,小人儿攀上他的身子,丝绸被下的白嫩双腿勾跨他的腰,拉开他的前襟,毫不客气地吻上他的胸膛,双手更是无所忌惮地上下其手。
这身子专属于她,随她揉捏磨蹭,身子的主人向来「欣然接受」,她作恶似的咯咯笑了两声,凑近他耳旁,轻吐了一记香香的气息。「夫君,瞧瞧,这可是我由春宫图里学来的花招,包君满意!」
话落,小恶魔化身成小妖精,再次主动吻上男人带笑好看的唇,小肩一抖,丝绸落地,男人的凤眸碧眼倏然眯起,怀抱人儿的手立即缩紧。
这丫头今晚存心诱得他血脉偾张了!
若没将这一丝不挂、抹满蜜香的身子吃干抹净,他就真成了坐怀不乱的神仙了。
拉开小妖精在他身上作怪的双手,诸天日一眼览尽她抹满香蜜、生香色味皆诱人的身子,情欲早就蠢蠢欲动,他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双唇由上而下,花了一晚的工夫舔尽这丫头的每一寸香甜可口。
这会就算小恶魔受不了折磨想求饶,这也是她自作自受,自己讨来的下场,他不会心软的!
他极尽的挑逗,却不愿意在她的哀求下满足她,这让她放声娇吟了整夜,一直到天明将尽,他才在极度折磨完她后彻底满足了她。
欢娱过后,兰礼秋喘息地趴伏在他身上,身上的热气仍旧与他交缠。
他为她轻拭去额上的汗珠,也顺道抹去她眼角在极欢时流下的残泪,今晚这丫头该尝到苦头了吧?
「夫君,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喜欢孩子吗?」兰礼秋还喘着,却突然问。
诸天日一愣,表情起了变化,有点紧绷。「喜欢。」他答得谨慎,双眸露出了希冀。
「是吗?可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想要个孩子?」反倒都是公公常差人来问消息,她以为他并没有那么渴望想要有一个娃儿的。
「我只是不想给你压力,想顺其自然。」他平静的说。
「喔?所以你是喜欢娃儿的?」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你有孕了吗?」他口气里多了几分期待。
脸上爬上一朵作怪的笑,她还拉下眼睑,吐了吐舌头。「没有。」呵呵……
「没有。」诸天日一怔,难掩失望的拢了双眉。
兰礼秋瞧了开心不已,却又故意打了个大哈欠,忽视他的失望。
「睡吧,我会抱着你入睡的。」见状,他立时收敛起情绪,温柔的说。
她点了点头,伸出五指与他交握着。「你要陪我睡足六个时辰以上,才能下床喔。」
「好。」心疼被自己折磨了一晚的小女人,他希望她能多点睡眠,便欣然允诺。
只是在她裹着被单支退所有仆人后,自己又与她窝睡了一个白日,相信隔日起又有热闹的话要从国师府传出了。诸天日苦笑,却不想阻止,只有跟这丫头在一起,他才能显出人性,明白自己其实是凡人,没有高不可攀、没有异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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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女儿啊,你要不要收敛一点?可别仗着夫君的宠爱就到处惹事,无法无天,到时候被退货,可不要怪老爹我嫌你丢脸,不收留你喔!」兰炎松又奉旨来问国师神谕,得空便绕到女儿房里瞧瞧,瞧她正拿着毛笔给银狼「上妆」,搞得那头狼脸上多了两个大眼圈,看起来可笑极了。
「哎呀,我说爹,就算女儿真被休了,也不会回娘家去丢相府脸的,你放心好了。」兰礼秋咧嘴顽笑着,顺道又在阿葛脖子上画了一圈「花圈」。
兰炎松看了直摇头,这下银狼要成了大花狼了。
「你这么有自信,就不怕哪日天日真变了心,再纳妾,瞧你这丫头到时候还笑得出来吗?」
她这才放下在阿葛身上作画的毛笔,蹙着眉想。「会有这么一天吗?」
兰炎松的回答是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老是在坏丈夫的名声,已经有不少耳语传出,说神人国师选的这位夫人配不上他,还说两人一点也不登对,真不知神人国师看上她哪一点?
这些话听进他耳里,难免让他忧心仲仲,就怕女儿哪天被扫地出门,偏偏这丫头不当一回事,还一天到晚嘻皮笑脸,逮到机会就做出让他无地自容的事。
听说这丫头昨天又在大街上向女婿索吻,女婿还真依了她,当着满街人的面前吻了她!
这可是当场铿铿锵锵地让街上的人掉了一地下巴——这形容虽然夸张了一点,但那一景确实教所有人瞠目结舌,神人竟然在街上公然表现出「七情六欲」,这岂不教众人对神人清高的形象幻灭殆尽吗?
「爹是听说了昨天那件事吗?没什么的,我不过口渴,请夫君渡些口水给我解解渴罢了。」她摆摆手,不当一回事。
「渡、渡口水解渴?!」
他脸庞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这会彻底确定自己被旁人指责的是,没人冤枉他,他确实教女无方,汗颜啊,汗颜!
「爹,你别大惊小怪的,夫君习惯了,不会不好意思的。」她又补充再说。
他瞪着女儿,哑口无言。女儿脸皮厚得可以糊墙了,他还能说什么?
「噢,对了,爹,下个月就是夫君的寿诞了耶,今年应该会如往年一样,由皇上主办吧?」话题一转,她又往好玩的事上头想去了。
下个月的十八铁定热闹非凡,每年的这天,举国都会为夫君庆寿,所有好吃好喝还有好玩的全都会出笼,去年有一组群狮献瑞的表演,其中一头狮子硬是在空中翻了两圈才落地,精采极了,不知今年有什么特别的玩意,好期待喔!
可惜这些都是皇上指派礼部的人去筹办,说是惊喜,事前一点风声都不透露,若能早点得知惊喜是什么,说不定她还能掺上一份,一起玩玩——
「女儿啊,你给我清醒点!」兰炎松用力拍了女儿的后脑勺。「别再老想着玩,再不求上进,当真要让夫家受不了将你休离了!」
兰礼秋这才嘟着嘴,揉着被拍疼的脑袋。「知道啦,人家不过是拉着夫君做些好玩的事,只想他放松点,别锁着眉头应付烦心的事——」
「女婿见了谁不是和颜悦色的,几时锁过眉了?你别自己贪玩就胡说一通。」
「我哪有胡说,我老觉得夫君人前笑,人后愁,他才不如人家所想的那么神通啦!」她拧着眉说,她喜欢逗他笑,总觉得那笑特别的真,也特别好看。
「怎么说?」
「爹,其实我观察很久了,夫君只是比一般人聪明,并非像外人说的这么神通啦。」起码夫君就不能治好她的牙疼,呜呜……这点她也是近日才「深切」感受到的。
「你说什么鬼话!你嫁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咱们东霖国里最至高无上的神人耶!」兰炎松极度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