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渫采莲也真心地对两人说。
“改明儿个就将杼儿娶进门吧!”
“遵命。”种肇禹顽皮地躬身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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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吕伟送到官府去了吗?”肜杼儿问道。
种肇禹点点头,“是啊!他才刚要偷溜,就被我逮个正着。”
“他认罪了吗?”
“没有,他将所有的罪都往死人身上推。”反正钟育珍也无法反驳他的话了。
“可恶的男人。”自己做错事还死不肯认罪。
“算了,他一定会有报应的。”这点他现在倒是看得很开。“娘呢?”
“夫人镇日足不出户,看来这次的事伤她很深。”肜杼儿实在很为她感到可怜。
“还夫人,要叫娘了。”他轻捏她的鼻于纠正。
“一时改不过来嘛!”丫鬟当惯了,要当入主子还真是不习惯。
“你也别老让那些下人杼儿杼儿的叫你,一点规矩都没有。”他实在听得刺耳极了。
“大家习惯了。”他们要改口叫她夫人,她才会不习惯呢。
“习惯了也要改。”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总不能还让人当成下人般对待吧。
“是的,王爷。”肜杼儿巧笑倩兮地说。
“还王爷,你就不能改改口吗?”他不悦的看着她。
“原来你真正在意的是这个呀!”她打趣地笑道。
“没错。”他最讨厌听到杼儿正经八百地喊他王爷了。
“这样也生气。”她好笑地看着他的怒容。
“我是你的夫君,你总不能只有在床上才喊我的名,一下了床就喊我王爷吧。”
“你小声点啦!”肜杼儿赶紧将他拉到角落处。
“你还会害羞呀?”真看下出来这女人还懂得脸红呢!
“大庭广众的你说这个干嘛?”以前她是很敢言没错,可今非昔比,那时她什么都不懂,现在她可知羞了。
“杼儿。”种肇禹眉目含情地看着她,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你不会想……大白天的……”她被他的举止吓了一跳。
“我就是想。”他已经好久没碰她了,实在等不及到新婚之夜。
“不行,得等到成亲后。”肜杼儿十分坚持。
“为什么?”他实在下明白,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然显得我太随便了。”
“我才不会这样想你。”说完,他低下头覆住她的唇办。
“嗯……”肜杼儿被吻得差点站不住脚,幸亏有他强健的臂膀撑着她虚弱的身体。
种肇禹大掌往她衣内探去,却被她给阻止。
“不行!”她拉好衣衫。
天啊!种肇禹哀怨地抚额轻叹,真是难搞的女人。
“过两天就要成亲了,你急什么嘛!”真是个急色鬼。
“杼儿,你这是在折磨我。”他将下腹的yu\\望紧抵在她的腰间。
“难道你只是要我的身体?”肜杼儿嘟着嘴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那你就不能为我忍一忍吗?”她就是想看看他对她有多重视。
“可以。”种肇禹十分困难地吐出这句,“但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他提出交换条件。
“好嘛!”肜籽儿在他耳边轻喃,“禹。”
“这么小声。”他不满地皱眉。
“种肇禹!”她瞪着他。
“这么凶。”想来他娶了个不好驾驭的凶婆娘了。
“你说什么?”竟敢嫌她凶?有没有搞错啊!
“没,我是说,你在床上时叫得更是好听。”他笑着揶揄她。
“去死啦!”肜杼儿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尾声
洞房花烛夜,新房内却不时传出男人的叹气声。
“干嘛这么哀怨?”肜杼儿边享用美食边问。
“唉!”他真是倒楣,怎么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不被允许。“今天可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叹什么气嘛?”
“还真是好哪!”他撇着嘴不表赞同。
“双喜临门有什么不好的?”
早上她呕了一堆酸水,不禁惊动了种府上下,还劳烦卢太医过府一趟,这才知道她早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来是在那一夜就受孕了。
“当然不好。”他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两人的新婚夜,谁知会发生这事。
“卢太医说了,我的情况很不错呢!”肜杼儿为自己的好胃口庆幸,因为很多孕妇初期都是食不知味的。
“是喔!那为什么不能行房?”他最介意的就是这一点。
“你就不能想些正经的事吗?”整天就想着那件事。
“这还不够正经吗?男欢女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种肇禹自有他的一番歪理。
“胡说八道。”肜杼儿心情可好了,尤其见他面有菜色更是难掩她的快乐。
“看我这么苦恼,你好像很高兴。”他下悦的指责。
“才没有。”她觉得这算是报应,谁教种肇禹过往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今日会有这苦果只能说是自找。
“我也认了,反正现在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是兴趣缺缺,既然今晚啥事都不做,辨就睡吧。”说完他和衣躺在床上。
“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吗?”她轻笑道。
“不委屈。”他闷闷地说,“为了心爱的娘子着想,为夫也只好忍耐了。”
“这样吧,我待准你在我怀孕期间去外头解决,你看怎么样?”肜杼儿有意试探他的忠诚。
“你欠打啊!”种肇禹不悦地瞪视着她无辜的睑。
“要不是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我一定痛扁你可爱的小屁股。”他轻抚上她的俏臀警告。
“人家是替你着想嘛!这么凶。”她嘟着嘴说,“是你一直表现得没有女人会死掉,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提议。”
“谁说我没有女人会死掉!”
“你的表现就是这样呀!”她可是听了他一晚上的哀号了。
“那是你,我才想。”种肇禹将她给抱到身旁,“听好,杼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你真的会当个忠实的丈夫?”她显然捋虎须上瘾了,不肯罢休地质疑着他。
“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他轻抚她的发闷闷地问。
“禹。”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中,轻声唤着他,“你会爱我多久?一辈子吗?”
种肇禹却摇摇头,“一辈子哪够,我要爱你生生世世,你别想脱离我的纠缠。”
“那好,我也要紧紧缠着你,不许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肜杼儿占有欲十足地说道。
“那你还准我到外头找别的女人?”真是善变的女人。
“你要真敢去,我就杀了你。”她微眯起眼警告他。
“我就说你哪时这么好意了,原来是想测试我。”幸好他中了名为肜杼儿的情毒,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半点劲,不然肯定早早就玩完了。
“呵!不然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大度量呀!”她可是十分小气的女人,说什么也不会跟人分享丈夫的。
“该不会足你串通卢太医想藉此试验我的忠诚吧?”不然好端端的,卢太医干嘛特地交代他不能行房。
“你说呢?”她有这么无聊吗?肜杼儿打了个呵欠转头便要睡。
“说真的,你是不是诓我的?”
无奈佳人已被睡神给召唤了去,根本没有替他解答的打算,害他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天明。
至于最终种王爷有没有获得解答,这就要问问以折磨人为乐的种夫人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