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紫绫脸颊因为气愤而布满红晕,发丝因微风的放肆而轻抚她的脸颊。
“你误会我的意思——”
“你话里就是这个意思。”她真的很想远离眼前这个自以为很帅、话多又肤浅的恶心男人。
“不……”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反正你不用再多做解释,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欲盖弥彰。”她忿忿地拨开脸庞的发丝。
小惠从法院内一路跟着这两人走到法院外,听到的谈话内容不外乎充满着火药味,真亏两个刚认识的人说话内容能如此夹枪带棒,好似他们认识了很久,活像对情侣在斗嘴。
“我——”这个女人尖牙利嘴,一点也不留余地让人解释。“算了,如果你是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邀她一起吃顿饭就扯来这么多不愉快的话题,他在找罪受吗?
蔚紫绫来到停在路旁的车子打开车门,小惠率先坐进车里,她实在听不下去他们毫无营养的谈话,还是自救来得比较好。
喔!“你开宾士?”很少看到像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开宾士这种大车,通常在她这种年纪的女性应该是开较小型的房车才对。
“你很怀疑吗?”蔚紫绫讽笑。
“不……不是怀疑,我只是……”他在那里比划了许久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发觉一和她讲话他就会口齿不清,甚至有口吃的现象发生。他实在很怀疑他平时引以为傲的一流口才到底是跑到哪躲起来了。
蓝骆无力地放下手。
蔚紫绫坐进车里,顺手发动引擎,“依你现在的成就应该是有车阶级吧!”她语带讽刺地隐射蓝骆成功地抢了她的饭碗。
“我的车在隔一条街。”
蔚紫绫大力地关上车门,嘴角微微上扬略带柔媚地朝着蓝骆浅笑,看得蓝骆差点出神。“那很好。”倏地她踩紧油门扬长而去,排气孔急速地排出难闻的灰烟,蒙上蓝骆的脸。
“咳咳……咳……”蓝骆拼命地咳着,蔚紫绫的举动气绿了他英俊的脸,他从没受过这种耻辱,她居然敢这么做!
而驶离没多久,蔚紫绫就从照后镜全程观赏到蓝骆的模样,心情愉快地放声大笑,“活该。”
小惠翻翻白眼,小声地低嚷:“真没同情心。”
“喂,你不会真的想未婚生子吧?”商靓仪盘腿坐在卫霜的床塌上,直视着坐在镜子前挤眉弄眼的卫霜。
“谁叫二哥不肯让我抱小颢颢,那我只好自己去生一个啰!”
“就只为了这个原因?!”商靓仪顺手抓过一颗枕头放在腿上。
“这样就够了。”唉,怎么样的妩媚表情能够勾动武隽,让他心甘情愿帮我。卫霜济着眼对着镜子频作表情。
够了!商靓仪快败给眼前这位有着惊世骇俗思想的女人,就只因为卫霆铠不让她抱卫颢,她就想自己生个孩子,她这是什么思想?
“生孩子很痛苦,难道你不怕吗?”她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在生卫颢时的痛楚,而且她发誓以后不再生小孩了。
“我知道啊!而且听说靓仪姐在生小颢颢的时候在产房里龇牙咧嘴地大喊要杀了二哥。”卫霜对着镜子邪邪地朝身后的商靓仪咧嘴嘲笑。
商靓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这么糗的事到底是谁流传出去的,最好不要是那几个惟恐家丑没外扬的“臭男人”,要不然她一定会让他们好看。“是谁告诉你的?”
“嗯——”卫霜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好了,我怕又引起一场家庭斗争。”想起她大嫂关羽珊事件她就心有余悸。
“一定是你二哥告诉你的对不对?”商靓仪忿忿地捶着腿上的枕头。
“我……我可没说喔!”卫霜拿起梳妆台上的口红,往嘴上涂抹。
“那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嗯——谁告诉我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事关系到她名誉问题当然重要,“重要。”
“好吧!是——”
“谁!”
卫霜灵机一动,忽然将念头转向某人,“是武隽,武隽说的。对,是他。”卫霜似乎不像是在说服商靓仪相信,反倒是在说服自己相信是武隽将这件事告诉她地频点头。
而商靓仪一时之间气愤过头竟忽略了卫霜的这个动作,否则她会察觉卫霜在说谎,而不会就如此轻易地相信卫霜的话。
“武隽!这个臭可乐男,就不要让我看见你,要不然一定要你好看——”商靓仪拧着双手握紧拳头,气得直打颤。
看见商靓仪这般要将武隽碎尸万段的狰狞表情,卫霜心里便对武隽接下来将受到的遭遇暗自鼓掌叫好,谁叫他不答应她对他所提出的“要求”呢!这只是稍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如果他不顺了她的愿的话,下场会更惨。
“喂喂喂,靓仪姐,你应该不会对武隽怎么样吧?”
“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把他的头给拧下来,扒了他的皮在他的伤口上洒上盐巴,喝他的血、啃他的骨、搅烂他的肉……”商靓仪说得气愤不已,眼神森冷得接近失控。
“等……等等,等等。靓仪姐,控制点——”卫霜深怕她会丧失理志,转头对着商靓仪大喊:“TakeEasy——”
商靓仪倏然笑出声:“我是开玩笑的。”
“靓仪姐你吓我一跳,我还需要武隽当我孩子的爸爸哩!”
“他真是可怜,不过我还是不会放过他,小小的教训那是少不了的。”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善心人,武隽那么做,她实在是气得不得了,既然是在顾忌到卫霜的情况下,自然,她就不会给武隽太大的苦头吃,顶多活扒了他一层皮而已。
“什么可怜?武隽又不想结婚,我只怕他会绝后,所以我这是在帮他耶!让他不会绝后啊!”卫霜不满地嘟囔。
“什么绝后?武隽那小子和蓝骆一样风流得要死,他要是会绝后,那才是天方夜谭,连天都会塌下来。”
卫霜听见商靓仪的话,老实说也赞同地点头,只不过心理对武隽的风流不怎么高兴罢了,“嗯,他是很风流。我昨天跟踪他到别墅去,就亲眼看见他和女人在鬼混。喔!你就不知道,他们差点就在客厅上演限制级画面,好恶心喔!”她现在一想起来鸡皮疙瘩还是会掉一地。
“昨天晚上那么冷,你还跑到山上去!”
卫霜耸耸肩将屁股移师阵地往床上坐。
“老实说,你昨天睡在哪里?”商靓仪狐疑地斜睨着卫霜。
“睡在哪里?”卫霜装着可爱的表情,眼睛东瞟西瞄。
“对,睡在哪里?”商靓仪不死心地追着卫霜逼问。
“睡……睡在武隽家。”
“就只有你和他?两个人?”
“嗯。”
“孤男寡女,你和他一整晚都相安无事?”商靓仪不相信依武隽的风流个性,怎么有可能会放着女人在他家里睡,而没“染指”她。
“嗯、嗯、嗯。”一说到这,卫霜也备觉无奈。如果昨天武隽的风流种子稍稍发挥一些些的作用,那她今天就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呃——是一个未成形的婴儿胚胎的妈,反正他终归会被生下来的嘛!“靓仪姐,你觉得我没有魅力吗?”
商靓仪失笑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昨天我在武隽的家里过夜,可是却一点事也没有发生。”她觉得好丧气,难道她就真那么没吸引力?
“就因为你昨天和武隽相安无事地度过一夜,你就怀疑自己没有魅力?”天,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