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声,大手从衣缘下方滑了进去,扣住她贲起的娇嫩丰软。碍人的衣服火速被卸除,当坚硬的身躯触上莹白的女体时,两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低下头,让唇取代手刚刚覆住的位置。她在枕头上辗转轻喘,娇弱无力。
彻底享用过她胸前的美好,他拉起她的手,要她爱抚自己。石丹琪在昏蒙情动下,睁开漾满水雾的大眼睛,着迷地抚摸过他如锻铁的胸膛。
覆在她身上的有力身躯微微震抖。想到自己这样绵薄的力量,却能让如此强壮的躯体震颤,她心中充满浓烈的满足。
陈九瀚再也忍不住,彻底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先用唇舌为她带来最大的满足。
她瘫软在枕褥间,娇喘细细。
他有力的唇再度回到她唇上,舌喂入她的口中。她张唇吸吮着。
她好喜欢他的吻,湿热,强烈,充满生命力。男性动情的体味笼罩着她,让她再度濡热起来,忍不住伸出一只嫩白的玉腿,勾住他的腰间。
陈九瀚受不了了!他急急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间,灼热的大掌在她腿间探测,分开,然后迫不及待地冲入。
「啊… … 」
她紧闭着眼,在枕上用力摇头,那副好可怜好可怜的模样摧毁了男人最后一丝自制力。
「乖,忍着点,下一次我再慢慢来…… 」
他捧住她的双臀,深而重的,一下一下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
第九章
「我说啊,我左等右等,等了好几年了,你们两个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陈妈妈的愤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迥响。
她那不肖儿子继续坐在沙发上,翻一本已经堆了两个多星期没时间看的计算机杂志,而唯一会理她的准媳妇则在厨房切水果,伺候她那不肖儿子。
「九瀚,女人的青春有限。你都退伍两年了,丹琪再过几个月也二十八了,你以为女人有几个二十八岁可以蹉跎?」免持听筒把她的质问传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
石丹琪端着一盘番石榴从厨房里出来,叉一块凑到他嘴边,他头也不抬地张口吃下,她把番石榴盘放到茶几上,自己拿起今天的报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看了起来。
难得的周日午后,他们两个人都不用加班,所以两人哪里都不想去,只想静静待在家里,享受一下近来难得的优闲生活。
事实证明,陈九瀚跟母亲的感情果然不错,如果换成其它人,好不容易他可以跟爱人独处一阵子,还要听对方唠叨,他早就翻脸了。
「陈九瀚,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陈妈妈大喝。
「听到了!」他不耐烦地翻到下一页。「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差别,少拿这种事烦我。」
「什么叫没有差别?你这个臭小子,女孩子的青春是可以让你这样耽误的吗?」
陈妈妈倒抽一口气。
石丹琪抿唇偷笑。「陈妈妈,九瀚是说… … 」
陈妈妈马上插话:「琪琪,妳也该改口了,『 陈妈妈』 三个字可不可以去掉第一个字?」
她脸红了一下,有点腼眺地道:「妈,九瀚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现在跟结了婚也没什么差别,只是差在那张纸而已。」
「既然如此,你们干嘛不赶快把『 那张纸』 拿回来?」陈妈妈气冲冲地道:「丹琪,妳不要太让着他,九湘说得没错,这小子就是欠人家电!」
「我常常电他啊,可是他又不怕我,我也没有办法。」可怜兮兮的语音听得让人一掬同情之泪,只有陈九瀚看到她的一脸坏笑。他白了她一眼,下一秒老妈的催魂声果然响起来。
「九瀚,不是我爱说你,丹琪被你缠了十几年了,你倒好,一追到手就不急了,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儿子?」
陈九瀚轻哼一声,把杂志往旁边一丢,起身挪到她身旁推推她。
干什么?石丹琪乖乖起身,他就着她的位子坐下,然后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恶狠狠地「惩罚」起来。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连忙拍他手臂,要他小心被电话那端听见。
陈九瀚才不理她,继续惩罚。
「你们新买的房子都装横好了,住也住了大半年了。我本来巴望新居一落成你们就结婚,竟然拖到现在都还没消息。」电话那头还在唠叨。「如果说事业未成嘛,九瀚现在好歹也是一个部门的主管,薪水连分红一个月一二十万,难道养个老婆小孩还养不起?」
灼烫的手溜进她的衣服底下,石丹琪受不过痒,咯的一声笑出来。「丹琪,妳说什么?」「没有,没有。」她用力按住那只手掌,双颊嫣红地警告他不可以再乱来。
「你的年纪这么轻,总是要成家立业才有一点主管的派头― 」陈妈妈回去继续念。
不要闹!石丹琪努力在尴尬的姿势下,摆出最严重的警告表情。
情欲被挑起来的男人根本不理她,一个鼓鼓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臀下,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唇又贴过来,她咬住他的下唇以一丁惩罚,陈九瀚反口吻住她,氤氲的热意让整间客厅一下子沸腾起来。
石丹琪徒劳无功的尝试几下,终于挡不住身上噬人的野兽,只好软瘫在他怀里,全面屈服。
男人见机不可失,将她放倒在昂贵的长毛地毯上,撩高她的裙子,拉开自己的牛仔裤拉炼,捧起她的臀,让那双美妙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
「嗯… … 」
他进入时,她轻轻呻吟出来。他低笑一声,开始折磨人的律动。她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不行……快忍不住了… …
「啊… … 」又一声呻吟逸了出来。
「… … 喂!喂?我在说话你们两个有没有在听?喂?」陈妈妈念了半天,终于发现自己唱了快十分钟的独脚戏。
等了一下,背景为什么有一些窑患章章的声音,还有人在哼来哼去的… …
要死了!这两个小家伙!竟然趁老娘还在电话上,现场就做了起来,害她听了一阵子活春宫。气死人,炫耀年轻也不是这么个做法,人家她当年也是年轻过啊!
陈妈妈面红耳赤的悴了一口,「算了,先放过你!改天有空再继续。
激情染红了明亮的午后,爱欲的气息让客厅多了浓浓的甜腻。
两人翻滚纠缠,直到终于餍足为止。
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地毯上,胸膛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起伏。石丹琪伏在他身上,浑身娇软无力,每一寸都满足到不能动弹。
她从浓爱中渐渐回神,轻抚他长得令人发指的睫毛。
其实,他们两个已经去公证结婚了。
一切当然是陈九瀚的阴谋。
因为陈妈妈娘家是一个大家族,平时随便一个长辈的生日,家里亲戚约一约就能凑成十几桌,还不包括他父亲那边的亲戚,和其它朋友。台南人麻烦的婚嫁礼俗石丹琪是一直知道的,再想到他家那恐怖的亲友团人数,越想越心惊。
最终两个小的自己商量一下,决定还是找一天去公证结婚好了。等家里的大人发现,一切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也无可奈何。
话是如此,两个人都知道这种事如果被大人发现了,绝对不是雷霆之怒可以形容的,所以目前小两口还在互相推拖,没有人愿意当那个说出真相的出头鸟。
「你当心被妈知道了,她把你皮剥下来风干做大衣!」她恐吓道。
「怎么知道她就只剥我一个人的皮?」他仍闭着眼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