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亲吻着明曦敏感带的叶竞谋因为她的突然出声感到意外,两人亲热时,她总是因为娇羞而说不出话来。
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没有听清楚没回答,明曦又鼓起勇气道:“如果你想,可以娶别人。”
虽然不是中听的话,叶竞谋却因为她的转变而扬起嘴角,显然她慢慢已接受自己。
“在说什么蠢话。”薄责的语气里透着宠溺,“我已经娶了你。”爱她的举动并没有停歇。
明曦虽然被叶竞谋的亲近搞得燥热,并没有漏听他的回答。
就因为娶了她,所以没有办法再娶别的女人。
这样的回答听来合理,却绝对不是她所期待的。
虽然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为了负责才娶她,但她从来不曾想过,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心里另有所爱。
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他不是因为爱她才娶她,也不应该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
叶竞谋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下摆,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让她本能的逸出一声呻吟。
感觉到胸前的束缚因为叶竞谋而释放,他的大掌恣意地在她身上游移。
明曦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正抱着她,一个脑海里存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
又或者,他此刻虽然抱着她,心里其实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不!她不想这样,一点也不想。
明曦的衣服被推高到胸前,叶竞谋的脸正埋在她的浑圆之间,打算进一步含住其中一只蓓蕾——
“不要!”她突然无预警地将他一把推开。
突如其来的推拒让叶竞谋一时不察,人险些被推向一旁,因而错愕地看着她。
明曦脸上亦感诧异,像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心里却不感到后悔,即使是在两人初次亲密的时候,她心中的抗拒也不曾像此刻般强烈。
叶竞谋宛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正拧眉注视着她。
明曦被瞧得心虚,下意识地找了个借口,“我那个来了……”她眼神里透着紧张,担心他会勉强她。
听到这话,他眉头一挑,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过了半晌,她听到他说了句,“我去冲个澡。”
见叶竞谋翻身下床她显得有些意外,为他如此轻易便放弃。
尤其她心里明白,如果他坚持继续自己根本没有能力阻止,除了因为男女天生的力气差异外,更因为自己最终还是会臣服在他的技巧底下。
看着叶竞谋走进浴室的背影,尽管心底感到一抹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因为此刻的她是真的无法接受他的亲近。
浴室里的叶竞谋打开莲蓬头,让洒下的水浇熄自己的欲望。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信了明曦的理由,相反的,他并不认为她的月事真的来了。
之所以没有更进一步,是因为看出她眼里的担心,那是他之前所从来不曾见过的。
虽然他是可以挑起她的欲望让她软化,但她眼底的担心告诉他,她是真的不想要,但又怕无力阻止。
叶竞谋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她突然抗拒,而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改善,他无法不去顾虑她的感受,更无法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她,因此这会只能藉由冷水来浇息对她的欲望。
第9章(1)
接连两天,叶竞谋可以感觉到明曦的逃避,夜里的她总是在他上床之前便已背过身去熟睡。
然而肩膀上的僵硬泄漏了她的紧张,也说明了她其实是在假寐。
叶竞谋并没有拆穿她,即便是早上出门时,她技巧地别过脸让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也一样。
真的不明白她的转变是为了什么,因此,还在新婚期的他这会才会找上也还新婚不久的好友。
曹德森开门见到好友脸上明显感到意外,跟着才说道:“怎么会过来?”
“找你喝一杯。”叶竞谋迳自走进门来。
房里的叶毓秀这时走了出来,“谁来了?”见到兄长忍不住惊呼,“大哥!”跟着直觉望向丈夫。
“阿谋说过来找我喝一杯。”
叶毓秀大感讶异,好奇的问起,“大哥刚从家里出来?”
“不是,公司里有点事。”叶竞谋随口带过。
知道兄长晚上还没有回去,她心中的讶异更甚,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倒是曹德森语带夸张道:“不是吧?你这家伙才新婚多久,居然就把老婆丢着留在公司加班到现在。”尤其不合常理的是,这会忙完了不回家陪老婆去,反而过来找他喝酒。
叶竞谋对此没有回答,熟门熟路的往吧台方向走。
叶毓秀看在眼里,“我去替你们准备点吃的东西。”
见老婆往厨房走,曹德森也跟着走向吧台。
只是他才在吧台的椅子坐下,大舅子已迳自替自己倒了杯酒。
“我说你这家伙家里的酒是全喝光了是不是?专程过来我这里找酒喝。”
叶竞谋的回答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看得曹德森当场挑眉,“你会不会喝得太猛了?”
替自己重新倒了杯酒,接着他也替好友拿了个杯子。
曹德森看着面前倒好的那杯酒,端起来喝了口才道:“特地过来找我喝酒,总有个理由吧?”
叶竞谋挑眉睨他,“结婚后,连喝个酒都需要理由了?”
语气里的挖苦让曹德森辩驳,“话不是这么说,还是说你老婆愿意让你满身酒味的上床?”为了保有跟老婆同床的福利,男人偶尔有所退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眼神一闪,因为想起跟明曦之间的事而蹙眉。
曹德森察觉到了,“怎么?该不是跟老婆闹意见吧?”
叶竞谋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的又喝起酒来。
窥探出端倪的曹德森哪肯罢休,“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得说出来听听。”
“什么时候起,你也变得跟毓秀一样?”
知道好友是在讽刺自己的长舌,曹德森也不以为忤,“这话我就当作是赞美收下了。”
叶竞谋并没有心情听好友耍嘴皮,“有工夫闲扯就喝你的酒。”
“当然是我的酒,难不成你有自己带酒来?”
回应曹德森的是一脸漠然,对他的冷笑话并不捧场。
他只得收起玩笑正色道:“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商量,一个人憋在心里有什么意思。”
叶竞谋不以为该跟自己商量的人是他,“没什么好说的。”心里因为明曦的逃避而感到郁闷。
见好友只是喝着酒,曹德森看不过去了,“好歹也等我老婆弄点吃的东西过来再喝。”
叶竞谋喝酒的动作并没有稍歇,重新替自己又倒了一杯,一旁的曹德森见他这样也无从劝阻。
稍后,当叶毓秀准备了点下酒菜过来时,吧台上的酒瓶已经去了大半。
她见状正想说什么,看出妻子心思的曹德森已先一步自清,“不是我,是有人婚姻生活不顺。”
叶毓秀将视线转向兄长,叶竞谋对此不做评论。
将兄长反常的沉默看在眼里,她依稀像是猜到了什么,非但没有露出担心的表情,反而暗自在心里感到欣喜。
看来兄长对大嫂并非如同大嫂说的,没有感情的成份在,她这个红娘是该再设法推他们一把。
跟着,叶毓秀斥责丈夫,“别乱说话。”
以为妻子会跟自己一样感到好奇的曹德森,被训得有些冤枉,“我说的可是实话。”
见丈夫还不知道要打住,她才直接道:“没你的事,大哥心情不好,你陪他喝就是了。”
被老婆这么一念,曹德森也感无趣了,不再往下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