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吓一大跳,没料到竟会是这种用法。
“别动!”她挡住他不让他起身,同时空出手解开衣带,睡袍无声息落在地毯苏硕予忽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目光焦点只剩她曼妙身子,她没穿内裤一一他目光定愣了两秒,才往上移到她脸上。
只见她无比纯情地提醒:“你可不能动,万一蜂蜜滴满床就不好了。”
他口干舌燥地反问:“那你呢?”
“你不是要我做给你看?”她指尖再度塞进瓶口,又捞了一指抹在他胸口。“冰冰凉凉,感觉应该不错吧?”
他倒没觉得凉,只觉得热,尤其是胯/下,硬得发烫。
“别急,Jujube把流程说得非常详细,你只需放松心情等待。”说时她拿沾蜜的指轻抹他嘴,他忍不住伸舌迎接,她轻点他的唇。“错了,这蜂蜜不是给你吃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声音都哑了。
“让你舒服啊!”她凑近脸轻舔他唇上蜂蜜,他侧头欲捕捉她嘴,却被她轻易溜掉。她以鼻蹭着他颈侧,轻喃道:“等等嘛,等我把你身上蜂蜜舔净,要吻再吻。”
他终于明白她想做什么,老天——他呼吸促急地看着她赴宋,嫩舌舔过胸口触感实在太……太刺激!他伸手欲将她抓住,却被她眼明手快拍掉。
“你还不能动!”她伸出指头摇着。“到现在整个流程不过三分之一,你要有耐性!”
“我不要!”他难得霸道。“哪有我坐着任你摆布这种事?”
“谁教你昨天下准我碰你!”她得理不饶人,笑得好开心。
“不管,是你自己好奇心重想知道答案,你就得乖乖遵守约定。”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是怕我控制不住——”他闭眼呻吟。
“我就是要你控制不住,”她双眼闪闪发亮。“就是要看你在我手底下呻/吟,那会让我非常有成就感……”
魔女!他感觉无从防备,待她舔净胸上蜂蜜,而后又捞了一指涂抹在他小腹,延伸至胯/间。当她终于如愿触上那一点,他抽气,直觉自己会消融在她口舌中。
“小润……”还不及抗议,清润发现自己被抱上床,小嘴同时被吻住。
“明明说好由我……”
“不管;换我了!”他四肢并用不让她动,手一抽将眼镜往床头柜丢。
……
第5章(2)
筋疲力竭。他张开眼注视她汗湿脸庞,一股强烈爱意涌上,让他几几乎脱口说出那三个字——只是东方男性生来的矜持让他止住话,只因为害羞。
他在心里承诺,他会好好疼惜她,一辈子。
“干么一直看我?”清润缓慢回神,张眼望见他情意满满的眸,只觉一阵羞赧。
“你好漂亮。”他轻抚她染红的颈脖,再送上一吻。“我这才发现你高/潮之后,整个身体会变成粉红色。”
她害羞嗔他:“还不都是你——”
“是,都是我。”他再亲她嘴随后退离她,见她半闭眼感觉他的抽离,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有一点眩晕,又有一点陶醉与脆弱。
根本舍不得多离开她一会儿,他匆匆丢弃保险套后即卧回床上,她枕头边。“怎么办?我肚子又饿了。”他瞅着她笑。
她转头朝几上小钟一看,时针超过十,分针指向九。一个多小时,她心想,难怪他会喊肚子饿。
“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不想。”他看着她问:“你还走得动吗?”
“要去哪?”她动动手脚,有些酸软,但走路应当不成问题。
他取来眼镜戴上。“我记得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餐馆,里头作酱面很好吃。”
“我要去!”
“好,把手伸来。”清润会意地将手搭上,他挺腰抱她进浴室里。
“洗好澡,一块吃面去。”吃罢北平上园楼的炸酱面,苏硕予与清润招来计程车,一来是得回家整理行李;二来是记挂童以亮的身体,清润想亲眼确认他是否无恙。
“你们就安心去玩。”童以亮拍胸脯保证自己没问题。
童家管家也在旁附和,说他定会妥善照顾老爷。
清润点头。“我们明天直接从饭店去机场,到美国会先住硕予之前租的屋子。还有,万一你身体不舒服或是有什么,不准瞒我,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好,乖女儿的吩咐爸比会照办……对了,这给你们。”是提款卡。
“不用了爸,这点钱我还有。”苏硕予笑着将卡片塞回童以亮手里。
苏硕予在MIT念书已开始对外接案子,获利颇丰,要应付短短的蜜月花费还绰绰有余。
见他坚持,童以亮也不勉强。“好,爸比祝你们玩得开心,随时保持联络。”
翌日下午四点十五分,苏硕予与清润搭乘华航班机直飞纽约甘乃迪机场,将近十八小时长途飞行,晚上十点半两人落脚机场附近饭店,打算搭明天一早飞机到波士顿。
MIT位在波士顿旁的剑桥(cambridge),下机时白太太已在机场里边等着接人。出发前两人打了电话给她,她一知道两人要来剑桥度蜜月,马上表示要去接机。
“好久不见,我的小甜心——”
白太太跟清润以英语交谈,两人热情地拥抱颊吻。看在身高体阔的白太太眼中,瘦削年轻的清润就像娃娃般精巧可爱,她怎么看怎么喜欢。
“来来来,快上车,你们搭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白太太赶小鸡似地将两人推上车。
约一小时车程,白色大车停在两层楼高的建筑物前,眼前红砖楼便是苏硕予住了七年的屋子。
门打开,一股花香扑鼻。
“好漂亮的玫瑰!”清润惊喜而笑。
这是白太太送他们的结婚贺礼——一大簇新鲜粉嫩的红白玫瑰。白太太一接到电话马上把房子里外整顿了番,出门回头,却觉得屋里少了什么,便从自家花园剪来这么一簇玫瑰,所以眼前每一朵,都充满了白太太的祝福与心意。
“谢谢你,我好喜欢。”被清润这么一谢,白太太笑得跟少女一样,整个脸都红了。
“对了,”一旁的苏硕予从行李中拿出礼物来。“我跟小润特别准备的。”白太太一见是她最喜欢的蛋黄酥,眼睛登时亮了!
以往中秋节前童以亮总会从台湾寄来茶包跟月饼,一回硕予分给白太太,她早上带走下午就冲来问,哪里买的?
“谢谢,你们真贴心,知道我爱吃这个!”白太太宝贝似地捧在怀里。只是一拿到蛋黄酥,她便想起今年的“月亮节”就再也收不到硕予的月饼,表情倏变。
当然她很开心看见硕予跟清润结婚,只是一想到今后很难再见他们俩——毕竟认识这么久,多少,就是舍不得——
“怎么了?”她忙压压眼角忍住眼泪。
“没什么,不打扰你们休息,我先回去——噢对了,我烤了个派在冰箱,晚点肚子饿记得吃——”
见白太太要走,清润突然留人。
“等一等嘛,我还有事没说完!”思细腻的她多少感觉得出白太太因何难过。“硕予说以往中秋节,你都会陪他一块赏月喝茶,虽然日后我们一起赏月机会不大,不过硕予说他还是会持续寄月饼跟乌龙茶给你。”
“这个……”白太太看看硕予又瞧瞧清润。“这样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你们了!”
“怎么会,”硕予诚挚表示。“我这几年麻烦你更多。”
“那就先跟你们说谢谢,哎呀,瞧瞧我,没事哭什么……”白太太抹抹眼泪,抱着月饼盒害羞地跑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