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该躲棉被看小说 唐筠
要过年了,但是越来越没有过年的气氛,圣诞节不写卡片、过年也懒得去买,电子贺卡越来越普遍,但是懒人筠已经懒到连电子贺卡都不想去寄,大概是因为冬天的关系,这是筠冬眠的季节……呵呵,我不是蛇,是猫熊好了,不过……猫熊会冬眠吗?
先不管那个啦,这种鬼天气,冷到爆,最好的享受就是窝在被窝里面看本书,所以喽,这时候筠的书书就派上用场了,不错吧^^。。
本来,嫁入豪门是很多女人的梦想,可以打扮得美美的,永远不用为了三餐头痛欲裂,更不用担心把白细白细的手给弄粗了,但是,多少女人的美梦总是会在踏入豪门之后梦碎了无痕,所以就有了这本书。
不过呢,当然还是要浪漫一点点,毕竟是罗曼史小说,所以,天公疼憨人,越挫越勇就能出头天,总有一天媳妇也会熬成婆的嘛,所以就……再撑一下下吧,幸福不是不到,迟早它会降临在每个人身上。
筠没什么新年新希望,只想过得简简单单,好好写书就好。
再来说说近况,这几天迷上了“太王四神记”,因为超喜欢那种天马行空怪力乱神的戏剧,越搞怪越好,不过“太王四神记”让我想起希腊神话,总觉得桓雄太王很像善良的宙斯,哈哈!不好意思,宙斯在我眼中其实是表面善良,实际作为是很坏的,我比较喜欢黑暗之王黑帝斯,所以表面上的坏不叫坏,真正的坏是骨子里的,呃……这好像有点在说,善良有时候也是一种残酷的行为@@\\\'……
言重了,其实只是看戏而已,前阵子觉得韩国人挺白目的,什么都要争,不过基本上看到好戏筠就会想看,就像看到好书管它三七二十一,先看再说。
对了,台湾也有不错的戏,公视有部戏“我在垦丁*天气晴”,是钮承泽导的疗愈类戏剧,希望台湾也能出头天,以后台湾小说统统变成世界各国版本,哈哈,新年新希望吗?就当是吧!哈哈哈……
每次想序文想到最后就快要有疯掉的感觉,很冷耶,话很冷,然后天气也超冷的,还是少说话多看书吧!
来,快捧著书书躲进被窝去啃,省钱又不费力气,这肯定不会让大家红包到处飞的,下次再见喽。
新年快乐!
第1章(1)
“琦悦……”送便当给他,却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到睡著,这梁琦悦真的很厉害。
但是她到底作了什么梦?可以一边睡觉一边动手挥拳?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梦境有他,因为她连续叫了他的名字三四次。
桌上放著餐盒,肯定又是她一大早爬起来准备的,但是干么这么麻烦?从国中开始,她就自作主张替他准备便当,难道她都不觉得厌烦?
鹅蛋脸、带笑的红唇、不算挺直却有肉的鼻子,以及一头好像鸟窝的头发,她称不上美,比起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诸多女人要平凡得多,但她却是所有女人中最有耐性的,就好像是打不死的蟑螂。
她是他的小学同学,看著她的脸,瞿柏骏的记忆忽然跳回到小学,他和梁琦悦认识的第一天……
老师说:“各位同学,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瞿柏骏,以后大家要多多照顾他,要和瞿同学相亲相爱,知道吗?”
瞿柏骏站在讲台上,明眸皓齿,长得帅气又可爱,穿著打扮非常得体,怎么看都像是白马王子。
“他好帅!”讲台下女同学嘀嘀咕咕,小小年纪就情窦初开。
“梁琦悦。”
“又!”一名女同学应声举手站起身来。
“梁琦悦,你要多照顾新同学喔。”老师知道,在班上,梁琦悦最讲义气,喜欢当大姊照顾弱小。
“好。”
“瞿柏骏,你去坐梁琦悦旁边的位置吧。”
他点头,顺从地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梁琦悦你也坐下。”老师吩咐。
“是。”坐下后,斜看著瞿柏骏许久,她低声对他说:“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会帮你喔。”
“没人敢欺负我。”年纪虽小,但他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为了让他有自卫能力,他们家还帮他请了个武术高手当老师。
“一定会有人欺负你的。”梁琦悦张著圆滚滚的大眼,信誓旦旦的说著。
“汤圆,你好吵。”瞿柏骏一脸高傲地把头转了方向。
“汤圆?”
“你的眼睛像汤圆。”
“汤圆?”她用手指比啊比的,没有生气,但是却有人对他们两人的互动非常不满。
窦明亮在班上是个小霸王,专门喜欢欺负弱小,而且对女生中意的小白马最为厌恶。
下课后,伙同几个班上的顽皮小小霸王,把瞿柏骏堵在厕所内。
“你们想干么?”
“你很惹人厌。”窦明亮戳了戳瞿柏骏的肩膀,一脸不爽地说:“上课干么一直和梁琦悦讲话?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她吗?男生不可以和我讨厌的女生讲话!”
“我要和谁讲话是我的事。”瞿柏骏不知死活地驳斥,转身想走出厕所,窦明亮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放手!”
“你是不是想要去向老师告状”
“你想干么?”瞿柏骏不答反问。
“别想去告状!”窦明亮才举起手,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等他倒在地上,才知道出手的是他的死对头梁琦悦,“你干么推我”
“谁叫你欺负新同学。”
“又不关你的事!”
“老师叫我要多照顾新同学,谁都别想欺负他!”这一番宣示,惹得小霸王很不爽,从地上爬起来就和梁琦悦大打出手。
斜睨著在地上打得滚来滚去的两人,瞿柏骏就像个局外人一般,优雅地走开。
“瞿柏骏别走!”梁琦悦急著想抓住他,结果整个人就从沙发上翻落到地上,“啊!痛!”
梦远离了,现实则是残酷的,梁琦悦发现她骨头屁股都在发疼。
“会痛?”瞿柏骏蹲下身问她。
“好痛!”她哭丧著脸回答。
“那表示你醒了。”没管她还呆坐在地上,他自顾自地起身走向皮椅,拿起外套准备外出。
这人真不会怜香惜玉,但却是她单恋多年的男人,也是她小学的同学,从他转学踏入他们教室,她就仿佛身中魔咒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他,老师要她多多照顾他,更让她找足了借口接近他。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把老师的交代奉如圣旨,而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常常黏著他,只好说,是老师交代的。
见他往外走,梁琦悦连忙起身问他,“你要出去?可是你还没吃饭……”
“我妈叫我回去一趟,你要一起去吗?”
瞿柏骏提起他母亲时,梁琦悦忍不住想起瞿母邵淑怡私底下对她说过的话。
琦悦,柏骏是我们瞿家的唯一继承人,他的结婚对象我已经替他决定好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常往一个男人住的地方跑,对你的名誉也不太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和柏骏保持些距离。
那是有一回她去找瞿柏骏,在瞿家门口碰到瞿妈妈时,她对她说的话,现在想来仍让她记忆犹深。
瞿妈妈还特别交代她不可以向瞿柏骏告状,不然就会限制她见他,她怕再也无法通行无阻地来见他,所以始终没有把那些话告诉他。
“不了,你自个去吧,我要回家了。”她怕遇见瞿妈妈,决定能闪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