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爱他?」他问。
她偏头想了想。「当时亲戚介绍我们认识,只觉得他老实可靠,又有稳定的工作,也没有不良嗜好,心想如果个性合得来的话就结婚,倒也不必爱得轰轰烈烈,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自私,只许我拿钱孝顺他父母,却不许我养我妈,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所以我就把他甩了。」
东方凛将她拉进怀中,盯着她笑嘻嘻的眼。「为什么遇到这么多痛苦的事,妳还笑得出来?」这样的她教他心疼。
「难道要我哭吗?」晓叆圈住他的脖子,把玩着他略长的发尾。
「那么你一定没看过《佐贺阿嬷笑着活下去》这本书,我不想让大家同情我,说我好可怜,爸爸很早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妈妈现在又中风,大哥只顾着自己的家庭,把家里的财产都骗光了,就把妈妈都丢给我一个人,现在又被老板开除,没有工作,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倒楣透了,难怪整天都摆出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动不动就哭哭啼啼,跟我在一起会被带衰……」
他的心蓦地揪紧,将她搂得更紧。「那么我现在跟妳在一起也会跟着倒楣了,我倒想试试看会不会。」
「我好感动。」她亲了下他的嘴。
「妳是该感动。」东方凛施恩似地哼道。
晓叆没好气地打他。「好了,准备开饭了,要不然猪脚都煮到烂了,保证好吃到让你回味无穷、永难忘怀。」
「先别说大话,吃了才知道。」他挑衅地说。
她瞄他一眼。「如果真的好吃怎么办?」
「看妳想要什么,我都送给妳。」如果用物质可以让她快乐,他绝不会吝啬,而且那也是他可以给的。
「我想……」晓叆凑到他的耳边,勾引着。「把你的手绑起来,然后对你这样……再对你那样……」
「妳还真的什么都敢说。」东方凛被她撩拨得全身绷紧。
「这叫情趣,你懂不懂?」她一副「你太老古板」的神情。「算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回头要把菜端出去。
他由后头抱住她。「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晓叆回头睨他。「怕你会……不能满足我?」话才说完,就被惩罚似的吻住小嘴。
「你们卿卿我我够了没有?我快饿死了!」外头的魏宇恒大嚷。
他不满地抬起脸。「早知道就叫他另外租一间。」
「他是你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她说。
「妳什么时候跟他感情这么好了?」东方凛没发现自己的口气像足了吃醋的丈夫,不喜欢她替别的男人说话。
晓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你也要计较?好了,快去帮我把碗筷摆好,我也好饿,乖,快去。」
「别以为这样就逃过了。」他可不会轻易被她敷衍。
见他真的去摆碗盘,她好想再亲亲他。
真的不想那么快就结束……
就算只有一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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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卧室里响起男人难耐的闷哼。
「不要乱动……」晓叆将企图伸向自己的男性双掌拉到他的头顶。「你自己答应的,什么也不准碰,我自己来搞定,再这样就把手绑起来……」
东方凛俊脸潮红地瞪着跨坐在身上的女人,她放下马尾,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和胸前,脸上的神情将女性的媚惑发挥到极致。
「那妳……就快点……」他磨着牙嘶叫。
她俯下脸吻他。「不行,这么美味的大餐……当然要慢慢享用了……」
他低咒一声,用力回吻。
激情的电流传至两人全身。
「呃……嗯……」女人的本能让她知道该怎么做,如何的在他身上扭晃,摇摆出性感的姿态。
「谁教妳的?」他喘着气问。
「我是个女人……」也就是说这是本能。晓叆不住地娇吟。
当紧绷的压力升高,娇吟转为低泣……
「还不行……」他往上,颤抖地释放一部分的自己,终于获得解放,才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娇软无力地伏在汗湿的健躯上,说不出话来,感受着美好的余韵,过了好久才娇嗔道:「你犯规……」
东方凛爱抚着同样香汗淋漓的娇躯。「谁教妳这么没用,这么快就没力气了,想玩就要撑到最后。」
「好,是你天赋异禀可以了吧。」晓叆娇睨他一眼。「下次都让你来出力,我什么都不要做,只要享受就好了。」
他瞪她一眼。「妳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下次我会装一下,然后喊不要……不要碰我那里,好羞人……」
听到她叫得煞有其事,东方凛从喉头滚出一串大笑。
「还笑?」晓叆从他身上翻下来,捞起地上的男性衬衫,随意地套上。「我要去洗澡了。」
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秀发微乱,自然地流露出女人味,让他双眸逐渐转深,以为餍足的欲火又燃了起来。
「欢迎我加入吗?」
晓叆假笑一下。「你要帮我洗头的话,当然就欢迎了。」
「没问题。」他也跟着跃下大床。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赤裸的走过来,胯间的欲望蠢蠢欲动,不禁头皮发麻。「我是随便说说的……」
「我做事一向很认真。」他将晓叆打横抱起,进入浴间。
「你、你也不用这样证明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砰」地一声,东方凛用脚踢上浴室的门。
「冲着妳这句话,我会证明我的『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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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执行长办公室……」魏宇恒接起桌上的电话,听了一楼大厅柜台的通知,心中一怔,没想到「她」会来台湾。「好,请她上来。」
魏宇恒起身走向办公室,敲了下门,推开进去。
「凛!」只有他们两个时,魏宇恒直接叫他的名字。
东方凛将白色衬衫的袖子卷高,专心地看着公司这几年的营运报告,他头也没抬地说:「我现在没空接电话──」
魏宇恒打断他。「倪毓珍来了!」
闻言,东方凛总算把心神分了一些出来。「她来台湾了?」
「不只来台湾了,现在正搭电梯上来。」
两道俊眉下意识的皱紧,然后找到了理由。「她大概是来找爸妈的,他们不是再一个礼拜就要回美国,毓珍大概不放心,才专程飞过来。」想到岳父、岳母来台湾玩,而自己因为工作忙碌,只陪他们吃过一次饭,有些愧疚。
「真有这么单纯就好。」魏宇恒在嘴里喃道。
东方凛揉了揉眉心。「人都来了,总不能要她回去。」倪毓珍是雪儿的堂姊,两人的感情就像亲姊妹一般,自从妻子死了之后,便成了父母眼中最佳的媳妇儿人选,不过他对她产生不了任何感觉。
「是不能。」他开门出去。
这时,电梯「当」地一声打开了。
一名约莫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她削了一头层次分明的俏丽短发,让明媚的五官看来更为突出,耳垂上坠着两只顶级的珍珠,一身雪纺纱的洋装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配上白色露趾高跟鞋,让她显得更为高挑,不可否认的,她是个美女,或者该说倪家的女人都很美。
「好久不见了。」倪毓珍巧笑倩兮地说。
魏宇恒陪笑。「什么风把妳吹来台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