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
见丈夫脸色发白,碍于妻命不得不答应,让杏瑶不得不拉下他的头,给他一个安抚的热吻。“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杏瑶嫣然一笑。
“好了,也运动得差不多了,该回去睡午觉,我们慢慢的走回去。”沈昊放宽了心,又走了一会儿,才揽着她的腰往回家的路上走。
就在这时,杏瑶感觉到子宫开始收缩,以为是正常的,因为这两天偶尔会有这种情形,而且离预产期还有三天,时间还没到,只是当她又走了一小段路,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收缩又开始了,而且比之前的还要强烈,因为痛楚,手指本能地掐住丈夫的手臂。
“怎么了?”他惊问。
“老公,我、我好像要生了……”她额头微微渗出汗水来了。
沈昊脸上的血色也跟着刷白了。“什么?要生了?医生不是说还有三天?”下意识的左顾右盼,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要不是情况紧急,杏瑶真的会爆笑出来。“你忍一下,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啊……好痛……”杏瑶才想发笑,子宫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让她不得不弯下腰,抱着肚子大声呻吟。“怎么会这么痛?啊……”想说自己对于痛楚向来很能忍,直到真的遇上了才知道跟以前的经验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见状,他索性把手机收起来,扶着她走到马路边,伸手拦计程车,等救护车来太慢了,直接去医院比较快,正好有空车经过,马上停下来载他们。
“老婆,小心一点……”沈昊手忙脚乱的先让她坐进车内,自己也跟进,向运将说了医院的地址,就将杏瑶拥在怀中,不停地帮她擦汗。“医院很快就到了,你再忍一下就好了……”
杏瑶满头大汗地看着四周,赫然看清楚他们此刻正坐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里。“老公,你不是不敢坐四轮的车子?”
“你不要提醒我!”他大叫一声,脸色早就跟她一样,白得像纸,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然老婆孩子没人照顾。“呼、呼……我不会昏倒的……我也不能昏倒……老婆,你也要加油,再忍一下就到了。”
这一瞬间,她觉得他是世上最了不起的男人了。“老公,还记得我们学过的拉梅兹呼吸法吗?来!我们一起来做……嘻嘻……呼……嘻嘻……呼……”
“嘻嘻……呼……嘻嘻……”沈昊吃力地照办。
坐在前面的运将大哥透过后视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笑意,没有爆笑出来。“医院快到了,你们两个都不可以昏倒……噗……”到底是谁要生孩子?
她没好气地白了运将一眼。“老公,有没有好一点?我们再来一次……嘻嘻……呼……嘻嘻……呼……”
就这样,他们保持清醒的一路来到医院,在急诊室的医生和护士的协助之下,杏瑶被送进了产房,她始终握着丈夫的手。
阵痛的强度越来越剧烈,频率也越来越密集,她痛到不顾形象地尖叫,叫到喉咙都沙哑了,也把沈昊的手都掐到乌青,到了最后必须咬紧牙关,把力气用在生孩子上头,而孩子也没有太折磨母亲,很顺利平安地被推挤出来,落到医生的手上……
当婴儿宏亮的哭声响起,夫妻俩同时落下泪来。
沈昊接过躺在护士臂弯中的儿子,红红、皱皱的五官实在看不出美丑,可是对初为人父的他而言,却是最美丽、最可爱的宝贝,一个身上流着他血液的小小生命,就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了。“谢谢你,谢谢你来当爹地的儿子……”对于这个奇迹可是充满感恩。
“让我看一下!”刚刚还痛得死去活来的产妇,早已忘记什么叫痛了,只有满满的喜悦之情。
“这是妈咪……”他将儿子抱过去给孩子的妈。
“他跟你好像,明明是我生的说。”杏瑶有些吃味起来。“下次我要生一个像我的女儿,这样才叫公平。”
“你还要生?”一次的“惊吓”已经够了,再来一次会少活十年。
“你不想要吗?”杏瑶横他一眼。
“当然要,只要是你生的我都要。”他可不敢惹孩子的妈生气。“老婆,我爱你,谢谢你帮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也爱你,老公。”她红了眼。
【全书完】
姊弟配不配 梅贝儿
写姊弟恋的故事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写都不会腻,可能跟自己已经是熟女也有关系,只要我们这几个年纪差不多的朋友一起喝咖啡聊天,就会互开玩笑地说,不如来交个年纪比我们小的男生,可以带我们出去玩,逗我们开心,又不用担心对方说要结婚,若换作年纪比我们大的,一定是以结婚为前提,希望结婚之后就赶快生小孩,好让他们的父母抱孙子,可是我们宁可谈恋爱,不想结婚。
这个故事是以我其中一位朋友为雏型,她长得很漂亮,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也不错,工作能力又强,偏偏交往过的对象年纪都比她小,算命的也铁口直断说将来会嫁给小男生。在我来说,年纪大小不是最大的问题,重点是思想成不成熟,特别是遇到重大事件时,能不能做出果决的判断,而不是畏畏缩缩地躲回到父母背后,在面对四周的压力时,能不能挺身而出护卫心爱的女人,从这些地方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可不可靠,值不值得托付终生。
上一本后记写得很短,除了时间急迫之外,还有在转换跑道时,心情上的调适还没作好,加上还有很多东西都必须再深入了解,毕竟每家出版社的作业程序都有所不同,需要更多时间去沟通。
经过半年的心情沉淀,我很努力的去找到平衡点,重拾写作的信心,也渐渐走出那股低潮和挫折感,尽管现实与理想之间不时的进行拉锯战,不是没有妥协,但是在妥协之后又试着用另一种表现方法来呈现自己的风格,这是我的坚持,不过当局者迷,有时依然会看不清楚,我需要大家来重新认识我这个人,还有我的作品,然后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