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记得订—束她最爱的紫罗兰。”
因为姜研和白昼的舞步让人神往,也勾勒出不少人的记忆与憧憬,恋爱过的人回味着那种透过肢体、眼神带来的情挑,没恋爱过的人则忍不住也想要来一场如痴如狂的爱恋。
无庸置疑,这一场比赛又是白昼胜出。
“曲结束,掌声如雷。
连输两场,莫迪亚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回到住处,他恶狠狠赏了茱莉一个巴掌,当她跪地求饶,他毫不怜香惜王又赏了她一脚。
“你现在是在耍我是不是?”
“我不敢!”茱莉吓得蜷缩在墙角,茱莉的爸在一旁不断替她求情,他们父女当初只想着往上爬,现在则有些后悔莫及。
“大哥,请您大人大量,就饶过茱莉这一回吧。”
“饶她?如果她连武的比赛都输的话,我是不是要笑着把我的江山奉送给姜研那个臭小子?”
“……”茱莉的父亲无言,看看女儿,实在拿不出个办法来。
“你最好给我想法子赢,你也是,女儿是你生的,也是你推荐她的,你们最好给我想想要怎么赢得比赛,要是真害我输了,你们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是,我这就去想办法,茱莉,好好伺候大哥,别再惹大哥生气了,知道吗?”
“都给我滚出去!我现在看到她就倒尽胃口,叫雪儿来陪我。”莫迪亚下令,连正眼都不看茱莉一眼。
茱莉失利,走出门时,和雪儿擦身而过,连雪儿都对她冷笑,“你不是很行?”
“好了,谁再提比赛的事情我就让谁好看!”莫迪亚往沙发一躺,气急败坏的吼着,“茱儿,衣服脱了,过来我这里。”
宽衣解带,在茱莉掩门离去前,雪儿还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笑。
门板阖上,茱莉就扑进父亲怀抱嚎晦大哭,“爸,我们该怎么办?”
他看看关上的门板,想及事情的严重性,他看清楚了,江湖路难行,伴老大更比伴老虎还要没有保障。“我们快逃吧。”
*
第二场比赛即将开始,莫迪亚这边却少了个人,急得跳脚的他,拿着手机到处联络,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及时找到茱莉父女。
“既然有一方未能在比赛最后一刻抵达,我们一致宣判姜研与孙昼曦小姐这一方胜利,同时,择星期日正午时分举行帮主继位仪式。”勇伯代表众多长老级干部宣布。
“抗议!”吴迪亚自然不依。
“抗议无效!”
“我早就是龙头,黑道上都知道这一点,就算你们想要推翻我,也要我同意才可以!”
“莫迪亚,这里是黑风帮的总堂,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崔浩冷声警告。
“哈!当初可是姜研自愿放弃,在没有其他能人的状况下,我继位有什么不对?你们不要倚老卖老,这次的比赛根本就不公平,题目由你们乱出,对象是你们找的,看都知道你们从头到尾都在放水想让姜研赢得比赛,这种不公平的比赛,根本没有遵行的意义。”
“莫迪亚,你根本就是个没有运动精神的小人,”白昼哼着气说:“好吧,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吧,反正我也不喜欢不战而胜的感觉,你要再代个人来和我比赛,或者是你要和我打一场,你选一个吧。”
“我反对!”姜研拦阻,“要打也是我打。”
“你们太不把黑风帮的规范给放在眼里了!”勇伯气得直拍桌。
“太儿戏了!”崔浩也不赞同。
“从头到尾都你们说了算,我也可以说这两个人根本是假情侣,说不定就是你们找来想要框我的打手。”莫迪亚从头到尾都不想认帐。
“谁说我们两个是假情侣?”白昼用力挽住姜研的臂膀,“你自己才是假的呢!如果是真的,你的茱莉怎么没有陪伴你到最后?”
又被戳了—记痛处,白昼这—席话简直就是往莫迪亚伤口上抹了—大把盐巴,除了气这一群人,他也恨不得把茱莉父女抓回来大卸八块。
“要我相信也可以,除非你们先举行婚礼让我看,否则我不会退出帮主争夺的。”
“好啊!”白昼爽朗应允。
“小曦!”姜研不赞同想要阻止,可却梢嫌过迟。
他深信那不过只是莫迪亚的拖延战术,必然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可这回竟然连勇伯和崔浩两人都赞同这个提议,
“就这么办,婚礼的同时也继承黑风帮的产业,这样对宣传黑风帮旗下的产业也可八产生下错的效果。”
“那至少该请孙小姐的亲朋好友到场吧?这世纪婚礼的准新娘是什么身分,总该要好好的介绍给社会大众吧?”
莫迪亚的话让姜研警觉起来,他果然心存不轨。
“这是我和小曦两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太过铺张浪费。”
“那可不行,新娘子的父母当然得要到场主婚,除非对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有吗?孙小姐的家人应该不会见不得人吧?”
“废话!我爸可是很有名气的化学专家!”白昼中计了,话出口太快,姜研想要阻止也来不及。
“既然这样,正好可以藉此替黑风帮加分,这邀请的工作就交给我吧。”莫迪亚毛遂自荐。
“不用了,提亲的事情要本人亲自去才够慎重,我会自己去邀请小曦的父母来主婚,”姜研阻断他的假好意,自己接下了这份差事。
“也好,那么我就等着两位的喜帖了。”
*
第7章(2)
赢了,理当要高兴;要结婚了,也理当要快乐,但是姜研脸上却看下出来有高兴或快乐的情绪。
他老是沉思, 一脸的心事重重。
连广播催促登机好几次,他还是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
“姜研!”白昼叫他几回他也没有回应,最后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把他拉回飘离的魂,她用力捧住他的脸,强迫他回神看她。
“你在干么?”脖子有点痛,因为她太粗鲁。
“登机了,快啦。”她拉着他起身,催他快点进机舱。
“喔。”他跟苦她的步伐,进入登机门。
“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姜研停下步伐,然后突然转身往机舱外疟。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白昼呆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好久才回过神来追
“喂!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去了?我们要结婚,当然要请我爸妈来主婚啊!为什么不去?”
“时机不对,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暂时不要去。”
“又是你的杞人忧天作祟!”她扯住他,生气的说:“结婚是人生大事耶!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说呢?”如果不爱,就不会替她和她的亲人着想;如果不爱,他就不会陷入烦恼境地。
“不爱。”白昼突然泪眼汪汪,这回她是真的哭了,不是演戏。
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演着独脚戏,姜研说过爱她吗?
没有!
他甚至连喜欢都拐弯抹角不肯坦然,一直都是她追着他胞,也一直是她在大胆示爱。
现在想来,似乎是她爱得多。
她的泪好像针,扎得姜研心痛不舍。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呢?别哭了,我从来没说不爱你啊。”把她拥入怀抱,他的吻细细的落在她的额头、眼睑到唇办。
“你爱我吗?真的爱吗?”她傻瓜似的问着。
“爱……要用心去感觉,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爱吗?”他的目光有爱,他的吻中有爱,每一个接触都充满了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