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喝!”她同样坚决地说,并看向窗外,想把药倒掉。
她的点滴思绪都逃不掉飞狐敏锐的眼睛,他对她的任性不免有点生气,口气也显得尖锐。“妳这女人怎么回事?良药苦口,如果不喝药,那我这几日的功力都白废了,妳的内伤也永远好不了。”
“不好也不喝!”见他态度不好,云彤任性顽劣的个性抬头了。
飞狐气急败坏地低吼:“妳不要命了?”
“命是我的,要不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美丽的圆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妳忘记那是妳欠我的命?”
“我没忘,现在我还你,可以吗?”倔强的目光闪动着泪花瞥向他,而这是能让最顽固的石头解体,让最寒冷的冰雪融化的一瞥。
飞狐让步了,谁叫他爱惨了她的一切,又急于治好她的内伤呢?。
“好吧,妳说什么是什么!”他低吼着伸手抓过她。
“干嘛?”她挣扎。
“喝药!”他将她压在腿上,她不再挣扎。
飞狐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不要命了?”
“命是我的,要不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美丽的圆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你忘记那是你欠我的命?”
“我没忘,现在我还你,可以吗?”倔强的目光闪动着泪花瞥向他,而这是能让最顽固的石头解体,让最寒冷的冰雪融化的一瞥。
飞狐让步了,谁教他爱惨了她的一切,又急于治好她的内伤呢?。
“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他低吼着伸手抓过她。
“干嘛?”她挣扎。
“喝药!”他将她压在腿上,她不再挣扎。
第4章(1)
接下来的时间,房里安静极了。
一切似乎变得那么简单,云彤不再皱眉,配合得很好,而飞狐知道这是因为药水经由他直接进入她的喉咙,避开了她味觉集中的舌头,她自然尝不到太多苦味。而且这样特殊的服药方式带给她的新奇,也取代了其他的感觉,她自然尝不出苦。
一碗药喝完,云彤目光氤氲,双颊绯红,美得像盛开的花朵,她看着他忘记起身。而他也没让她起来,只是低头凝望着她,用手指擦拭着她的嘴唇。
他的脸距离她很近,近得她能从他明亮的瞳眸里看到自己,看清他向上弯曲的睫毛又是又密,还有他挺直的鼻梁上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再就是他的嘴,他嘴巴四周和面颊上的胡须都已被清理干净,但留下了一道道漫漫的青白痕迹,她伸手去抚摸那些印迹,却被他的大手握住,于是她痴迷的目光转向他的眼睛,看到那里正跳跃着红色的光。
“记住了?”他轻声问。
“记住什么?”
“记住这个。”他眼里的火焰在燃烧,令她也热起来了。
“哪个?”她脑袋里晕呼呼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个。”他俯下身,用嘴轻轻地摩擦她的唇,声音低嗄地说。“因为这个,你是属于我的!”
他的呼吸带着药草味在她嘴边徘徊,她多渴望能再品尝一下他富有魔力的嘴,可是他不好好贴近她,只是轻轻擦过。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脸,迎上前去,将自己的嘴与他的紧密相接。
而这次,他不再含着药水的唇带给了她全然不同的震撼!
她的心急速狂跳,整个人好像刚醒来时一样虚弱不堪。她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口中微微张开嘴喘气,而这个动作立刻在他们之间引起了强烈的战栗。
他放纵自己在她纯真的诱惑里沉沦。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从她的颈项后面插入她浓密的发间。那是让他兴奋得发颤的感觉!
云彤依偎着他,随着阵阵愉快的波浪窜过她的身体,她的心,为他绽开了。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即使因为她单纯热情的回应而激情横溢,但他的自制让他没有忘记躺在他怀里的,是刚离开生死线的女人。
他的大手温柔地托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向自己,他的嘴唇片刻都没有离开她的嘴,在呼吸间他再次轻声问她:“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她喃喃地说。发现她很喜欢属于他的感觉,从石鼓阵初遇,再到庭州城外相逢,他一直都吸引着她。
他说他喜欢她,而她又未尝不是呢。有这么英俊出众,武功好的男人喜欢她,那是她的福分,她要珍惜!
“记住了什么?”飞狐追问。
“我是属于你的。”甜美的回答后,立即是完美的补充。“你也属于我!”
果真是与他旗鼓相当的小狐狸,就在这样的时刻她也没忘记自己的权力。
飞狐快乐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
又用了两天时间云彤才真正康复。
当他们上路时,天气不是很晴朗,灰蒙蒙的,仿佛要下雨的样子。
“不用头巾面纱,没人知道我是谁了。”出门前,云彤摸着头发和面颊。
飞狐将自己的皮帽摘下来戴在她头上。“你想让大家知道你是红娇娃吗?”
“不要,那名字是人家取的,再说雪岭双娇从不分开,如今双娇没了。”云彤摸摸柔软的帽子,喜孜孜地说。“这帽子漂亮又暖和,我好喜欢!”
可看到他头上只有用来束发的简单中幞头时,又担心地问:“你怎么办呢?”
“不用担心,我不需要。”他笑着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面颊和下巴各处落下一连串的吻。“瞧瞧,多漂亮的小娘子,这块玛瑙石正好配了你的衣裳。”
确实,戴上这顶帽子的云彤更显美丽,娇俏的脸上透着红润的光泽,翘起的鼻头和总是高扬的眉毛让她显得机灵活泼,仿佛总在笑的圆眼睛让人一看就喜欢。
飞狐替她将帽带系上,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面颊和纤细的颈部,再在她嘴上大声亲了一下,才满意地说。“我们走吧。”
因为飞狐判断八煞送往沙洲的‘宝’一定正是黑鹰的目标,因此他们打算直奔沙洲而去。
沿途不时遇到赶在冬季到来前返乡的商旅和寻找定居点的游牧民,单调的驼铃和骡马车声在空旷的荒原时高时低地响着。
午时,在一处有帐篷篝火的休憩地点,飞狐去向人打听消息,云彤则被空中一只盘旋的苍鹰吸引了。那是她从小就熟悉的飞禽,她看着它掠过头顶飞向远处,但忽然改变扶摇直上的姿势,像一把利剑似地横空劈下,她知道那是地发现了猎物,而当它捕获到猎物后会立刻振翅而去,毫不停留。果真,那凶猛的鹰即扑即起,展开双翼往高空飞去。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云彤心头一阵痛楚,它让她想起了往日与师傅、氓山叔叔和师姐在一起的快乐生活。
“嚇,黄沙孤尘一点红,美景总是为咱留。小美人是在等哥哥我吗?”
一阵酸溜溜的说笑从她身侧传来,她疾速回头,发现几个男人正向她围来。为首的一个身披褡裢,手持弯刀,不算难看的脸上带着兴奋的光彩。显然,看到美丽的姑娘让他乐坏了。不等云彤开口,他已经伸出手想拉她,但被她一掌拂开。
“喔,姑娘不仅貌美如仙,功夫也不错嘛!”见自己被她打开,那男人不恼反喜,趋近一步涎着脸道。“来来来,别躲开,跟哥哥走……”
“狗顺,想要你的胳膊完好,就收回你的爪子!”
另一端传来冷冷的警告,男人们回头,看到飞狐正站在他们身后。
欲抓云彤的男人立刻缩回手,皮笑肉不笑地问:“喔,原来飞狐大侠也在?难道说这位小美人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