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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宛净很想搭计程车,但因为离家实在不远,基于省钱的原则,当然是能省则省。
真皮窄裙配上黑色丝绒上衣,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胸是胸、臀是臀、腿是腿,再配上飘逸的长发,这身衣着打扮,确实让她摆脱青涩气息,进阶到脱俗知性的都会女郎。
“于……于宛净?”后方传来迟疑的叫声。
“宋先生!”宛净一转头,发现是许久未见的宋哲旭。
“天呀,好久不见了,你好吗?”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满好的,从小助理蜕变成大美人喽。
“好呀好呀!末先生,真的好久不见了!”巧遇宋哲旭,宛净好开心。还记得刚到皓宇担任助理时,宋先生帮了她不少忙,是一个很和善的主管。
虽然后来他和零浚拆伙,另组公司,且经营得有声有色,已是上市公司了,上次看商业周刊,还是前五百大企业呢。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也很想见见阿浚。”当年拆伙,他心里有些遗憾,再怎么说都是好兄弟。
“嗯。”她用力点头。
找了一间附近的咖啡厅,两人谈得十分愉快。一直到暮色降临,才互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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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宛净立刻、马上换下那套麻烦的衣服,换上轻便居家服,炒了零浚最喜欢吃的菜,等他回家吃。
他说今天可以早点回来。蕃茄炒蛋、牛肉炒青椒、酱爆鸡丁、蒜炒空心菜,都是他的最爱。
四菜一汤,丰富的家常菜。零浚好像满喜欢吃家常菜的,他不喜欢外食,他说他看到排骨便当就作呕,简单的家常菜才是他的最爱。
厨艺虽不怎么样,他却很捧场,只要她煮了,他一定很给面子的吃个精光。
八点,也许快回来了,她无聊的转着电视。
九点,也许今天会比较晚一点。
十点,她望着一桌子的饭菜,一口都不敢吃,坚持等他回来。
十一点,她叹了口气,心想,也许他又忙得忘记了,忘了自己承诺今天要早点回来。
十二点,听到熟悉的开门声,一如往常,她到玄关迎接他,帮他拿公文包。
“今天……比较晚?”
“嗯。”
“在忙什么?”
“硬盘坏了,搞了一个晚上。”
“吃过了吗?”
他点点头,直直走回卧房,经过餐厅的时候,看了一眼满桌的饭菜。
沭浴完,他闷声倒在床上。
“今天很累哦?”零浚怪怪的。
“嗯。”他侧睡,背对着宛净,简单应答。
感觉他真的累坏了,她也就不再吵他,东西收一收,就跟着上床睡觉了。
半夜两点。
“宛净?”他硬是摇醒宛净。
宛净从昏沉中醒来。“怎么了吗?”
“我肚子饿了。”被宛净宠惯了,饭来张口、茶来伸手,他无法忍受饥饿的感觉。
“喔,我帮你热一热饭菜。”
她起身帮他把饭菜热一热,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你不是说你吃过了。”
零浚受她的影响,吃饭的时间一到就要吃饭,而他向来只吃正餐,其余零食、消夜都不碰的。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埋头吃,吃完就回房间了。
直到两人又躺回床上,宛净才小心的问:“你怎么了?”
零浚无论碰到什么不顺的事都不会迁怒,遇到挫折,也不曾用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对待她。
他一翻身,掠夺她的唇,这吻有如山洪爆发般,每亲吻一处,宛净就感觉自己被亲吻的地方像是被灼伤般,她的唇、她的耳、她的胸,一路下滑……
零浚粗鲁的脱掉宛净保守的内衣,吻吮她每一吋的柔软。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燃烧殆尽了,零浚的手不停的撩拨……撩拨了什么,她仍未解,只知道身体空虚得想要被充实、被疼爱。
“阿浚……”她是想呼救的,这样的情绪,她不知道要怎么控制。
她感觉自己保守的睡裤被脱至脚踝了,而他的手,像是在施展魔法般,一吋一吋的,烫着她每一吋肌肤。
“零浚……”太奇怪了,太羞人了,太失控了,接下来呢……怎么办?
他抵着她的额,汗水一滴滴滴在她脸上。“宛净,我不想再忍了。”
“可以吗?”他喘息着问。
她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实在是太羞人了,所以每回想起,她都会尴尬的兀自脸红,于是只好逃避。
潮红的脸微点,于是他猛然又覆上那片红艳艳的唇,再也没有迟疑。
狂热的情欲犹如山洪暴发,他不甚温柔的占有了她。
看得出她的勉强和隐忍的疼痛,第二次,他刻意的温柔,一直到她舒眉,他才尽情的占有她。
夜,正浓。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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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开眼,还没见到太阳,就听到熟悉的煎蛋声。
他知道,昨晚他把她累坏了。原想要温柔的,但是一股不甘心,加上欲望来得太快又太急,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
心里大骂自己混蛋、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信走到宛净身绖,又是一抱。
她僵了僵,心里有些尴尬,昨夜的转变太大了。
他闷在她肩头,低低诉说;“对不起。会不会痛?”
宛净更不自在了。说什么对不起嘛,她早想过这种事了,只是生性过于害羞,也就顺其自然的让它发生了。
酡颜说不出的娇艳,别有一番风情。
他环着她的腰,再问:“会不会痛?”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
“一大早的,不要闹了。”利落的盛起蛋,推开他的手,往餐厅走去,小小声的说:“已经不会痛了。”她知道再不回答的话,这男人会固执的问到她回答为止。
平静如往常的早晨,只有用早餐的声音,和零浚翻报纸的声音。
最后,他状似不经意的问:“昨天去买新衣服呀?”
“喔,对呀,怡然说那样穿看起来会比较成熟。她说我老穿T恤、牛仟裤,会让你没面子。”顿了一下,接着说:“昨天我还碰到末先生呢,他居然说我变得很时髦。”她顺便提起。要是零浚反应不好,她就不再讲了。
“嗯。”他知道,只是不想点破。她想讲就会讲,他才不是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爱吃醋的男人呢。
他在回家途中看到了穿得火辣的她和宋哲旭有说有笑的相偕去喝咖啡,然后一股不甘心浓浓升起——不甘心她向来内向,居然可以和哲旭有说有笑的,不甘心以前他曾经想要撮合他们,不甘心他曾经和哲旭是生死之交,却因为理念不合而拆伙。
本来想早点回家陪宛净的,但胸中那一股发酸的情绪连带影响了行为,于是,他转身回到公司继续工作。
“宋先生很关心你呢。”她又倒了一杯精力汤给他,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他说他很抱歉当初的离开,虽然他现在还是觉得当初的离开是对的;但是道义上,他觉得亏欠你。”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不谈什么道义,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听哲旭的话,我和他一辈子都会是好兄弟。”盯着报纸,吐出他一直以来的心声,也想着该找个时间和哲旭聚一聚。
呼!她松了一口气。总觉得零浚少了宋哲旭这个朋友非常可惜,因为当初的拆伙实在没有谁是绝对的对或错,只是理念不同而已,要是因此而毁了这段情谊,着实可惜。
吃完早餐,他出门前,慎重的告诉宛净;“我觉得那些衣服不适合你,我喜欢你原本的打扮。”
“真的吗?那就好了。”她还在为以后要穿那些绑手绑脚的衣服而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