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所有吃姑娘家豆腐的伎俩,申屠顼莆全在渺渺身上使尽了。恐怕全天下的色狼都该来拜他为师,求他传授几手不会被甩耳刮子的高明绝招。
反正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又何必有君子行径呢?况且渺渺又是他喜欢的女人,看着她而不去碰触她,简直比活生生砍落他一双手腕,还让他觉得难过。
渺渺虽然被他逗得成日红着小脸又羞又气,可是渐渐的,她竟也习惯了他的碰触;而申屠顼莆,却越来越不满足……
***
“渺渺,醒来。”
陷入儿时恐慌梦魇中的渺渺,紧闭双眼泪流满面的呓语着;她忽然听到有人在黑暗中不停唤着她的名字,而且还轻轻摇晃她的身子,不让她继续沉睡在惧梦里。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大眼,便瞧见申屠顼莆坐在床沿拿着手中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理智告诉她该害怕、该闪躲,但他温热的掌心却抚平了恐惧。
“你又作梦了。”申屠顼莆几乎是一听见渺渺失去稳定的气息,便冲进她房里唤醒她。
渺渺白着小脸坐起身微微点头,仍未由惊梦中恢复过来,身子还有些颤抖。
申屠顼莆情不自禁地伸出长臂将她搅进怀里。想安抚她惊惧的心情。渺渺微僵了一下后,发现他的胸膛有种令人心安的温暖,不由自主地放软身躯,将螓首搁在他的眉窝。
她的温顺让他心中狂喜,更使劲抱紧怀里小小的柔软身躯,不断的轻吻她的秀发。
“公子……”渺渺愣愣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抓住机会含住她甜蜜的檀口,将她剩余的拒绝全吻进嘴里,双臂收紧地不容她退缩,更进一步将热舌探进她的两瓣小甜唇之间舔吮,迷醺了两人。
软薄的寝衣使渺渺的曲线完全贴合在他的身上,大掌揉皱了衣料,也揉松了衣襟白玉般的肩头一露出来,便遏阻不了他火热的渴望,迫不及待的心跳声使他有些粗鲁的扯弄她身上单薄的寝衣,热唇也一路由小巧的下巴滑下细颈,落下朵朵湿濡的爱痕。
陌生的情潮让渺渺失措,在身上的热唇和掌心更烫糊了她的神智;她无助的颤抖,只能任凭胸口上的薄唇肆无忌惮的掠夺。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何时双双倒进软榻的,房内的温度使窗外的寒冷也自动回避。
渺渺下意识的嘤声轻喘催动刺激了申屠顼莆的欲念。看着身下半裸的玉人儿粉腮桃霞、眼波迷离,他大掌不住地在她身上游移,轻掐住她俏挺的脂乳下方,本能地将热唇凑上去吮住,引来她一声惊喘。
“不……不要这样……”渺渺羞得肩颈一片震红不能习惯他这样的亲近,好想逃跑。
“渺渺,我好想要你。”申屠顼莆微抬起身离开她胸前,细吻改落在她的唇畔。
“公……公子?”渺渺又羞又窘,又是松软、又是无力的低语。
轻啃她的粉唇一口,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别再叫我公子!”
“你……我……”她害怕的发现,他将下身贴挤进她微分开的双腿之间。
“唤我的名字。”隔着寝裤,他用他最火热的地方,磨蹭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唔……顼莆……”电击般的感觉由私密处爬满全身,她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好硬。
“我会正大光明的要你,但是现在的你,实在让我快要发狂。”申屠顼莆痛苦的咬牙,隔着底裤的摩擦,让他几近就要爆炸。
渺渺不了解他话中的意思,也无法分神去细想,因为他不断的撞抵着她最柔软的女性私处,这让她喘息不已、精神散乱。
忽然,他用像是要勒毙她的力道,紧紧地搂抱住她。“别动,求求你现在别动。”
渺渺莫名地觉得好空虚,好像身体里面有些什么没有被填满一样的苦涩,但她也不了解那是什么,只能听话乖顺的任他紧搂住自己。
埋在渺渺颈边的申屠顼莆简直要怨恨的杀死自己。就为了坚持不草率的对待心惜的她,竟然逼得自己差点气血逆流。
“等你进了门,我绝对要将今晚加倍讨回。”他喘息的笑着吻吻渺渺的粉颊。
“进门?你……你要收了我?”渺渺讶异的张大了两眼。
“傻瓜。”他拢紧她的寝衣,搂住她躺好后继续说道:“不收你,收谁?”
“你是世家父子,而我……只是个身分低下的婢女。”渺渺将头微微靠进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她难堪的眼泪。
“这里是鸩花岛,不是欧阳家。”他知道她又要掉泪,叹了一口气拾起她的小脸。
“可是……为什么是我?”他要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没有,怎么会想让她这个不起眼的小婢女进门?
而且,今晚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更使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连她都无法理解,自己竟然能够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接受他这般的亲爱,而没有吐得晕厥过去。
他若有所思地深深望进她的跟底,以极低沉的嗓音轻声说这:“我也不晓得,为什么是你。”
粉堆里的荒唐日子,血气炽盛的他,是再也熟悉不过。比渺渺再美、再艳十倍的胭脂佳丽、也没能使他兴起这般怜惜之心,只有渺渺,能勾动他心里最保的牵挂。
“呃……”
“别再罗唆了。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他笑着吻吻她的小嘴。
“你……”她因他突来的窃吻又红了粉脸。
“快睡吧,”用手指温柔的替她合上双眼,他再拉起绵被将两人密密盖实。
“你不回房去……这样好吗?”她好羞赧的咕哝着——不是挂怀礼教,真的只是腼羞。
他轻轻低笑了声,“担心你又作噩梦,这样才能随时唤醒你。”
“嗯。”渺渺被接二连三受人疼宠的幸福感袭击得昏然,迷迷糊糊又沉入甜甜梦乡.
第五章
相依的身影出现在鸩花岛上的每一处,浓情蜜语酿甜了所有的空气。葛一侠乐见好友的喜悦,岛上的众奴仆更是开怀的见到自己主子的幸福,知道再过不久岛上或许就要开始筹办喜事了。
“申屠,见你笑得跟傻子一样,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葛一侠戏谑的打趣着。
“怎么,泛酸吗?碍眼就别看,老是拉着鸩花岛的仆奴们躲在暗处偷看,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申屠顼蒂好心情的睨了好友一眼。
“谁知道你这宰人像吞米饭一样轻松的恶鬼,肉麻起来这样让人受不了。”葛一侠摩擦着臂膀,像要磨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申屠顼莆笑着啐了葛一侠一口。
“对了,申屠伯父、伯母想来是很反对你纳渺渺进门吧,否则也不会弄了那么大的阵仗来对付你。”葛一侠提出心中的疑虑。
“这你就错了,他们根本就是对渺渺满意得不得了,才会玩得这么尽兴。”申屠顼莆抓起桌上一坛陈年烈酒,灌了一口。
“说的也是。依那两位老人家的脾性,如果不是感到满意,是不会插手管任何事的。”葛一侠也抡起另一坛酒倒进嘴中。
这两个男人打八岁那年,从马房江老头床下偷挖他私藏了二十年的五坛老酒喝光后,便喜欢在心情极度愉快的状态下喝酒,而且不用杯、不用碗,直接一坛、一坛的灌。
“那他们更应该不会在意渺渺一个丫鬟竟当起鸩花岛主夫人了?”葛一侠大手抹去嘴边的酒渍。
“会在意才是怪!那两个老家伙,巴不得渺渺的身世再悲情个几十倍,好衬鸩花岛的风格。”申屠顼莆咽了大半坛的烈酒,仍是英姿爽飒,一点也没有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