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琪的包包及衣服在主持人休息室里,你去拿回来,然后送到我天母那间新房子去。记得,别把记者也带去。”他不理会发狂的霍耀石,语气如常的说完,然后再度关机。
孟琪摇摇头,笑倒在他肩上。
在哪里跌倒,就该在哪里站起来,现在她的心里海阔天空,过去那个软弱的裹着床单哭泣的身影已逐渐淡去。
他母亲艳红的指甲、血红的唇,也都将成为过去。
她战胜了一直盘旋在她心中的阴影。
“厉撼誉。”
“嗯?”
“我爱你。”既然他不说,那她就说两百次。
“我知道。”他伸出手揉揉她的发。
“我们还要生五个孩子。”
厉撼誉缩起下巴,微微皱眉,“五个?不会太多吗?”
“不会。”
“可是听说怀孕要禁欲。”
孟琪斜瞪他一眼。她就知道,他说起这种事来一向脸不红气不喘。
“我就知道你只爱我这一点。”
他呵呵低笑,“小姐,难道你不是?”
孟琪为之气结,这男人每次要低级一定也要把她牵扯进去,多年来没变。
她只爱他这一点吗?怎么可能?
他只爱她那一点吗?也不可能。
他们之间的爱,融进了太多的过去与未来。
他们是这样的旗鼓相当。
厉撼誉握住这双他爱了十多年的纤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
这双手,他要一辈子珍惜、拥有。
五年后
应幸妃的婚礼也同时包办了厉撼誉和孟琪的婚礼。
五年来,厉撼誉不止一次发怒,问孟琪为何还不与他结婚,她总是摇头不说明。
直到应幸妃与霍耀石艰涩的爱情总算开花结果,孟琪才终于决定与厉撼誉办婚礼。
两个多年前无缘结合的未婚男女,现下结婚的对象分别是自己过去的属下,这个独家头条新闻,这次果真卖给了范头。
厉撼誉这才明白,这个已经为他生下两个萝卜头的女人为何至今才愿意点头嫁给他。
夜里,他抱着娇妻问道:“若是应幸妃一直不结婚呢?”
“那我们就不结婚。”
他沉默地抚摸着她的细腰,心中一阵不爽,原来,他婚姻的主导权一直不在自己手上。
知道他不高兴,孟琪转过身来环住他精壮的腰。
“对人家的伤害总该弥补啊,这样一个温柔的女人,我若是应幸豪,第一个教杀手杀了你。”
“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这五年来,应家与他的梁子让大家都吃足了苦头。
“但你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呀。”她本就不在乎这纸结婚证书,就算这辈子永远做不了厉太太,她也无所谓,幸福是这样围绕在她身边,一纸婚书又算得了什么?
总算应家已原谅他们。厉撼誉捏捏她的细腰。
“女人,两个萝卜头够了,我去结扎好不好?”想起过去爱妻怀孕、生产时的辛苦,他还是决定别再多一次这种经验。
孟琪跳上他的身子,跨在他腰上的姿态极为撩人。
“不好。”她摇头,长发随动作扬起,缠在她看不出已生过两个小孩的玲珑娇躯上。
厉撼誉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啮咬着,然后坏坏地舔弄她的耳垂。
说什么?他这辈子栽在她手里这种事可以说吗?
不行,连栽在她身体里多年这种事也不能说,不然,他以后如何制得住这只难管的小猫呢?
小猫,拿来爱就好,多说无益。
不,该说爱拿来做就好,多说无益。
爱,是需要行动的。
他爱她,一向以行动说明。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