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热的唇饥渴地沿著她身体曲线一路往下爬行,从舔弄到吸吮,他的狂野近乎撕裂了她的理智。
迷乱的娇吟和粗喘声,充满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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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官颐一大早就请人到三楼阳台加装铁窗,以防叮当跳第二次楼,临出门前,还鼓励叮当步出卧房去面对众人。
“唉!唉唉唉……”叮当在房里不停叹气,来回踱步不已,有时会去阳台看看工人们加装铁窗的过程。
然而,那声音实在尖锐刺耳的要命,令人由心底感到不安。
终于,她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踏出了卧房,勇敢地迎接可能接收到的异样眼光。
但事情并不像叮当想的那么糟。
家里的男仆女佣们,在得知叮当有别于以往的身分后,对叮当的态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叮当小姐,请用茶。”
见叮当踩著轻盈的步伐走人大厅,几个小女佣讨好地忙递茶水,就是没人敢直呼叮当的名讳,叫少奶奶又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只好跟著其他人称叮当为小姐。
“你们太客气了。”叮当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水,颇不习惯被人侍候,“你还是叫我叮当吧!我不习惯这种称呼说。”
“不不不!我们还是叫你小姐吧!”为了表示尊重,众人固执己见。
叮当无奈,只好接受了。
整个上午,叮当都无事可做,穷丫头当惯了,不知道怎么享福,小气鬼大光头和夫人也都不在家,感觉非常无聊,吃过午饭后,叮当小睡片刻,起床后便开始在室内游荡。
她不经意的发现顶楼有一座空中花园,视野辽阔,举目所及,都是五办的绣球花,它们爬满了格状的植物篱,有白的、蓝的、红的……颜色极为鲜艳耀眼,点缀著屋顶,景致十分迷人。
在篱笆边,有一张呈圆形的玻璃桌和四把椅子,旁边还架了两个秋千,可能因为长年累月曝晒在阳光下,加上没人去碰它们,皆布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既然空中花园不会有人来,叮当决定把这里视为自己的秘密基地。
她于是步到楼下拿清洁用具,又在篱笆边找到一个水源,整个下午,叮当都一直待在顶楼打扫空中花园的环境。
“叮当,你在做什么?”
突然,上官颐那低沉的嗓音强而有力的在她身后响起。
叮当正在刷地板,刷得满头大汗,用手绢揩著额上的汗水,便听见少爷的声音,她讶异的回过头去,一张凝聚怒焰的俊容立刻映人她眼里。
不知为什么她会这么色,只要一看见少爷,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忆起他的狂野和热情,令她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这里景致如此美丽,荒废了有点可惜,所以……”两片彩云染红了叮当的双颊。
“那也没必要亲自动手,你可以唤帮手上来整理。”此时的上官颐心中满是不悦。
她是他的女人,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委屈的窝在这儿做苦工!
怪不得他从下班回来后,都不见她的人影,原来是躲到这儿来了,思及此,上官颐更加不满,剑眉蹙得更深了。
“这只是小事耶!”叮当不想麻烦别人,“少爷,我是女佣。”
“你已经不是女佣了,而是我的女人!”闻言,上官颐俊脸一沉,目光凛冽,严厉地纠正她对于自己身分的认知。
叮当受惊似的睁大杏眼,不知所措的望著他。
深怕把叮当吓坏了,上官颐马上收起怒容,抚额轻叹,“等等我派人上来打理,不准你再弄脏自己的手,马上跟我下楼吃饭。”
“不要麻烦别人了,我很快就可以弄好的说,真的哩,我动作很俐落的,不信你瞧。”
为了表示自己手脚很俐落,不需要靠任何人帮忙,叮当动作敏捷的拿起刷子猛刷著地板,还倒了很多的洗洁精下去。
上官颐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听话,怒目看著她匆匆把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啦啦的喷出水管口,她一双光溜溜的小脚丫登时成了溜冰鞋,在匆然冒出很多泡泡的地板上,灵活的来回滑行。
“呜呼!”叮当像个孩子似的,清洁不忘玩要,粉嫩的脸上挂著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
上官颐的双臂缓缓抱在胸前,黑眸微眯,怒色褪去,改闪著有趣的神色,欣赏著她脸上每一道可爱的表情。
倏地,叮当的脚突然绊到水管。
“哇——”
“小心!”上官颐喊道,出于本能的街上前去,迅速出手,随手一抓,抓住她胸襟。
“该死!”可是地上太滑,上官颐重心不隐,临时又找不到支撑物,诅咒声才出口,整个人便重重的往地上摔下去。
腾空中的叮当也跟著被扯下,就这样,叮当不偏不倚的压在他身上,四片唇还精准的对上。
死、死、死了……呜呜呜,叮当心中一阵哀号,她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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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享福,你偏要和我作对,结果摔得我四脚朝天!幸好我骨头硬,也幸好你压在我身上,不然后果实在难以想像,叮当,我要你好好检讨一下!”
叮当赤裸著身子,浸泡在超大型的按摩浴池里,曲著身,细臂抱住双膝,泪湿的小脸写满懊悔,安静的倾听著少爷怒不可遏的咆哮声。
“我有预感——我迟早会被你活活给气死!”上官颐和她泡在同一个浴池里,见她被骂就一副小媳妇样,没好气的猛叹气,拿这小妮子一点辙都没有。
呜呜……少爷好凶喔!可是,他虽然好凶,她还是觉得自己好爱、好爱他喔!
“我也很气自己的没路用嘛!才几天光景,人家就连闯好几个祸,这一次还把少爷摔伤了,我觉得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一辈子都不会了……哇呜呜……”
被心上人讨厌,这事实宛如针似的扎痛了她的心,叮当转身扑进少爷性感又诱人的雄躯里,企图挽救。
“呜……呜……少爷,你别生我气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叮当哭得惨兮兮,企图博取原谅。
上官颐觉得自己更没路用,她随便把泪水洒一洒,就熄灭他心中的怒焰。
而此刻,他觉得她就像足瓶陈年美酒,挑动著他全身的感官。
“以后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知不知道?”上官颐拥紧盈嫩的娇躯,深知自己此刻的情绪叫心疼。
他实在不敢想像失去她的感受,他是如此宠爱著她、疼惜著她,不舍她受伤,偏偏她生来就是个闯祸精,总是让他提心吊胆,就连出门都放心不下被搁在家里的她,套一句佛语——也许是他上辈子欠她的吧!
“我知道了,少爷。”叮当哭得抽抽答答。
“乖,不哭了,快把身体洗一洗,我们吃饭去。”上官颐温柔的把吻烙在她额头。
这小妮子令他多么销魂,又令他多么头疼,保护她一辈子,似乎已成了他的责任,即使天塌下来,他都会不顾一切的替她扛起。
思至此,他愣了一愣,忽然有所领悟。
叮当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任何人,甚至比他自己都要来得重要,已远远超越了一个情妇的地位。
对她这样莫名的牵挂和宠溺,以及强烈的占有欲与保护欲,背后所代表的意义,似乎不容他忽略……
“好。”叮当乖巧的点著头,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背抹著湿答答的粉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