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海报一摊开,同样地……让冷艳伶哑口无言。
这张就真的是全裸,背部全裸……他古铜色的肌肤、结实挺俏的臀部,然后是他的大腿……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背后竟然写了丰—艳伶我爱你。
天哪!他绝对可以得到“最佳勇气奖”,冷艳伶长这么大第一次放声大笑,她捧著肚子大笑……笑意止都止不住,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有他的,他竟然可以做出这种蠢事,都几岁的人了,竟然还挑这种可笑的事情做!
别说他这种年纪了,也许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也未必肯做这种事。
“写的不错吧?我还特地请书法名家来写的,这几个字也花了不少钱。”见她笑得连眼泪都滴下,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本来是打算请刺青师傅刺,可是又怕你不喜欢,所以就作罢,还是你喜欢我写在正面?!”他期待她能给他一个好分数。
“够了你,被你给打败了。”在做这些事的同时,难道他不觉得丢脸吗?她真的有这么好,值得他为她这么牺性吗?她怀疑自己。
“所以你就是满意罗?”他黝黑的眸子透露出灼热的目光。
“是是是……”她点头,也只能说满意。要是她摇头的话,也许他真的会跑去写一张正面全裸的来献宝。
“那就把这两张海报贴在这里,你觉得如何?”苏俊伟口中虽然这么问,可是他却早已撕下那两张西洋猛男的海报,换上自己的。“贴的还不错吧?”他仔细的看著,没偏左也没偏右,正得很。
像是怕冷艳伶会舍下得她心爱的海报,他还顺手把那两张揉成了一团,直接进了垃圾桶。“这样你就可以每天看到我了。”
“我会拿麦克笔在你的海报上添几笔。”画成猪八戒或者是乌龟。
“你撕、你画,我就再贴,反正我家里还有。”既然都拍了,怎么可能就只拍两张,家里还有一堆毛片够他拿去洗成海报,每日一贴。
“真的是败给你了,我投降了。”她卸下心防,其实早在之前她对他早已松了戒备,才让他有机会趁虚而人,不然她怎么会连作梦都梦到他?!
“你的话是要说来让我高兴的吗?”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冷得就像千年寒冰一样,他做的一切从她的反应看起来似乎都是没有效果,而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次的海报可以打动她。
绝对是老天怜悯他,看他追得这么辛苦,不只是消耗体力,精力甚至是眼力——帮她的电脑解毒那天,看一整夜的VCD,付出的代价就是近视加深了几度,去重配了眼镜。
不过以她对他忽略的程度来看,她一定没有察觉到……毕竟,他新配的这副眼镜与旧的那副几乎一模一样。
“你想哭也可以。”
“那我可以抱你吗?”
“别告诉我你要跳过一、二、三垒直奔本垒。”强压下内心的紧张,她嘴角漾出了一抹如花的笑靥。
冷艳伶本来就长的冷艳,她的笑揉合天真与世故,让苏俊伟根本就无法将视线由她的身上转开。
“我以为一垒、二垒我们都有过了。”只差三垒还没到而已,也许三垒及本垒可以一起进行。
“有多少人说过你长的艳丽?如果在古代,别人一定用‘倾城倾国’四个字来形容你。”
“很多啊!而且从高中时就收情书收到手软,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我这张脸,天生的情妇脸。”
她不否认,走在路上多的是星探想挖掘她当演员,不过一半是要她演第三者、一半是要她演坏女人,永远坐不上女主角的位置令她觉得可恨。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好像从小到大,女主角的角色从没由像她这样长相的女人担纲过。
苏俊伟搂著她的肩在沙发上坐下,“交过男朋友吗?”
“一堆啊!数都数不完。”她坦白道。“就像你,只要一招手不是一样有一大堆女人向你投怀送抱吗?”
“我可不是天天发情的公狗……我们一起住好吗?”就算已住在对门,每天都可以见到面,但这对他来说还是不够,他要的是早晨、夜晚都有她的陪伴。
“为什么要一起住?!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我要有自己的空间,交往就交往犯不著一定得同居。”
也许生活在一起可以为彼此的感情增温,可若是腻了呢?不就沦落到相看两相厌的处境?
“艳伶……”他苦苦哀求。
“别告诉我你没缴房租被房东踢出来,因为我根本就不信。”她拍拍苏俊伟的脸颊。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住而已。”
“休想,不过我可以给你我家的钥匙。”她又伸手捏了他那张俊脸,可他也只是嗯哼了下,默默的承受一切不合理的虐待,“我警告你哟!钥匙虽然给你可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乱碰我的东西,如果你敢乱动的话……我会把钥匙要回来。”
“这当然。”恩典,绝对是。他双手台十看著她将备用钥匙丢到他的手中,突然地,他眉头一皱,“艳伶,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为何钥匙头还得多一个套子?”是太久没回来台湾了吗?台湾在流行些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我高兴。”她做事一向是看心情。
“那也不用一定得用这个套子,也许你可以换成kitty或者是维尼小熊。”这两个都比“巨阳神”好多了吧!
黄色调性的住家、巨阳神的马克杯、巨阳神的钥匙套……她家到底有什么称得上是正常的?
“我只喜欢这个,这是我和朋友去游乐区玩时买的纪念品,我觉得做得很像。”
“是吗?”他拿起来仔细的研究了下,果然很像。“艳伶,我想……”他的手环住了她的颈项,认真的注视著她。
看著他越来越近的唇办,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就在他的唇要贴上她的樱唇时,手机响起了。
不是她的在响,而是苏俊伟的。
“Shit!”他咒骂了声,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断他的好事,看他不把他留职停薪三个月!“我接个电话。”
“思,我去倒杯饮料,你要不要也暍一点?”其实刚才他要吻她的动作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她需要一点冰凉的饮料来为自己解渴、降温。
“等等,艳伶……”他打算问完这个问题再接电话,了不起就让对方自动挂掉,“那你承认你现在是在和我谈恋爱吗?”真窝囊,就像小男生在间小女生: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的钥匙都已经给你了,我不承认可以吗?”笨蛋。
YA!苏俊伟听到她的回答,兴奋的几乎想把她抱起来转圈,可是却被她的眼神给斥退,他傻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捞出手机,那上头显示的号码是他一位台籍干部所有。
他照著电话号码回拨,“喂,小陈……”
“老板,你终于回电了。”手机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兴奋、感动,“你不是只要回台湾一个月吗?怎么一个半月了都还不回墨西哥,我们几个都要累惨了。”小陈哭天。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意思就是——他有付薪水给他们,不是没有……他们这几个可怜的台籍干部本来就应该为他卖命,做事做到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板……”哭泣声,“请你不要这么狠心好吗?要想想我们家里还有妻小,你的商业王国这么大,要管理真的很费事,我老婆都快跟我离婚了,我还问我儿子如果爸爸过劳死的话,他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