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姷祯!」她又激又狂,莱利毫无招架之力。
尽管情欲凌驾了理智,莱利还是记得身下的人是深爱的她,是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和一切都舍不得伤害的她,于是他极尽所能的小心,避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
「克莉丝汀娜……克莉丝汀娜……」他心疼地呼唤。
他喜欢这个名字,那时她还没有受到命运的摧残,她全然属于她自己,也属于他。
呵,她出现了幻听,听见莱利在呼唤她。
啊,仿佛是莱利在她身边,爱抚她、亲吻她、进入她。
「莱利……莱利!」她不顾一切地用英文呼唤他的名字,在呼喊中攀上高潮。
「姷祯……」
她的呼唤让他更加激昂,让他失控地爱她爱到筋疲力竭,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他心疼地亲吻她身上的伤痕。
他心疼她,同时懊悔自己决策错误。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他对自己,也对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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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饭店总统套房内——
「就说我很满意这项交易,决定加码投资。」莱利对电话那端的阿志交代。
对祁姷祯画言,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搂着,再加上莱利的声音,简直是场不真实的美丽梦境。
「那么,小的放出风声,让其他企业不敢再投资车氏。」阿志在电话那端说。
「嗯,还有,我不再让姷祯回到那恶人手中了,就这样。」莱利切断通讯,把手机丢开。
难道她不是在作梦?姷祯心中一惊,整个人全醒过来。
「嘘,别动,我让医生来看过妳的伤了。」莱利在她的耳边低语。
「莱……莱利?为什么?」她记得车钊靳把她卖给某个大集团的领导人一夜,为什么会变成莱利?
「我不能让妳继续待在那人身边。」这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可是昨天……」一讲到这里,姷祯就想起自己曾经如何大胆,小脸立即灼烫得怎样都说不下去。
「我很高兴妳一直呼唤我的名字,而我绝不会让妳落到别的男人手里。」莱利坚定的说。
「可是……」姷祯心里还是有疑惑,他哪来的财力?
「别操心,好好的把伤养好,我不要再看见妳失去光采的样子。」莱利细细的亲吻她。
「不行,我得回去上班……」一想到她今早没出现在车钊靳面前,那禽兽不知会拿她的哪个家人开刀,她就慌得手足无措。
「不用回去,我让阿志打电话过去了。」莱利把她按下。
「什么……」姷祯还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的心很乱,无法理清头绪。
「妳只要乖乖养伤就够了,知道吗?」莱利亲亲她的额头。
「我……」姷祯正想发问,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莱利的声音很冷。
来电的是他另一个助手,莱利派他去查别的事。
「少爷,祁小姐的小弟在车氏企业旗下的医院里,车氏企业以此威胁祁小姐和她的双亲。」对方简单扼要的说。
「有这种事?」莱利的眉心皱起,心里转着计策。
「先小心观察,随时回报,该怎么做我会告诉你。」那个人渣该下地狱,但在把他送下地狱之前,得先救回他手中的人。
「好的,小的这就去办。」
莱利收了线,迎接他的是姷祯想得到解释的眼神。
「不会有事的。」莱利不习惯解释什么,只是搂搂她。
「是我的家人吗?」姷祯担心的问。
「我会把他们带到最安全的地方。」
对了,带到英国!
只要他一声令下,上至警宪军,下至贩夫走卒,都会肩负起保护他们的责任。
「车钊靳不可能让他们脱离他的掌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他更没人性……不行,我得回去阻止!」姷祯像只惊弓之鸟般跳起来说。
这件事有多难、多危险她很清楚,她不要莱利去冒险。
「不会有事的。」他要她安心躺着,「车钊靳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填补车氏企业的财务缺口,他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他不是第一天出社会,对付恶人的手法起码有一千零一种。
姷祯很想相信他,但一颗心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你为什么知道车氏的事?」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太熟知一家小企业的营运,说到这,她有个疑问,「你和晶钻集团是什么关系?」
「妳不知道?」莱利有些惊讶,「我是晶钻集团未来管理者之一。」
这说来有些复杂,为了方便开拓国际市场,晶钻集团当初是以坎贝尔夫人的名义登记负责人,但真正的总裁是他的父亲,不过他近几年已不太管事,管理者早就变成他们四胞胎。
「啊?」姷祯懂了,只是不敢置信。
「所以别去操那些心,嗯?」她只要好好的待在他身边。
「但,你用钱买了我……」这个念头窜入脑海,令她浑身一颤。
她应该用自己的力量走到他面前,而不是金钱上的交易……她的感情不要掺入任何杂质!
车钊靳如何糟蹋她都没关系,但她就是不想在莱利面前如此低贱。
「我只是用一点小方法争取我们相处的机会,不要想太多,嗯?」她想太多,他也会不安。
「我一定要把钱还给你。」姷祯撑起上半身,坚定的告诉他,也告诉自己,「请你告诉我价码。」唯有如此,她才有自信在他面前抬头挺胸。
「不用。」因为……他都会从车钊靳身上要回来。
「不,你一定要告诉我。」她不放弃。
「这没什么好说的。」对他而言,她值得一切。
「这对我非常重要。」姷祯非常执拗,「不要让我们之间的一切,变成能以金钱衡量。」
「我没有用金钱去衡量,妳不要再这么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可是我……我不要欠你恩情。」姷祯忍不住吶喊。
「这并不是恩情,我也不会向妳要。」莱利有些光火,她这样曲解他的用心实在太可恶了!
「就算如此,我还是要还,以免像……」想起车家人的行径,姷祯忍不住打个哆嗦。
「妳把我想成车钊靳!?」莱利心中那把星星之火迅速被撩起,「还是妳心里唯一挂念的只有他!?」
「难道我不想再欠人恩情也错了?」莱利这么火大,她很害怕,但她仍鼓起勇气坚持。
「妳怕我向妳讨恩情?还是以为我是另一个车钊靳?」莱利气死了。
「现在不是,谁敢保证以后不会是?」姷祯不觉得自己理亏,他大声,她也跟着大声。
「好,说得好!妳就等着做一辈子的奴隶来还恩情!」他吼回去。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姷祯猛打着寒颤,害怕得全身缩成一团。
除了紧紧环抱住不断颤抖的身子外,她什么都无法做,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莱利正在气头上,撇过脸不看她,但他迟迟等不到她回话,觉得有异,连忙回过头来。
看见她脸色苍白、颤抖不已,他的心像要在瞬间爆炸。
「我说的不是真的,那是气妳的,我不会真的那么做,别怕,不要怕。」莱利紧紧的把她拥进怀里。
姷祯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他总是能给她安定的力量,也能让她安心的失声痛哭,她知道那样不够坚强,但她知道他会允许她当个软弱的女子。
「乖,乖。」莱利轻拍她的背,像呵疼一位受委屈的小女孩。
「对不起,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才会……」姷祯哽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