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署长打了通电话给柳副署长,叫他别阻止聂出办案,并要他以涉案嫌疑人的身分留在当地,禁止接收任何电话,也不准和任何人接触。
看碍事的人变得动弹不得,阿K觉得很过瘾一一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聂出凭什么让署长下这种命令。
在那堆退货中查出端倪后,阿K赶紧打电话给聂出,“老大,里面是品质保证的保温瓶,乍看之下没问题,但夹层中全是毒品,柳副署长以嫌疑人的身分被收押。”这不只是天大的发现,还大快人心。
“我现在就去申请对东胜企业的搜索票、禁令和霹雳小组,你和阿j一起过来,待在暗处。”
“是,老大。”
可恶,可恶,可恶到了极点!
他对自己诅咒老半天后,终于想到阿P的任务是调查东胜企业,说不定他能找到沈浚。
于是他拨出阿P的电话。
结果响了老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上立生不妙之感。
该不会阿P有什么闪失吧?
此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及时捕捉住——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
昨天那三个人是枭雇用的;枭的人昨晚就守在楼下,沈浚一早出门就被掳走;阿P一靠近东胜企业就被发现……
经验告诉他,这些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他必须采取最迅速且有效的行动!
该怎么办呢?他动脑思考最好的方法。
他很想冷静下来,可是心里担心沈浚,脑中除了紊乱还是紊乱。于是他把车子的油门踩到底,在快速道路上枫窜,期望在速度中找到专注。
在闯了五次红灯、被测速照相仪拍了--次后,他才冷静下来。
先找其他干员,确定他们没事,再一起想法子一一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他拨了阿了的号码。
阿J很快就接了。
“老大。”
“现在情况怎样?”
“我正在跟踪小白,等待下手的时机。”
“别太靠近东胜企业,那里是他们的大本营。”
“知道。”
“继续跟好小白,但若有危险就撤退,阿P恐怕被捉走了,自己更小心点。”
“知道了,我会捉小白来换阿P的。”
接着,聂出又拨电话给阿K。
“任务进行得如何?”聂出问。
“东胜企业的退货正扣留在海关。有一点很奇怪,我想开箱检查,海关不准,说是没有前例。”
“没有查退货的前例?还是东胜企业的货不查?”聂出问。
“东胜企业的货没有查的前例。”阿K回答。这问题他不久前问过。
“为什么?”
“他们不说。”
“说是署长的意思。事后我会去向署长解释。”
“是。”阿K去照办。
十分钟后,阿K就有了回音。
“柳副署长来了。”
“他去做什么?”聂出问。原来他也会出现在那里。
“说是阻止我假传命令。”阿K回答。
“有人把你的行动告诉他?”
“看起来的确如此。”
“他去之后,做了什么?”
“叫我跟他走,不过我溜到厕所来。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在那里待着,我马上去找署长。”
于是车子紧急掉头,往警署飞奔而去。
后来,署长打了通电话给柳副署长,叫他别阻止聂出办案,并要他以涉案嫌疑人的身分留在当地,禁止接收任何电话,也不准和任何人接触。
看碍事的人变得动弹不得,阿K觉得很过瘾一一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聂出凭什么让署长下这种命令。
在那堆退货中查出端倪后,阿K赶紧打电话给聂出,“老大,里面是品质保证的保温瓶,乍看之下没问题,但夹层中全是毒品,柳副署长以嫌疑人的身分被收押。”这不只是天大的发现,还大快人心。
“我现在就去申请对东胜企业的搜索票、禁令和霹雳小组,你和阿j一起过来,待在暗处。”
“是,老大。”
第九章
在天黑之前,聂出率领了大队人马“拜访”东胜企业,将这栋大楼重重包围。
“请问……”
美丽的服务小姐被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有做出反应,服务台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连声音都是抖的。
接着,她颤抖的把电话交给聂出。
“枭,你最好快出来投降。”
“你下来,否则我不能肯定女人和干员还有活命的机会。”
“你……”聂出气得咬牙切齿.
“只准你自己下来。”
聂出气急败坏的摔上电话。
“请跟我来。”门外进来一位表情冷酷如杀手的警卫。
聂出使个眼色,一部分人守在大门,一部分守在电梯口,而他则一手戒备地按在枪把上。
情况对他很不利。一踏人电梯,他就有此感。
电梯是个密闭空间,这警卫可以在这里狙击他,他就算不被他杀死,也会在电梯里闷死;另外,他看到电梯向下,地下楼通常只有一个出口,比密闭空间好不了多少……
再说,地下楼有什么在等他,完全无法预料。
警卫没有狙击他,电梯开门后,还替他带路。
电梯里的数字显示这是地下三楼。门打开时,他闻到弹药味。
很糟糕,一开枪就会炸掉整栋大楼一一一想到这些恐怖分子的伎俩,他就头痛、胃痛一起发作。
电梯内有一扇黑色玻璃门,玻璃门打开后,朱英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沙发上,从容地等着他。
“如果说我在等你,你一定觉得恶心,但若说她等你很久了,你一定乐意。”朱英祺自以为风趣的说完,对手下使个眼色,沈浚被拖了出来,“聂出,”沈酸看见聂出,又惊又喜的想冲过去,但朱英祺的手下掼住了她。
“你没事吧?放开她厂聂出的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他想冲过去拥抱她时,一把枪已经指着沈浚的太阳穴……聂出的心登时凉掉半截。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朱英祺见他们受折磨,心中大乐,“第一,让子弹穿过她的脑袋;第二,叫警察署长下令放开柳宜权。”
机场多的是他的眼线,这种消息第一时间就传人他耳里。
“他果然舉你勾结。”聂出迅速举枪指着朱英祺,“我只想让子弹穿过你的脑袋。”如果双眼能冒出熊熊烈火,他想直接烧死他。
“拔枪速度这么快,真不愧是所向无敌的警官。”朱英棋抚掌而笑。
这赞赏其实是最大的讥讽,因为聂出完全没有开枪的机会——在他扣下扳机之前,沈浚极有可能一命呜呼。
“你最好快放了她。”聂出恶狠狠的威胁。
“那可真抱歉,现在掌控全局的是我。”他轻笑一声,对手下使个眼色,手下的拳头就往沈浚身上招呼。
沈浚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哀号。
“沈浚!”聂出心上一紧,想冲过去,身上却挨了一拳,连枪也被夺走了。
“我没关系,你不要接受他的威胁。”沈浚假装痛苦的回答。
她学过体操,身体对外来的攻击有自己的反应能力,那一拳在她身体的缓冲下,只剩不到三成的力道。
“沈浚……”聂出的心揪成一团,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怎么会让她受这些苦难?
可恶,难道他半点方法都没有吗?
“如何?如果这样不够让你放过柳宜权的话,后面这个怎样?”朱英祺要人把阿P押出来,全身绑满炸药的阿P看起来沭目惊心。
“阿P!”聂出心痛极了,他怎么会让自己的手下遭遇这种事?
“我数到三,你若还不打电话……”为了柳宜权的仕途和自己的生意,他必须在多事的媒体渲染开来之前,将新闻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