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接受你的恩惠,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偿还。”她只想和他恩断义绝,她不愿尊重一个只会杀人掳掠的盗匪。
“别考验我的耐性。”黑鹰额上的青筋在爆跳着。
“我没打算考验。”
“那么就把彩石收回。”
“不。”
“女人还是柔顺乖巧的好,否则到最后你必定会懊恼,为何当初要愚蠢的选择自讨苦吃。”黑鹰改变主意了,她这么顽固,这么不听话,他不再容忍她绝情的对待,他会让她知道反抗他会产生什么后果。
“你想做什么?”他的话如放冷箭般穿破琉裘的心,美眸中充满乞求的望着他。
他逼近了她,当他的大手朝她伸来时,她震惊地瞠大双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刚说过,你不会伤害我的,你这个骗子!”
“从你醒来开始,你就认定了我不过是一个大坏蛋,既然如此,我又何苦顾及我的形象与你的尊严?”他霸道的用指头扳开她的双唇,“你想走,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她必像漏了一拍似的狂跳着。
“你这个只会说谎的骗子、骗子、骗子!我恨你!”她戒慎恐惧的盯着眼前这张溢满情欲的黑眸。
她奋力的欲挣脱他的束缚,奈何他强壮伟岸的雄躯毫无预警地将她削瘦的身子压倒在床榻上,琉裘动弹不得,更加束手无策,只能惊骇的盯着渐渐逼近她那抹得意洋洋的笑靥。
“这是你逼我的。”黑鹰强烈的感受到在她内心底下的恐惧,邪魅的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充满侵略性的得意笑容。
“不要——求你不要!”琉裘刺耳的尖叫着。
可是他庞大的雄躯简直比钢铁还要硬,压制得她浑身动弹不得,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她脸红得宛如煮熟的虾子,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了。
情急之下,她随手摸来了一件物品,用力朝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该死!”黑鹰发出粗嘎的低吟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再也隐忍不住愤怒。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无意伤害他,可是刚才她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可能已经被他……
不容她浪费时间空想这个恼人的问题,她拔腿就想逃出这叫人狂乱不已的男人掌心,然而舱门才一开,他就突地由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琉裘拼死的拳打脚踢,却被他甩上卧炕。
接着,他不顾一切的掠夺她的唇。
他粗暴的动作激起了她更盛的怒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
便一口咬了下去。
一丝血丝自黑鹰唇边缓慢地流出,他的下唇清晰地烙下了
齿印。
“你——”盛怒中的黑鹰把手贴上了她的胸脯。
“好疼啊!”琉裘吃痛的尖叫着,令人羞愧难忍的,他竟然不知耻的用手掐她的乳首!
“当然疼,你把我唇咬破时,我也很疼。”见她痛得蹙起柳眉,黑鹰的心也跟着如刀割般地疼了起来,“接下来的痛苦是你自找的,我会设法让你变得乖巧而听话!”
黑鹰愤怒的弯下身子,从一个木箱里他取出一捆麻绳。
“你没有机会下船了,我要把你捆起来,直到你开口求饶为止,我才会真正善待我的俘虏。”
她恐惧的瞪着他手中的麻绳,整个人缩到床角落,“你这该死的混球,我真是错看你了。”
他伸手将她揪进怀里,拿起麻绳,任凭她如何粗声咒骂、拳打脚踢,他全都置之不理,麻绳很快的捆绑住她的双手以及双脚。
”可恶。”溢满泪水的美眸充满怨怼与委屈的瞪着他。
他邪佞的对她一笑,“乖乖待在这儿,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回来陪你了。”
喽罗奉命将食物和茶水端进来后,再度用铁链将门上锁后,悄悄离去。
“放开我啊!黑鹰,你究竟打算把我捆绑到什么时候?”琉裘感到莫大委屈的哭泣着。
她被关在这小小的船舱里已有七天的时间,除了用膳、喝水,她根本什么事都不能做。
闷死她了,琉裘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气得又哭又叫,麻绳绑住了她的双踝,她走路都得用跳的,她跳跃下床,又跳跃到门边,用身体去撞门,可是外头半点动静都没有。
“饿死我算了!你们谁都不准进来。”琉裘气得牙齿咬得喀喀作响。
她望了望四下,找到了一根细长的木条,她拼力的弓下身子,用嘴衔起板子,弄了老半天,才把板子扣上门板的小勾子上,板子顺利地卡在门与柱子之间。
她返回到床上,捺着性子等待。
良久,她终于听见铁链被松放的声音,黑鹰推了一下门,纳闷的蹙起剑眉。
“你在搞什么鬼?开门。”
“放我走,我或许可以考虑。”琉裘洋洋得意的盯着自己的杰作,看他能奈她何。
“你想都别想。”语罢,他开始撞门,才撞了几下,门就被撞出裂缝来。
“你不要乱来哦!”琉裘见状暗叫不妙,连忙起身跳到衣柜旁,把自己藏在角落中。
门被他撞开了,黑鹰冷峻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要乱动,我会找到你的。”
琉裘冷汗直冒的揪紧胸前的衣襟,她的身子瑟缩在角落中直打着寒颤。
“呵呵……”黑鹰悄悄地移动着步伐。
突然,铁臂狠狠地朝她伸过来,结实的手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皓腕,用力将她自角落拖了出来。
琉裘二话不说,低下头,嘴一张,便一口咬了下去。
“混账,我真后悔没狠狠地扁你一顿。”他硬如钢铁的手臂很快被咬红了,他愤恨的咒骂着。
“我……”她委屈的抽搐着秀肩,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盯着那双似要杀人的怒目。
一见到她的泪水,他稍稍软化了下来,他总是心疼于她的泪水,败倒在她的泪水攻势下。
他粗暴地将她拥进怀里,轻而易举的将娇小的她扛上肩头,像丢沙包似的,将她抛在卧炕。
他的眼中燃烧着两簇欲火,迷醉而贪婪地打量着她。
哭红的小脸,白里透红的肌肤,她狼狈的模样依旧娇柔可人,剪裁合度的衣裳,勾画出隐藏在衣服内的诱人身段,胸前玉脯挺立圆浑,光看着她,他腹下就涨的十分难受。
“大叔,我刚是在跟你玩的。”她试着用撒谎来为自己脱罪。
“别再喊我大叔,我难道没告诉你,我才二十六岁吗?”黑鹰粗暴的将她钳制在怀里,身体早在接触她身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二十六岁?休想再骗我了,你的外表看来老气横秋,下颚那把落腮胡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有老男人才会留胡子,而且,你的胡子把我弄得很不舒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有那个闲工夫和他讨论他的胡子,琉裘不禁暗自责骂起自己的愚蠢。
“你凭什么教训我的胡子——警告你,休想羞辱我向来引以为傲的落腮胡。”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黑鹰那张令人眩惑的脸庞已逼近了她,诱人心魂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引以为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胡子跟狗屎一样恶心死了
吗?”原谅她,她讲脏话了,琉裘吓得直想尖叫,却就在她微张樱
唇还来不及喊出口的同时,就被封住口。
“该死,原来你讨厌我的胡子,怪不得你不喜欢看我。”像是要泄愤似的,他竟毫不费力就攫获了她那性感嫣红的唇瓣,并用力的吮吻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立即导人她体内,他的胡子不但不扎人,反而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