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风的事呢?”他又追问。
“兜风……”她有些茫然。
“今天下午。”他冷冷的道。
她记起来了,“我出去找个朋友,回来的路上大德正好骑车经过,他好心载我一程。”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付了钱,你就得付出你必须付出的。”
他身上透出一种强势的霸道。
“我知道。”
“我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什么都还没有付出。”
他走近她,伸手勾住她的下颚,两人四目对视。
在被他碰触的当下,似有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沈曼怜的胸口起了一阵悸动。
“你想做什么?”
她说话时嘴唇忍不住颤抖,内心再也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害怕过,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而这件事是她尚未准备好的。
她还未来得及思索,他的唇已然压上来吮住她。
“呃……”她挣扎了下。
占有她的唇的同时,他毫不留情的把她拦腰抱起丢上大床,然后身子跟着压了上去,让两人间没有距离。
“不要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他吸吮着她娇嫩的香唇,不顾她推拒的小手,将其置于头顶。
“反正你又不是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羞什么?”他恣意地抚弄她的身子。
“我……我需要时间……”她狂乱的摆动身了试着避开他。
“给你时间,好让你有机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是吗?”他讽刺她。
她撇开脸,“不是的,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认识你后。这点要求应该不为过吧!他为什么要曲解她的话?
“袒裎相见是认识彼此的最佳方式。”他故意这么说,这女人不给点教训根本不知道守妇道的重要性。
她全身一僵。
第4章(2)
“怎么?连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我……”她百口莫辩。她要如何向他解释她并未帮圣生下孩子
“拿钱不办事的女人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你想做小偷吗?”
她停止反抗,“我不是土匪,如果你今天就要我付出该给你的东西,那就拿去吧!”无所谓了,迟早要给的东西,能守得了一时也守不了一世啊
“甘愿一点,别把好好的亨受弄得像蹂躏,我要一个有反应的女人。”他说的够明白了,要是她还摆着一副死鱼的样子,休怪他弄伤她。
他拉起她的身子,脱下她身上的毛线连身洋装,白皙的肌肤引起他体内强烈的骚动,他旋即将自己身上的衣裤褪到只着黑色紧身内裤,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这一生见过不知多少光着身子的女人,环肥燕瘦都有,可从来没有看过像沈曼怜这样楚楚动人的。
他知道她很瘦,原以为瘦骨嶙峋的她一定会让他倒胃口,甚至提不起兴致,没想到眼前所见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欺向她,将她推倒在床上。他付了钱,不想等待,除了医院里小病人的医药费,还有付给孤儿院院长的三千万,他总要拿一些甜头回来。
他承认自己有点欲火焚身的况味,不想放过她;她是他要的女人,他要她,非要得到她不能平复体内的烈焰。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回应他,他才不会把她当作妓女看待。
可是她的无动于衷激怒了欧阳,他下手更重,不管她能不能忍受。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没办法承受他疯子似的挑弄,整个身子像玩具般受他摆布,他是个残忍的男人。
“你是怎样逼圣走上绝路的,快把绝活给使出来!”欧阳大声咆哮着。
她摆动着小脸,一把青丝在象牙白的床单上画出好看的弧度,“我没有逼死圣,我没有……”她喃喃道。
“该死!到今天你还不认罪是吗?”他火大了。
“我没有罪,我没有……”她微弱地反驳道。她是圣临死前托孤的对象,圣的生死与她无关,可她不能说,为了姜冰,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你……”他恨透了她的狡辩,他不能忍受,他就是不能忍受!他要她为她曾犯的错认罪、忏悔,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有形的代价,他要她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否则难泄心头之恨。再说他也不是白白玩她,他付了巨资,孤儿院的白院长开口求他,就像卖女儿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付得大方,自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取货。
是的,像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不需要他有礼的绅十风度,他只要照自己的需求狠狠的玩弄她即可。
“沈曼怜,既然你连脸都不要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做君子。”
他只想伤害她,不让她好过。
他在世上唯—的亲人因为她的出现而自我了结年轻灿烂的生命,丧弟之痛也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有办法体会。
“我没有罪……”她微弱的说,身体的灼热感令她眸光变沉,处子的无知成了她吸引他的蜜糖。
就在他欲占有她时,门外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伴着周虹的叫嚣——
“阳,你在里面吗?我要进去!”
“滚开!”他充满怒气的吼道,欲求不满是会令一个人心情恶劣的。
“我要进去,我爹地打电话来,你若是不接电话,明天的签约仪式就取消。”
他对威胁这码子事一向深恶痛绝,可周启瑞之于他尚有利用价值,他还不能和姓周的撕破脸,他得先拿到周氏电视集团的主导权。“饶过你这—回。”
翻身下床,穿回衣裤,他走出房门的还撂下狠话:“下回你不可能再这么幸运了,你最好随时随地准备好。”
玉体横陈的她珠泪潸滑落下。
“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美艳性感的周虹拉扯欧阳的腰带,爱娇地道。
“我怎样待你?”他穿上西装外套准备到公司去。
“昨晚本来以为可以在这张大床上翻云覆两一番的,你的冷淡让人寒心。”
她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甚是撩人,不管她用尽多少方法就是没能勾引起他的yu/望,他狠心的把她赶去客房,令她心碎。
“我没兴致。”这是他简单的答案。
她不满的道:“是因为她对吗?”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我为了谁不想上你,你最好也别瞎猜。”他看她一眼。
“沈曼怜曾经是圣的女人,你不能碰她。”
“这是我的自由。”他不耐烦的道。
“你变了,你现在不喜欢捏弄女人的丰满,反而你对难民的胴体比较有兴趣。”
“谁是难民,你这是存骂谁?”他反诘她。
周虹嘟着嘴道:“还会有谁?阳,你最偏心了,我辛辛苦苦的讨好你,到头来敌不过一个害死圣的狐狸精,想来真不平衡。”
“你觉得自己敌不过沈曼怜?我倒是很意外你会这么没自信,再说沈曼怜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抢手。”他不愿强调自己确实受沈曼怜吸引,他只把那种吸引定位在肉体的迷恋上,因为还没得手,所以显得与众不同。
周虹闻言自然不愿表露目己对这件事的焦虑,忙灭火道:“谁说我敌不过沈曼怜?我只是想提醒你报复沈曼怜可以,但是别动了真感情,死一个圣已经够惨了,如果你也陷进去,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欧阳被周虹的话弄得心情大坏,他对沈曼怜除了仇恨再没有其他,过多的臆测只会让他觉得反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虹耸耸肩,然后用一种轻松的口吻道:“我是好意提醒,英雄一向难过美人关,让一个那么会勾引男人的狐狸情住在家里,你那些血气方刚的属下不心痒难耐才有鬼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