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圣,很不一样吧?”他微喘着气问。
“我……”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我的技巧比较好还是圣的技巧好?”他略撑起身体俯视她。
他的话充满yin/秽和下流的隐喻!
“怎么?忙着享受所以没法回话了?”他有意冷嘲热讽。
“呃……”
“你已经受不了了对不对?”他邪佞的看着她。
她发出虚弱的哀求。
受到她的鼓励,他往她的身子奋力一挺,不停止地刺入……
“唔……”她咬唇忍着痛。
当他发现他刺穿的是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她不是替圣生下孩子了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女?他为此震惊又激动,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处子之身,连一点幻想也不曾。
他放轻力道,让她适应他。“你是处女……你为什么还是处女?”
她没法回答,因为没力气。
许久后,她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
他只睡了一会儿,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她明明在昨天之前完全没有性经验的,为何要谎称口口已是圣爱过的女人,还带着圣的孩子?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孩子真正的母亲又是谁?
圣的遗书写了孩子的事,只语带模糊的提了沈曼怜一笔,说他爱上了像天使一般的女人,这些话难道是假的?圣骗了他,圣为什么骗他?
他盯着她陷入沉思,直到她醒来为止。
第8章(2)
沈曼怜幽幽地睁开眼睛,几秒钟后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脸红得像苹果,回避他的目光。
“说吧!你为什么还是处女?”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严肃的问。
她没脸面对他,马上用被子将身体裹住,“我不是处女……你可能误会了。”
他一把将她抓来,掀开被子。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的道。
“这些血渍你怎么解释?”他握住她微微发颤的细瘦肩膀。
她打了个寒颤,“我本来就很容易出血的。”
欧阳蓝得发亮的眼珠子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脸,“你耍我!那我们每天玩个三回合,看看你还会不会出血。”
她难堪的低下头,有些事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不管她怎么遮掩好像都会掉入欲盖弥彰的恶性循环理。
“瞧你怕成这样,为什么不说实话?圣爱的女人到底是谁?”他逼问道。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圣没有说。”她将被子重新裹上身。
“孩子的生母是谁?”他的脸色变得空前的难看,这个女人一直没有对他说实话,看似娇嫩的小花朵居然有胆反抗他。
“不知道。”她还是这句话。
“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欧阳从床上跳下,愤怒的大吼。“你偷走圣的孩子已经构成犯罪,现在又一问三不知,你是什么心态?”
“不是偷,圣把孩子交给我是因为信赖我。”她说的是真话,圣就是因为她是个坚毅的人所以才把宝贝交由她照顾。
“是啊!圣信赖你,结果信赖到孩子现在住在植物人疗养院里。”
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后悔了,他不该这么说的,一个才跟男人缠绵完的女人要听的不会是这种讥讽的话。
“我辜负了圣对我的信任。”她承认她确实没有把沈毅照顾好。
见她脆弱的模样,他心软了。“我会替你请假,今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
她没有拒绝 以她目前的心情确实不适合在公司出现,面对敏感的安妮,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欧阳带着恶劣的情绪到公司,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事最好少惹他为妙,免得扫到台风尾或意外中流弹。
姜雪才下飞机就来找他,他昨晚答应姜哲焕会好好照顾第一次来台湾的姜雪,心情再不好也要打起精神。
“累不累?”他问。
姜哲模的如意算盘他当然明白,姜雪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当初他在姜雪和姜冰之间抉择,因为没有牵涉到情情爱爱,所以他完全以现实的利益作唯一考量,选择了姜冰,事实上他知道姜雪比姜冰有情于他。
“不累!看到你什么都不累了。”
这就是典型的姜雪会说的话,她永远是那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温柔无害的外表下包里着灵活的脑袋,昨天的电话他相信一定是她要求美哲焕打的。
“吃过饭了吗?”他看了看腕表,乖乖!已经八点了。
“等你请客啊!”又是一笑。
姜雪是学企管的没错,可她副修心理学,对人性非常了解—她知道欧阳吃软不吃硬,要让他注意她一定要用软功。
“那有什么问题?想吃什么?”
“满汉全席你也愿意陪我一起吃吗?”她调皮的道。
“可以,今晚我们就吃满汉全席。”他回应
和姜雪相处正好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去想沈曼怜今天一整天在家都在做什么,不去心烦地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跟你开玩笑的啦,我今天吃不下满汉全席。”她甜甜一笑,然后眨了眨明眸。“我真正想尝的是麻辣火锅,你陪我去吃好不好?听说台北人很流行在冬天吃火锅。”
“今天你最大,你想吃什么,我奉陪。”
姜云受宠若惊,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或许这回欧阳会是她的了。
两人吃着麻辣锅,她看出他有一点心不在焉,吃着吃着不时叹息一声,然后陷入沉思,冰雪聪明的姜雪,用迂迥的方式探问“是不是不好吃?”
他没回答,她再问他一遍。
他回过神,“噢!还不错,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不错,你是不是为什么事心烦?可以说出来吗?也许我帮得上忙.”她讨好的道,她来台北当然不是为了公事,哲焕Uncle也不是要她来替他赚钱的,她的任务比赚钱更重要。
“你帮不上忙的。”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听你的口气确实是有事,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吗?”她看着地,揣测他到底为了什么事心烦意乱。
“没事,公事没什么好谈的。”他轻描淡写的说。
她凭女人的直觉认为不可能是公事,若真是公事他的态度不可能如此迥避。
可她比周虹聪明,不会逼他,强硬的方式不适用在欧阳身上,只会引起反感。
“原来是公事,如果是公事就别把它带出公司,明天再心烦,我吃饱了。”
“你住哪家饭店?我送你过去。”他站起身买单。
“我没订饭店耶,我以及可以住你那儿,是不是不方便?”她以退葛进。
欧阳对从她这点心思自然是看在眼里,本想拒绝,后来想想不如藉此转移他的思绪,让自己不再满脑子想入非非。
经过昨晚的放纵,他一反常态。 过去他欧阳睡过的女人绝无欲望再睡第二天。可沈曼怜破了他的原则,他竟邪心又起,想把她留在身边直到腻了才放手。
他害怕这样的自已,难道是因为她把处子之身给了他的关系吗?若真是这样他在美国时就应该有机会安定下来了啊,她到底哪里吸引他?
“阳,可以吗?”她见他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
“你可以住我那里!直到你不想住为止。”
“真的?”她有一点喜出望外。
可是喜悦之清并没有持续太久,姜雪在看见沈曼怜的同时,几乎明白了一切,欧阳的烦恼很可能跟这个早她一步住进他家的女人有关。
欧阳介绍两人认识,姜雪表现了风度,“你好,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