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平常随意披散的半长发绑起来,露出俏丽的脸蛋及白皙的颈项,脸颊搽了淡淡的脂粉,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当她漾起笑容,颊上的酒窝,简直要教人醉倒。
再加上那件碎花洋装,风一吹过来,就有一股凌波仙子的飘逸感……
唉唉唉,孟又骐呀孟又骐,亏你的双眼雪亮,却放着这么个美人胚坐困愁城,真是糊涂呀。
“伯伯,这件裙子有点短。”膝盖以上的长度,让长久以采穿长裤的她,觉得腿上凉凉的。
“刚好、刚好,很漂亮。”老人替她打气,“这样很漂亮,走出去,没有人不以为你是哪家的大小姐。”
她有一股单纯可亲的气质,是一般大小姐比不上的。
“伯伯真爱说笑。”杜希羞得脸都红了。
“你该常打扮成这样的,包准孟先生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老人对她竖起大拇指。
“伯伯……”杜希的脸更红了。
“别害羞、别害羞,来下棋吧,伯伯答应让你一马一车。”老人率先走到树下。
“好,这次我一定要赢。”杜希也兴致勃勃的跟上去。
于是,一老一少在树下,厮杀得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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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台湾,已经过了午茶时间。
孟又骐再三要计程车司机踩紧油门,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为的就是想赶快把杜希深拥人怀。
才打开大门,他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树下传来。
“伯伯,不可以啦,你不可以吃人家的车,被你一吃,我就没棋了。”那清脆的笑声教人听了神清气爽,却让孟又骐火大。
她应该想念他,想得茶饭不思、愁容满面,不该有这样的笑声出现才对!
循着声音走去,越过杜鹃花丛,他看见杜希和老人在树下下棋,她穿着老人送的碎花洋装,正耍赖撒娇着。
绑着马尾的她有几分俏丽,白皙的脸庞,正露出孩子才有的开心和愉悦,白白的贝齿和笑弯的眼睛,都是孟又骐所陌生的。
该死,她居然穿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居然对别的男人笑,居然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伯伯,卒给你吃,把车还给我。”杜希孩子气的欺身去抢被老人拿走的棋,举止亲呢又自然——即使老人家让她一车一马,她仍连连输棋,只好耍赖皮。
一阵浓烈的酸味和不悦,一下涌上心头。
他不在的这段期间,都是老人在慰藉她,是不是?这个念头一起,他的五脏六腑俱焚。
“杜希!”他的语气,比他想像中更冷峻。
在杜希从惊吓中回神前,孟又骐已经粗鲁的把她拦腰从椅子上勾起。
“主人……”杜希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一回来就生大气。
虽然惶恐怯懦,心里同时也感觉到高兴——主人回来了,主人终于回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凶、这么粗鲁啊?一股委屈袭上心头。
“进屋去!”他发誓,绝不再让杜希跟这老头见面,绝不!
他怒气勃发的拎着杜希就走,把老人丢在原处。
老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杜希不必用什么心机,就能让盂又骐失去理智。
他快有喜酒可以喝喽!
第七章
孟又骐怒不可遏地将杜希丢在客厅的地板上,反手将门锁上。
他两眼发红的瞪着她,像盛怒的狮王瞪着它的叛徒。
“说,你这是什么样子,为什么穿这件衣服?为什么把头发绑成这样子?为什么还化妆!?”孟又骐越想越生气,伸手把那件惹人厌的衣服撕得破烂。
“主人……”杜希从没见孟又骐这么生气过,全身颤抖得不像样,连抢救衣服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颤抖的往后缩,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做错什么了吗?她只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他回来而已。
“该死的,为什么和别人那么亲近?为什么和别人有说有笑?为什么?”孟又骐不给她往后退的机会,恶狠狠地将她扯到面前来,气极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又不耐地把她甩开。
可恶,在他因思念而寝食难安时,她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他为她归心似箭时,她却和人有说有笑……该死的,这算什么!?
“我们只是在等你……”眼眶涌出了委屈的泪水,她只不过听伯伯的建议,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让他回家有好心情。
“等我?你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叫作等我!?你把我当什么?”孟又骐越想越气,“该死,你是不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气急败坏的把她往楼上拖。
“主人……我们没有打情骂俏,我们只是在下棋,我们……”杜希哽咽的解释。主人拖得她的手好痛,虽然她努力追上主人的步伐,却一再踉跄的跌在楼梯上,让楼梯擦破她的皮肤。她什么都没做啊,主人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的手好痛、脚好痛、撞来撞去的身体也好痛。
“我们?已经合称‘我们’了?”孟又骐用力把杜希甩上床,像只野兽般,扑上她裸露的身子。
愤怒已经使他失去理智,他现在只想尽情地、用尽所有力气,蹂躏这个背叛他的叛徒。
“为别人穿这么漂亮,嗯?为别人化妆搽口红,嗯汗”他的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仅剩的衣物、用力抹去她脸上的脂粉口红,还残忍地在她的肩骨咬了一口。
“啊,好痛。”杜希泪水流得更凶了。“该死的,敢背叛我,就不许喊疼!”他怒气腾腾的咬破那惹他脑中嗡嗡作响的唇。
“啊……”杜希疼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无声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你给我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手、你的脚、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都是我的!”盂又骐边大吼,边发狂地在她身上留下鲜红的指印与咬痕。
该死的,她最好不要让别的男人碰过,她最好不要让别的男人抱过!
“主人……主人……”杜希抽抽噎噎,推拒的手一点也无法发挥作用。“你必须知道你的主人是谁,谁才有权这样碰你!”盂又骐掰开她的腿,大手粗暴地往娇弱的神秘地带探去。该死的,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记忆,让她永远记住,她是谁的!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杜希突然没命的尖叫起来,身子像被火烫到,颤抖得厉害。怒气冲天的孟又骐,此刻像被当头浇下冰水,蓦然惊醒过来,所有残暴的动作戛然停止。
清醒的双眼对上的,是杜希那对恐惧、红肿的眼神,又脏又红的小脸上写满害怕和排斥,而她姣好的身子,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主人,不要,很痛、很痛……”杜希仿佛正承受莫大的痛苦,全身缩紧到几乎痉挛的地步。
看到这画面,盂又骐的心蓦地揪疼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哭叫妁杜希,复杂的心绪翻搅不已。
“去煮饭。”到头来,他只能冷硬的这么说。
他是她的雇主,还是个大男人,放不下身段来温言软语或道歉。杜希停止了恐惧的哭叫,噙着泪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吸吸鼻子,找件被单遮掩,并想法子下床工作。
问题是,她的身子又酸又疼,每动一下都像要把她撕裂,以致不管她如何努力,速度都比乌龟还慢。
她的模样可怜到极点,他狼心狗肺,才要她去做事!良心对他严厉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