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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页

 

  于娜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关劲就冲了进来。

  「我说关大经理,你来干什么?萧何仰还没下班,你要找他的……」她话没说完就被关劲打断。

  「我找童月。」关劲眼睛直直望着愣在旁边的童月。

  童月嘴一扁,转身就跑回房间去。



  于娜拍了拍额头。「如果你是来找她吵架的,我劝你省了,她还在感冒呢!」

  「我不是来找她吵架的。」关劲看了于娜一眼。「我知道我干了蠢事,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于娜耸了耸肩。「请便。」

  关劲一个箭步走进客房,却发现童月背对着他躺着,脸埋在棉被里面。

  他轻轻地关上门,在她床前蹲下,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小心翼翼地喊:「童月。」

  他的声音让她僵了一下,随即将脸埋得更深。



  「对不起,这次轮到我干傻事了,妳可不可以看看我,不要这样。」他的手碰到她肩膀,发现她微微颤抖着。他急忙地翻过她身子一看,她早就狼狈的满脸泪痕了。「天哪,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帮她擦去眼泪,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整个人连呼吸都困难了。她怎么这么的狼狈,仿佛被狠狠地摧残过。

  是啊,正是他干的好事。

  为了他的自尊,他无视于她的求合。他该知道对她来说,这样的示弱已经何等的不容易了。她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他又为她做了什么?

  没有,只是惹她伤心罢了。

  呆呆地看着他,童月张着大眼睛,眼泪还是一颗又一颗滚了下来。「我……我好痛苦。」她的声音破碎。

  她以为她终究还是失去他了,所以那种绝望的感觉让她兵败如山倒,以至于病魔来袭时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或许她也不想抵抗。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心都拧成了一团。「我也是,我也是。」

  「呜呜……」她抓着他的衬衫,大哭起来。这段时间历经的痛苦,仿佛都在这一刻重现。「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努力工作,就想早一点回来见你。有一次童年来找我,我以为是你,发现不是的时候……」她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发现不是的时候怎样?」他拍抚着她,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坐着。

  「就哭得很丢脸啊!」童月愁苦着一张脸,哭得累了,靠在他胸膛休息一下。「我这辈子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个多月哭得多,我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爱你,好苦喔,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

  听到她的哭喊,他觉得自己真是残忍。为了自己的死脾气,硬不肯接受她的道歉,结果苦了她也害了自己。

  现在想来,这段时间的分离跟痛苦,仿佛是自作自受。

  「不会了,我跟妳保证下会了。」他抱着她摇晃着。「妳千万下可以不爱我,不可以放弃。我只是傻,只是拉不下脸,我以为妳根本不在乎我,所以才对妳这么冷漠的。」

  「我也不想放弃啊,可是真的好苦啊!你不知道每天想你的那种折磨,我不要再过那种日子了。」她想到还觉得苦。

  「不会了。我可以体会妳的苦,因为我也是每天都想着妳。童月,不要走,我们不要再吵架,不要再分开了。」一次就很够了,这种代价未免太有杀伤力,付不得第二次。

  明明分手让两个人都痛不欲生,为何不放弃挣扎,直接投入彼此的怀抱呢?

  「可是我怕我的烂脾气还是会跟你吵架。」到时候他要是又说要分手,她怎么办?

  「吵架可以,但谁都不准再提分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好,谁都不提了……」她趴靠在他身上好舒服,哭了一场之后眼皮开始沉重了起来。「我好困喔!」她揉了揉眼睛,感冒药的效用出来了。

  「妳睡吧!睡醒我带妳回家。」他温柔地承诺着。

  「好,睡醒带我回家喔……」她的声音渐小,眼皮整个闭上了。

  拥抱着她,看着她沉睡的脸,关劲心里头那颗塞了一个多月的石头终于除去了,温柔充塞了他的胸臆,他再度找回了他的宝贝。

  这一次再也不放手了。

  【全书完】

  后记

  我每天都很忙。

  忙着干么呢?不用出门,整天就忙得不得了。稿子拖着,用乌龟速度前进,计算机的另个窗口忙着逛街购物。

  这边稿子还卡着,楼下警卫已经打电话上来:「湛小姐,妳买的枕头来了。」

  过两天,楼下警卫又打来,这次是床罩组来了。

  三天两头,警卫室总会收到大大小小不一的包裹。当然有时候是出版社寄书给我,但大多时候,是因为我写不出稿子,在网络上乱买东西。

  惨吧?稿子没进度,居然还敢猛花钱。那就像一种鬼上身,无法克制的冲动,或者该说是种自暴自弃?

  如果警卫先生不是从别人那边知道我是个爬格子维生的,恐怕会以为我是个败家女。成天不出门上班,窝在家中,东西却一件件送上门来,怎么看怎么败家。

  我爱在网络上买东西,尤其爱逛床罩组。喔喔,那种漂亮的东西真是百看不厌,其实根本不缺也是爱逛。虽然每次流完口水还是告诉自己,我已经有了,已经够用了,但是还是常常在网络上逛街。

  去年冬天,在历经一整波冷到无法写稿的寒流之后,我买了一条电毯。电毯寄来,我忙着试用,谁想到寒流就此消失,我则因为睡了电毯而流了满身汗。这种怪事我干来还真是自得其乐。

  年初,我的洗衣机坏掉了,跑去卖场看了半天,买了一台日本原装进口的。成天研究着那神奇洗衣机的诸多功能,就够忙上好一阵子。

  最近,我忙着写稿,更忙着拖稿,其它时间还要看球赛,你说能不忙吗?

  我发现我稿子愈赶,我的购物欲就益发张狂,真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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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团的甲状腺机能亢进在吃了一个月的药之后,终于回复正常值。刚停药的那几天,我每天蹲着去摸她,冒着被她咬断手的险,跟她培养感情。

  摸了几天,我开始喂她吃维他命,然后试着从背后抱起她。

  第一次成功抱到她,没有用到浴巾,我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哪!

  来了三个多月,饭团就像一只活动凶器,每次要喂她吃药,她不是拉屎拉尿就是咬伤踢伤我们。而这只活动凶器居然有温驯地躺在我臂弯中的一天,真是令人感动哪!

  这几天,我买了一把电剪回来,想用来帮她们几只猫修脚掌和屁股的毛。结果买回来第一天,我就手痒得拿最乖的妮妮试验,把她背上「噜」出一片不规则的空地。清妹一直鬼叫着说我把她毁容了,说她在三只猫中已经是最没地位的,我还害她抬不起头来。

  我再接再厉,继续给她「噜」下去,这两天的成果下来,妮妮成了一只「不规则」猫。她那颗头被我修整得后脑勺高高的,然后四只脚穿著高高的袜子,尾巴整支留着,看起来就很搞笑。

  结果我停手了,因为大家发现她这样搞笑得很可爱,于是就让她维持这个别家没有的造型。而她也不自卑,神经粗得跟电线一样,一「噜」完毛,我开罐头给她吃,她还是高高兴兴地狂奔而至。呵呵,能这样粗神经也是一种幸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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