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她爱新觉罗馨香不会再为齐龑或任何人情牵!
「香儿?」馨香怪异的神情,让齐龑一怔。
「怎么,你不是要香儿?动手啊!」
望着阴郁的齐龑,馨香的一双水眸是从未有过的清澄,她由衷替这个不懂爱的男子惋惜。「不敢,是不?」刷的一声,馨香撕裂自己襟口上的薄绸,毫不迟疑的脱下衣衫,春光尽呈现在齐龑面前。
「香儿这么想与我共度春宵,我若还不解风情,岂不矫情?」齐龑冷冷一笑,眸光更加沉郁。
转眼间,他成了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蛮横得只想撕裂眼前自投罗网的猎物。
在馨香身上为所欲为的齐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恶棍!
无论他如何向馨香索取回应,她总是冰冷以对。
馨香酷寒如霜雪的神情,彷佛无言的指控着他,指控他的狠心,这比面对馨香的哭喊还教他难过。
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也不想让自己沮丧,他有的是办法逼她反应。
「看着我!」
近乎粗鲁的,齐龑扳过馨香别开的粉脸,恶声恶气的命令,然馨香仍皱着黛眉紧闭双眸。
「该死的,你睁开眼看着我!」恼羞成怒的齐龑恶劣的咬住馨香的唇瓣,逼她与自己的眸光相视。
「看你如何,不看你又如何?」睁开冰冷的眸子,馨香看到齐龑那双异色的眸子中有着沉痛的颜色。
他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的吗?为何眼中会有这种抑郁的伤痛?
不,她不能再相信他了,否则再一次跌入万丈深渊的她会粉身碎骨!
「你当然得看!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申吟求饶,看十五格格是怎么被粗鄙的武夫征服,看她是如何yin荡的融化在男人身下!」馨香的冰冷,让齐龑另一股蛰伏已久的怒气全然爆发。
「没有十五格格,这儿只有馨香,一个傻傻的馨香!她只看到自己被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欺负,被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折磨!」在齐龑身下无法动弹的馨香倔强的喊道。
「开始懂得反击了?小香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只温驯的小猫,没想到你的爪子还满利的嘛!」齐龑笑得像个无赖般,玩弄着她散乱在床上的青丝。
「香儿有利爪也是拜你所赐!」馨香那伤痕累累、饱受折磨的心已快无法承受。
「我似乎太小看你了,不知道你也有凶悍的潜质;看来我得再发掘香儿在床笫间的潜质,否则这般沉沉死气的多扫兴!」齐龑眯着眸子,贪婪的舔了舔馨香因愤怒而紧绷的粉颊,执意挑起她的怒气。
「呸!」气愤的馨香,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在齐龑的脸庞。
齐龑撑起身子邪气地拭去颊边的唾沫,如魔似的眸子嘲弄地直瞅住对自己怒目相向的馨香。
「好,非常好!我真期待驯服小野猫的快感。」齐龑凝睇着她倨傲的粉脸,脸上有着满满的挑衅。
「你这辈子休想!」馨香啐道。
贫瘠如她,她的爱、她的情,甚至是自尊都已被齐龑践踏得荡然无存,她唯一能保有的仅存傲骨。
「咱们何不拭目以待?」齐龑不以为意的冷哼。
疯狂的撕毁馨香的抹胸及亵裤,齐龑接着恶劣的攫住她一只娇小却坚挺的胸乳,蛮横的吮噬,大手也恼火的覆住另一只发颤的胸乳粗暴的搓揉;偏激的他只想将满腔的挫败和无端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尽管馨香死命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强迫自己痛恨这种既羞辱又似酥麻的感觉,但齐龑邪淫的撩拨仍不是青涩的她所能抵抗的。
为了仅有的傲气,馨香紧握的小手泛着青白,指尖几乎穿刺发白的掌心。
她拼命压抑泪意,困难的咽下即将逸出口的申吟,因为她绝不能没有骨气的欲拒还迎,毫无尊严的向齐龑求饶。
「多么倔强的小香儿,真不乖。」粗鲁的扳开她洁白的双腿,齐龑理所当然的置身其中,暴戾的侵上她私密的幽谷揉抚。
「扮倔强不适合你,香儿还是饮泣的模样较惹人怜。」看她紧抿着唇,齐龑欲蹂躏她的意志更坚定。
「哼,卑鄙!」馨香咬牙切齿的忍住从下腹窜上的战栗,僵着布满瘀伤的娇躯任由齐龑放肆的揉捏。
「说得对,不过我的卑鄙远比不上你的虚伪!」齐龑惩罚性的咬了下她凸起的蓓蕾才抬眼。「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仔细看,这是什么?」攫住她的粉脸,齐龑强逼馨香看着他手上来自她的动情证明。
「不要!」馨香尖叫,羞惭的别过脸。
「不要也得要。」齐龑冷哼,邪气的在她的娇躯上上下探索。「小香儿身上的每一寸都喊着要我、求我疼惜,这儿是,那里也是!」他的双手分别霸住馨香泛红的胸乳和发颤的私密处。
「你这个虚伪的恶人!」馨香红着脸对他霸道的强夺啐骂,「香儿的爱和情你不屑要,香儿的冷情却教你愤恨难消;集天下可笑之大集的是虚伪的你,是懦弱不敢爱人的你!」
倒抽一口气,齐龑暴怒,眼中有着被戳破真相的狼狈。
「胡说!」盛怒中,他扬起手,险些打了馨香。
「你打呀,反正我已不在乎!」馨香噙着冷笑,彷佛已不在意他的任何伤害。
忽地,齐龑阴郁如魔的大笑,「我若没有好好的折磨你,不就太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了?小香儿。」残酷的话语一字一句从他恼火的牙关中窜出。
齐龑低头封住馨香的小口,狂怒的扯开她的衣袍,冷酷的箝制住身下扭动不安的娇躯,将自己怒昂的亢奋粗暴地推入她紧窒的幽谷。
他疯狂的律动驰骋,不顾她口中断断续续的痛吟和拼命的抵抗。
此刻,怒气腾腾的齐龑只想疯狂的毁灭。
他会证明狠如厉枭的龙天堡堡主不会臣服在十五格格的裙下,他会毁了她,让她明白惹恼他的后果!
第8章(1)
风飘雨沉,落叶凄凄。
车行辚辚,马儿嘶鸣。
奉皇后懿旨到隐泉寺带发修行的馨香,没有凤辇和御林军的护送,只有含碧楼里的宫女、宫监,及一辆简仆的马车随行。
马车上的馨香掀开车窗布帘,木然的神情令宫女妙玉猜不透也想不着她的思绪。
「香格格是不是还恼着奴婢?」在马车上伺候着馨香的妙玉懊恼的责怪自己。
香格格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一切都要怪粗心大意、卤莽笨拙的她。
要不是天方破晓的那一日,她眯着朦胧睡眼进入香格格寝室伺候时,发现香格格榻边有个陌生男子,还在不问青红皂白之下,不顾格格颜面的慌乱大叫,遂引得宫监及护卫入内与那男子起了冲突,那贼男子才从容的跃出含碧楼。
为了不引起轩然大波,并不打扰在「畅春园」养病的万岁爷,皇后便下了道懿旨,令香格格到隐泉寺带发修行为皇上祈福,以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荏弱娇贵的格格这几年已被皇后折腾得快不成人形,此次要到荒僻野岭外的隐泉寺颂经礼佛,无限期的为万岁爷祈福,这不是存心要折磨香格格吗?
格格此次的厄运,都是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胡涂婢女造成的,真枉费了格格平日对她的爱护!
然而,放下布帘的馨香却十分泰然,一点也没有责怪妙玉的意思,唇边还挂着淡淡笑意。
「为何要恼你?我反而要感谢你。」
「格格不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