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娇嗔的她迅速泛红了脸。
「好好好,我不想,那你许个香艳刺激的绮情夜给我总成吧?」强摘的瓜不甜,所以他先征求她的同意,再讨个赏总不为过吧?
「你很讨厌耶!」林姵玟面带潮红地驳斥。
羞涩的她最后还是奉上了自己的小嘴,将他的大手往身上摆,让他主导今晚浪漫缠绵的绮情夜!
一辆银色轿车,咻的一声停在山路旁。
林灵灵独自驾车来到何明德指定的地点;下了车,她吃力的拖着一只装有巨款的旅行箱,来到路旁的小凉亭中。
「你终于大驾光临了。」听了脚步声,嚼着槟榔的何明德回过头。
嫌恶的看看荒凉的四周,林灵灵挥挥腥臭的槟榔味。
「我能不来吗?」她没好气的对满口槟榔的他道。
「说话何必酸溜溜,好歹我们曾经恩爱过,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何明德举起了咸猪手,欲揩油一番,却被林灵灵厌恶的挥开了。
「别碰我!」林灵灵斥骂。
「好,我不碰,你别那么凶悍嘛。」何明德举起双手,佯装无辜,「你该知道我最着迷的是牌桌,最爱碰的是新台币才对。」他自以为幽默的自嘲。
「哼,一无是处的烂人。」林灵灵别过脸,不屑的哼道。
「你说什么?」就算是已经非常小声的轻语,耳尖的何明德还是听见了。
「没什么。」林灵灵不是个笨蛋,所以不会笨得再去招惹一个赌徒、无赖,自找麻烦而弄得自个儿一身秽气。
「最好是没什么,否则你该知道惹火我的后果是什么!」他不悦的对她撂下狠话。
「照片呢?」她不想再跟这个烂人多费唇舌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照片和底片。」何明德不是傻子,更不会涉险做蚀本生意。
「我坚持先看到照片。」虽然不想再跟他周旋下去,但她也有她的坚持。
「先拿钱来,我会让你看到你的春宫照。」手上毫无照片的何明德继续诓骗她。
林灵灵顿了一下,经过思索后才心有不甘的将钱奉送出去。
「拿去吃药吧!」她恨不得将那只颇有重量的旅行箱,直接砸烂他那无赖的嘴脸。
「我们好歹也做过多次的夫妻,说话何必说得那么难听。」见钱眼开的何明德,忙将旅行箱打开检查。
「哼!」林灵灵真恨当初识人不清,才会误上贼船。
「数目不对,这里大约只有三千万左右。」对钱数一向敏锐的何明德,沉下脸质问她。
「我只给你三千万没错。」林灵灵也没否认。
「不是说好五千万?」没那些余额的话,他一屁股赌债要从何还起?
「没拿到照片和底片前,那二千万你休想拿到。」她不是傻蛋,万一没拿到任何照片或底片的话,她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贱人,其余的二千万,我这几天就要拿到。」何明德狰狞着脸恐吓她。
欠下巨额赌债,快被债主逼疯的何明德已是穷途末路,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诓骗林灵灵已拍下她的春宫照。
「对坏事干尽的烂人,我不得不防。」心有不甘的林灵灵,不愿在口头上居于他下风。
「烂人配贱人,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出乎意料的,何明德却是猖狂的佞笑。
因为他会赶快另请科技高手来将照片移花接目,好以骗得她手上的两千万。
第7章(2)
「神经病,你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林灵灵再也不愿和这个狂人多谈一分钟。
「想拿余款就尽快拿底片和照片过来,时间拖得越久,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她知道贪婪的人不会与钱过不去的。
「知我莫若你,真不愧是老子我看上的女人。」何明德心里正在盘算如何再捞她一笔油水。
「哼!」对他嗤之以鼻的林灵灵迳自进了驾驶座,只想尽快驾车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聊聊?反正你回到钟家,钟鸿恩那老鬼也不见得在家,而我随时可以陪你、满足你,不管在床上或是车上。」倚靠在车窗边,起了淫心的何明德望着杏眼圆瞪的林灵灵,想重温旧梦。
「你可以去死,何明德!」林灵灵愤恨的咒骂他,也恨自己有眼无珠且贪图欢愉,才会倒霉的遇上这个无赖。
「你没死,我怎么敢抢先呢,钟夫人?」他刻意反讽着她。
「死烂人,让开!」气疯的林灵灵便启动车子、加足马力,气呼呼的扬长而去。
饶是钟飞鹏如何小心翼翼的掩人耳目,但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他和林姵玟的暧昧关系还是被自家人发现了。
位于钟宅五楼属于钟鸿恩的书房里,正上演着三堂会审的戏码。
「为何非得做出这种胡涂事,为何要对她下手?」怒气腾腾的钟鸿恩,瞪着儿子重拍桌子。
「她?这话是从何说起?」警觉性极高的钟飞鹏未搞清楚父亲的来意前,他是绝对装蒜到底。
「事到如今还跟我装胡涂?」知子莫若父,钟鸿恩才不相信儿子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爸爸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就骂,恕儿子资质驽钝不懂得爸爸的意思。」还没厘清老头子指的是哪个女人前,钟飞鹏见招拆招,死不承认。
「装蒜!」钟鸿恩怒斥着儿子。
要不是佣人在林姵玟的房间内发现用过的保险套,他也不会知道这小子竟然和她搞得这么暧昧。
「玟玟是你妹妹,你要玩女人也用不着动脑筋到自家人身上。」钟鸿恩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是『继妹』……,不是我的亲妹妹。」钟飞鹏不再反驳,间接承认和她的关系。
「胡闹!这乱伦的丑闻若传了出去,我们父子要如何在社交圈立足,你还要不要做人啊?」听了儿子亲口承认,钟鸿恩更是怒不可遏。
「人嘴两张皮,何必管他人的蜚短流长。」钟飞鹏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
「胡闹!这种乱伦丑闻哪由得你胡闹。」钟鸿恩气得差点挥手打了他。
「爸,继兄妹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不同血缘关系的人,再说我和她是因为一桩可笑的婚姻而结成兄妹;所以爸爸扣个乱伦的大帽子给我戴,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他的确是就事论事。
「我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总之我要你和玟玟撇清关系!」砰的一声,钟鸿恩又怒拍了桌子。
「恕难照办。」无视于父亲的怒气,钟飞鹏照着自己的心意实话实说。
「荒唐,荒唐!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低三下四、父不详的女人来跟我作对?」抚着发疼的胸口,钟鸿恩险些心脏病发。
「爸,丑话说尽就没意思了。」他依然故我。
钟飞鹏听不得有人当着他的面污蔑林姵玟,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亦然。
「其实,玟玟也不愿背上这些难听的字眼。要怪也只能怪生她、养她的始作俑者;不过有件事您可能也忘了,是您把那个始作俑者娶进门,我和玟玟之所以如此亲密,完全要感谢爸爸牵的红线。」钟飞鹏尽量选择不具杀伤力的字眼为林姵玟辩驳,免得触怒了父亲。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那女人进门,让那个看似无害的小狐狸精有机会诱惑你。」被儿子这么一说,他也不禁后悔万分。
他钟鸿恩阅人无数,竟然引狼入室,让他父子俩有机会栽在她们母女的手里。
虽然他也早怀疑自己戴了大绿帽,只是碍于面子的问题和苦无直接的证据,所以无法亲手揪出林灵灵种种无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