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搅和,程姨。」他可不想让程慧美道出了自己的心意。
「麻烦你把这女人的东西收拾好,下午再让庶务部送办公桌椅到我办公室来;还有,从现在开始到中午之前,我不接任何电话也不见任何人!」钟飞鹏匆促地交代完话,便强势的圈住林姵玟的纤腰,搂着她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不要拉我,程姨,救我!」她转头对着笑而不语、也不准备插手救她的程慧美喊救命。
可想而知,林姵玟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当然无效,只能任由钟飞鹏霸道地拉着她离去……
伴着足以震坏墙上名画的摔门声,林姵玟被恶劣霸道的钟飞鹏推进偌大的办公室。
「你、你想做什么?」被摔到旋转椅上的林姵玟瞥见他铁青的脸色,有预感自己将被会修理得很惨。
说真的,她实在怕极了钟飞鹏的阴沉冷魅,即便她在心中替自己打气或是加油鼓励,但每每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勇气也会因他冷酷的神情而烟消云散。
也因为如此,她才被这个恶劣至极的男人吃乾抹净,甚至险些连骨头也没剩。
「做什么,这个连小学生都晓得的问题还要问?」钟飞鹏冷睇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想起家中这三天因她而起的慌乱,还有袭上心头的忧心害怕,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所以她若没将这几天的行踪交代得清清楚楚,她就别妄想有机会能走出这间办公室。
望着怒气横生的钟飞鹏,她担心他会以另一种手段来对付她。「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钟飞鹏扯起唇嘲弄她;「你没说,我倒没想到可以在办公室做那档事。」他会大方的称这个小女人的心,如她的意。
「不,不要!」她惊觉自己的失言。
「原来你那么怕和我做那档事?」既然她都提醒了他要做那档事,他若是再那么不解风情就太说不过去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口无遮拦?」她颤抖着身子,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脱下西装、衬衫的疯狂男人。
钟飞鹏发觉他的女人还真是羞涩保守到了极点。
「要不然要怎么说,你倒是教教我啊。」他抱起瑟缩在椅子上的林姵玟,迅速的换了位置,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跟你说了。」这种令人易于想入非非暧昧的位置,让林姵玟羞赧至极,不禁扭动起身躯。
「我有说要让你走吗?」钟飞鹏才没那么容易让瓮中鳖溜走。
霸道的他诡异的一笑,然后便拿起放在桌上的领带,绑住她乱挥乱捶的纤手。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双手被箝制住的林姵玟慌张了起来。
「你看过哪个逼供人犯的长官会放开犯人?」他真不敢相信她竟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你已经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快解开你的臭领带,否则我会让你吃牢饭,要法官判你重刑!」她受不了他的无耻行为了。
「小甜心,要不要换句新鲜的台词?」钟飞鹏抵住她的额头,不在意的讪笑。
「别那么肉麻叫我!」她恼羞成怒的别开脸,及时闪过他的吻。
「可以,我的女人!」他扳过桀骜不驯的她,要她乖乖就范。
而杏眼怒睁的她,也只能无助地让他为所欲为,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钟飞鹏,你……唔——」天啊,他的吻实在害死人了,害她的胸口又酥又麻。
「怎么又连名带姓的喊人,你这张小嘴真是不讨人喜欢。」尝了尝三天没占有的小嘴,钟飞鹏就是忍不住逗弄她。
「令堂没教过你如何喊亲密的人,也没教你如何讨男人欢心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红唇后,他才充满轻蔑问道。
「我和你的事,别扯上我母亲!」忍住唇上的刺痛,林姵玟和他怒目相向。
「唷,终于又露出利爪反击了。」钟飞鹏最喜欢女人偶尔泼辣点。
「那也是被你逼的!」她真想咬他一口泄愤。
「说得好,那么我就不客气的再逼你吧。」眸中闪着邪恶光芒的他笑了。
忽地,撕裂衣料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几秒钟之内,林姵玟的衬衫、透明丝袜几乎被他扯毁。
更过分的是,他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也跟着侵上她的蕾丝底裤,来回不断地抚摸揉弄。
「你这个变态、恶魔,咳咳咳——」柔嫩肌肤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林姵玟,不禁咳嗽了起来。「别这样,我好冷,咳咳咳——」
她哀求着他,心里更明白自己逃离不了他了。
「我会给你温暖的,小甜心。」他占有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于是不擅隐藏自己欲望的钟飞鹏大手一扯,将她的蕾丝内裤撕落于地。
而他刚勇的昂藏再也忍不住,而以狂霸之姿埋入他梦寐以求的温暖之地。
「拜托你,我真的很冷,啊——」被他狂肆爱的林姵玟几乎受不住他的狂野。
「相信我,多多运动,等一下就不会冷了。」钟飞鹏压根儿不信她的烂藉口,并且以更多的律动来回应她。
「你……好可恶!」被欺负得很彻底的林姵玟只能低吟抗议。
「小甜心,在你没清楚交代这三天的行踪前,你相不相信我还有更可恶的招数?」他迳自将火热的吻,对上她诱人的唇。
「哦——你……好坏。」杏眼圆睁的她已感受到他剽悍的掠夺。
此刻,她相信这个霸道狂野的男人,是她抵抗不了的狠角色。
第6章(1)
如林姵玟所料,那天在办公室中,她果真在钟飞鹏的「严刑逼供」下,染上了严重的风寒。
抵抗力其差无比的她赶上威力十足的流行性感冒,不仅鼻水直流,咳嗽和全身酸痛也陪伴她左右。
拜这场威力十足的感冒病毒所赐,身体本来就虚弱的林姵玟进出大小医院数次,在家休养了十多天也未见转好。
所以,她更乐得不必随霸道的钟飞鹏到公司引人侧目,甚至还希望感冒病毒能眷恋她的身子久一点,让她不必去面对公司里的蜚短流长。
也由于如此,缺了林姵玟陪伴的钟飞鹏显得无精打采,于是趁着这个空档到疗养院探望病了好些年的母亲。
「少爷想回公司还是到分公司巡视?」在轿车旁的司机何明德,恭敬的问着神色凝重的钟飞鹏。
「回公司。」探视完母亲的他简洁吩咐一下。
坐上了车,神色有一丝疲惫的钟飞鹏,安静的凝视着车窗外,并对撩乱夺目的景物视若无睹。
「夫人的身体还好吗,少爷?」车内的低气压让何明德受不了而开口,经过岁月风霜洗礼的脸庞呈现出对后座男子的一丝关心。
「还好。」钟飞鹏为日渐消瘦、精神状态每况愈下的母亲伤神,但这极度隐私的家务事他也不想对外人透露。
「夫人的健康既然有起色,少爷还为了什么事烦恼?」何明德有点不解。
「有吗,有什么事该我烦恼的?」钟飞鹏睨了后视镜中何明德的身影一眼后,便闭目养神。
「只要是人都有烦恼。」何明德诡异的一笑。
「我事业有成、爱情得意,该有什么烦恼?」钟飞鹏睁开眼,睇看平时不多话,今日却滔滔不绝的司机。
「或许少爷的烦恼是不足为外人道。」
「何叔是未卜先知,还是神机妙算?」
「我老何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司机,少爷少寻我开心了。」
「职业不分贵贱,我只不过比别人幸运,出生在富贵家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