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陈议员的女儿不依的扯扯父亲的衣角。
“陈议员的千金果然标致,不当明星太可惜了。”白老爷称赞道;如果能打好和政界的关系,这对五行集团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哎呀,是白佬不嫌弃。”议员笑得合不拢嘴。
陈议员的女儿,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纯白的衣裳加上清纯的脸蛋,娇柔得像个小女孩,一见到白立行正对着她微笑,她的脸立刻红得像颗苹果似的。
“你看,我这女儿就是这么害羞。”
接下来,只听得陈议员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女儿的好,恨不得能让白老爷马上将白立行与他的女儿凑成一对。
简映雪一踏进这里便听见他们的对话,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搅。
真是够了!再听下去,她连昨天吃的都要吐出来了!
她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将餐点—一送上,当她将餐点送到陈议员的女儿面前时,她的脚突然被人暗地里一绊,整个人直直地往桌下滑了过去,托盘里的餐点全数倒在自己身上,顿时餐厅里鸦雀无声。
她狼狈地在油腻的地板上挣扎起身,试了两三次后才稳住身子,扶着一旁的椅子站立,她身上已满是脏污、菜屑,就连下巴、手臂都无一幸免。
一把怒火在胸口点燃,她怒瞪着陈议员的女儿,见对方露出无辜的表情,她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收拾干净后,就立刻退下。”
白立行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在席间响起,简映雪抬头望向他,却在他的眼眸中找到一丝苛责。
她牙一咬,觉得自己的眼眶热热刺刺的,心头极酸无比,无限的屈辱在想到母亲时忍下了。
简映雪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残局,耳朵却听见白立行一声声的苛责,以及对客人的道歉。
握住瓷盘碎片的手忍不住加重力道,尖锐的碎片瞬间刺进她的手掌。
白立行,你好样的!
快速收拾好后,她端起托盘站起身,挺直了背脊离开。
这不是她的错,是那个女人故意要害她出糗的!
虽然正在与客人交谈,但白立行依旧看见了简映雪藏在托盘下的手,鲜红色的血从指缝流到手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锐利,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曾退去……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该死的白立行!”
简映雪想脱下身上的衣服,掌心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咬牙咒骂,憋住气将上衣脱下,手上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打起哆嗦,再深吸口气后快速脱下裤子,在脱下衣裤的过程中,纯白的内衣裤染上了点点鲜血。
踏进浴室忍痛扭开水龙头,看着镜中狼狈不已的自己;下巴与脖子上都是酱汁和菜叶,她忿忿地拿掉这些菜渣。
“该死的白立行!该死的女人!”
将内衣裤褪下后,站到蓬蓬头下,手上的伤口一碰到热水,立刻痛得让她直跳脚。“好痛!痛死了!”
她赶紧将手移到眼前仔细一看,手掌上有着一道极长的伤口正冒出血珠。
“该死!”碰到那个魔鬼,她就注定例楣!
忍住手上的剧痛,她牙一咬,将沐浴乳按在没有受伤的手上,尽量不动到受伤的手,快速地将自己清理干净;然而伤口还是会不小心碰到肥皂和热水,让她不停地跳脚哀号。
“痛——”
梳洗完毕,简映雪觉得自己也快去了半条命,尤其手上的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呀!
当简映雪思考着要怎么穿上衣服时,却发现因为刚刚伤口正流着血,所以她根本没拿干净的衣服进来;于是她只好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却无法使力让浴巾紧紧裹住自己,只能一手抓住浴巾走出浴室,一阵冷风从她的美背上吹过,冷得她寒毛直竖,笔直地往房间走去。
双手环胸、靠墙站立的白立行,立即被眼前诱人的“美景”吸引!,简映雪正以白皙无暇的美背背对着他,拉开抽屉弯腰拿干净的衣服,一颗水珠从她线条优美的颈子滑至光裸的背上,直至浴巾底下……
“该死!”光是要抽起干净的内衣裤就痛得要死,甭说要穿上了。
她对着伤口呼气,想借此减少伤口的灼痛。
感到背后有人接近,既清晰又压抑的吞咽声让她寒毛再度竖起,僵直背脊、抬起头,她的视线立即与白立行的视线对上,她倒抽口气,瞪大了眼睛。
他们是如此的接近,近到能听见彼此喘息的声音。
他轻柔地勾起她受伤的手,翻了个面,一条深且红肿的伤口横在柔嫩的掌心上,他的脸色凝重且带着怒火,但动作却是如此轻柔……
望着她揪住浴巾的手正握拳置于浑圆间,水珠一颗一颗地延着曲线滑落,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修长的手指温柔却又行道地扳开她第一根手指、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浴巾瞬间滑落,一阵凉风袭来,将她从失神中惊醒,她想张口喊叫,没想到一股热气逼来,她整个人被拉进了厚实温暖的怀抱里,赤裸的背上压着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她抬头咆哮,但所有的咒骂与尖叫声全消失在白立行性感的唇瓣里——
第三章
紧压着简映雪如丝缎般的光滑肌肤,白立行温柔的触摸着她的背脊;唇瓣让人封紧,他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要抽离,吮吻着她唇上的每一寸甜蜜,如此缱绻的热情让她有些陶醉地闭上了眼。
突然一道不知名的声响传来,打断了两人的缠绵,也震醒了失去理智的她。
简映雪挣扎着推开他,怒目瞪着眼前那张过于靠近的俊脸,他脸上的笑容惹恼可她;扬起手想赏他一记“铁沙掌”,没想到他的动作更快,轻轻松松便将她的柔荑握在手心,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柔嫩的手上轻划着。
“白立行!”一阵凉意袭来,她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而且还贴着他的身体。
简映雪惊慌地找寻着可以遮掩身子的衣物,但浴巾掉在地上,自己又离床上的被单太远,若是弯腰捡起浴巾,她肯定会被他看个精光,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紧贴着他不动。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怒瞪着他。
“你手要擦药。”他扳开她的小手审视伤口,似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触摸她有伯电的感觉,连忙抽回手。“别乱摸!”
“都亲过了……”
“白立行!”
白立行认真地注视她,深邃的黑瞳牢牢地瞅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沟通一下。”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
“有什么好沟通的?你是你、我是我。对了!你闯进我的房间想做什么?”两人现下的处境十分尴尬,她已进退两难。
“探视你的伤。”他握住她的手,纵使她挣扎,他还是有办法让她的柔荑安安分分地放在他的掌心里,任由他翻转审视,仿佛怕还有他没发现的伤口。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不满地嘟嚷着。
“你习惯将别人的关心视为不安好心吗?”
她想反驳,但颊边的酥麻感让她愕然地睨着他白立行的手背正缓缓滑过她的脸颊,而他柔情似水的表情让她胸口登时一窒。
门外陡然传来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简嫂的声音立即传来。
“映雪!你还好吗?”
简嫂抽空回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女儿,着急的她正一步步往女儿的房间走来。
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简映雪紧张得不得了,她揪住白立行的衣服,急得跳脚。“怎么办、怎么办?我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