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住手。”
危险的陷落,可怕的喜悦。她再次感受他强大宛如旋涡般的吸引力,他现在所做的将会毁了她所有,让她再也寻不回自己。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隐隐作痛?为什么会呻吟?他碰触到她的胸前时,那阵猛烈爆炸的火焰何以那么眩目?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命令,双唇隔着布料滑向她胸前。“你是谁?”
他让她狂乱,每一道他烙下的印都交叠着她的喜悦与羞耻,她可以感觉自己的抵抗正瓦解。他也知道!
就在不奇转开头,拚了命的想寻回自制之时,他自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初见时他那双乌墨冰冷的黑眸,现在染上一片雾蒙水气,氤氲和缓了他原本严肃的容颜,“我要的只是你的名字。”
现在她整个人、整个心都空白了,她对自己的控制力就在那双懂得催眠的双眼下,逐渐消逝。她微张开嘴说:“不奇。我叫不奇。”
“不奇?”他俊美的双唇抿了抿,“你是我有过最奇怪的女人,却名叫不奇。”
“我不是……”不奇原想回答她不是他的女人,但她刚说了几字他的唇却间不容发的覆了上来,他这举动出乎意外,惊大了不奇的双眼,她闷声在他唇下抗拒着,她不要感觉他那霸道的舌头……他正用邪恶的下流手段在她口中胡作非为!
察觉到她的惊慌,他抬起头来,“你以前相好的没有好好教你吗?或许你的经验还不够多!”
迸流出的泪水正在不奇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她根本没经验,这人蛮横粗野,她怎么会……怎会让他迷去了魂魄!
“大哥!大哥!你在哪儿啊?”
远处一声男子的喊声传来,引去了他的注意转过头,不奇哪会放过如此良机,她用力的朝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屈膝一撞,只听得他低闷了一声弯下腰去。她顿时间就获得了自由。
不奇迅速的攀爬上树头,身后的他却还不肯放弃的出手追来,两个起落两人竟只差距半个手臂,她听到呼呼风声与那沉重的脚步声——想也知道他还处于疼痛难当的情况。但是这样还能苦追不舍?好,倒要看你捉不捉得到本姑娘。
在他堪堪捉住她衣带千钧一发之际,不奇突然自己解开衣带,让他扑了个空,紧接着她用力扯下黑色外衣……
司徒烨以为自己捉到那诡计多端的野猫,却发现他握在手中的不过是她的衣带,更没想到她竟在他面前宽下外衣——
黑色外衣底下还有一件她平日穿着的青布衣,但黑外衣在她手中三两下挥成了一块大布,原来这衣服是设计来可当武器的,穿着时不觉得,等脱下了才发现它是整整一片布裁成的。不奇就以受训多日的手法朝后飞打过去,宛如一道黑墙直兜头往他袭去——就这么一挡一拉间,不奇已经得到她脱逃所需的时间,顺利的往几尺外的林内奔跳而去。
而另一头,司徒烨好不容易除下头上的黑布,后头赶上的司徒宛也已经来到他的身旁,发现自己兄长正望着西北方眯着眼发着呆。
“大哥,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出来这么久?那三个鬼丫头捉到没有?”
司徒烨没有回答三弟连珠炮似的问题,低头凝望着手上那片黑布。
“这是什么布啊?”
司徒宛也注意到了大哥注视这块布的神情透着古怪,伸手要拿——却被他大哥给格开,并且三两下的折收成一条长布,缠收在他的袖内。
“回去吧。”司徒烨说。
还搞不清事情来龙去脉的司徒宛也只得搔搔他那无用的脑袋,乖乖跟着大哥回知府衙门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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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才刚回到客栈,不怪与平凡已经急得快跳脚了。她们两人一拥而上,一个左一个右的夹住不奇,“不奇姊,你终于回来了!你还好吧?”
白着脸,不奇勉强自己展开笑容说:“当然,那些脓包、草包王爷怎么能把我难倒?我这不是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吗?”
“还说呢!瞧你连‘金蝉脱壳衣’都用上了,可见得那家伙还真有那么点功夫。”不怪先倒了杯茶水递给不奇,然后坐在她身旁说:“从我和他交的那几手看来,他的武功和婆婆们有得拚比。我则还差得远了。”
平凡一张小脸垮下来,“这可怎么办?半途多了这个程咬金,我们又打他不过,要怎么把玉麒麟抢到手呢?我们起初计画硬借,我看也行不通了。”
“我看要靠不奇姊姊的神机妙算才有办法过这一关了,对不对?”不怪信心十足的看向不奇。
可是不奇一动也不动,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平凡伸出五指来在不奇姊眼前张了张,还是没半点反应。她与不怪两人好奇的对看一眼,又动作一致的转头看着不奇。哇,不得了了,不奇脸上突然冒出火热热的红晕,像天边晚霞一样煞是好看。想当然,不怪与平凡哪有心情去想这时不奇的脸蛋有多艳丽,只以为不奇是中了毒或是被打出了内伤,病得满脸通红。光这样想,她们急都急死了。
“不奇姊!”两人一起叫喊着,“不奇姊,你怎么了?”
被两人这么一吼,让不奇那忘魂丢魄的表情全吓飞了,整个人也才回过窍。
“甚……甚么?我没怎么样呀!”她双颊红晕稍退的说。
“可是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是不是那个千刀万剐的什么烂王爷用毒伤了你,若是如此,就算要赔上我不怪这条命,我也要前去找他拚命!为不奇姊出这口怨气。”不怪立刻捉起客房内挂着的一柄宝剑说。
“我也去!”平凡一张小脸也是气愤填膺的。
不奇忙摇着手说:“不、不,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不必冲动!”
“那为什么你突然间发愣?我和平凡在这边唤你好几声,你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有,你的脸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红起来?”不怪嘟起嘴怪道。
“对呀,像画上去的。”平凡也说。
“不奇姊,你可别瞒我们。你助我逃走之后,那个王爷捉着你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怪心思难得细腻的问道。
这话一问,不奇脸儿又红了,“别再提这件事,过去的就过去了。”她取出深藏在贴身衣袋内的一块黑铁令牌,“不怪妹妹,我想目前计画有所变动,不如找些人手来帮忙吧!这块捡来的天山帮帮令,又可以派上用场了。”
“计画有变动?这么说不奇姊你已经想好要怎么拿走玉麒鳞啰?”不怪接过令牌说:“我们要怎么对付王爷那伙人呢?”
“山人自有妙计。”不奇心想,她非要从那傲慢、无理、放肆的家伙眼底下,大大方方的拿走玉麒麟。这不光为了应付婆婆们的小比试,也是她与傲慢王爷的角力。这一次,她要加倍讨回他施加在她身上的耻辱。
让他知道任意轻薄姑娘家,没那么便宜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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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看见自己徒儿被一个无耻狂徒轻薄,还那么沉得住气啊?居然不出手。”怪婆婆那双小圆眼珠在奇婆婆身上绕了绕,“要知道,好歹我们也养了她们十几年,就像自己孙女儿似的,看见孙女儿被男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