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卉娘没有怕只有喜,细致的脸蛋往他热腾的胸膛上贴,她闭起眼,贪婪的吸进他特有的沉稳气息。她好想他呀。
仇天鹏抱着她娇弱的身躯,俊颜埋进她亮丽如丝秀发,鼻中窜进她清新怡人淡淡香味,整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她愈大出落愈美,有好几次他光望着她美丽的容颜,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她。
他放开她。不找些事来做的话,他怕自己会在这儿要了她。
“我们下去玩水好吗?”
“好啊。”柳卉娘不知他心绪微妙转动,轻笑如靥。
仇天鹏放下手中篮子,拉着她往湖边跑。他脱了鞋,卷上裤管,率先走下湖。“卉娘,快下来。”
“好。”柳卉娘脱了绣鞋、罗袜,下了湖走了几步,双手合掌掬起清凉透澈湖水往仇天鹏泼去。
仇天鹏也回应的拍水泼她,惹得柳卉娘躲躲闪闪,娇笑咯咯。
柳卉娘不甘居于下风,小嘴一噘,也学着仇天鹏拍水泼他,得来的是仇天鹏更强烈的拍水回应。她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退,一个不小心没踩稳,整个身子往后倾跌进湖去。
仇天鹏见状,大吃一惊。“卉娘!”他快步涉水抱起柳卉娘的身子,赶紧将她扶上岸,轻拍着她的后背。
微风一吹,全身衣裳湿透的柳卉娘禁不住冷得阵阵发抖,牙齿止不住打颤。“鹏哥,好冷。”
仇天鹏紧紧抱着她,心疼万分。都怪他尽逗着她玩,没顾虑地形危险,才让她不小心的跌进湖。
他冷静下来环看四周,忆起前方不远有处无人居住的农舍。他先是拿起她的绣鞋、罗袜,再将她打横一抱,疾步往前飞奔。
来到农舍,他毫不迟疑地抱着她进入。这间农舍虽小,可也有一房一厅。他走进房将她放下来,整理出干净地方,接着脱下自个儿的外衣塞在柳卉娘手上。
“卉娘,你把湿衣换下来,我到外头找些柴火替你烘干衣服。”
柳卉娘点点头,关怀道:“小心点。”
“我知道。”话落,仇天鹏转身快步走出。
柳卉娘轻叹口气。都怪她不小心,不知鹏哥会不会觉得扫兴。
她甩甩头,不再去想。她脱下身上衣物,包括贴身肚兜,正要拿起心上人的外衣,床上突地跑来一只吱吱叫的灰毛小动物,她瞪大双眼,大叫出声。
“卉娘!”几乎在她发出第一声尖叫时,仇天鹏便心急地冲入。
柳卉娘一见到仇天鹏,如获救星般投入他怀中,右手指着床铺,惊吓道:“老鼠。”
仇天鹏放心地吁口气,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他往她所指方向望去,榻上一片空荡,那只可怜小老鼠八成是让她高八度的叫声吓着,早逃得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它跑了,别怕。”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问。
“不信的话你自个儿转过头看看。”
柳卉娘提起勇气,慢慢地转过头去。哪还有小老鼠的影子?
“现在信了吧。”
“嗯。”柳卉娘转过头,扬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害你也吓着了。”
仇天鹏轻笑摇头。蓦地,他目光一凛,直瞪着她。
柳卉娘张着不解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倏地呆愣的情人。
第2章(1)
在这心情完全放松的时刻,仇天鹏这才发现她身无寸缕。她一身赛雪的肌肤、曼妙的身材,一双盈盈动人眼眸正闪着疑问瞧着他。
她纯真又妩媚的气息漫布整个小屋,连带的也掠夺了他的呼吸。
他不敢动,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也稍稍急促起来,怕两人之间谁有个举动,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yu\\望。
刚开始柳卉娘并不知仇天鹏静言不动是怎么了,待她低头发觉自个儿光溜着身子,她整张小脸霎时羞赧得染满红霞。她极快地转过身,小手往床炕探去,还来不及探到衣物,楚腰就被仇天鹏那双强而有力的铁臂从后拦住,紧紧贴在他热得烫人的胸膛上。
“鹏……鹏哥,让我……把衣服……穿上。”一句简单的话,她说得断断续续。实在是她太惊慌。虽然他也曾抱过她,但不是像现在这般身无寸缕。
仇天鹏不语,低叹了声,怀中佳人如绸缎般柔软的肌肤刺痛他每根神经,他向来得意的自制力全然崩溃。他要她,此刻!
柳卉娘想躲开他,奈何挣脱不了。他的铁臂愈缩愈紧,紧得她快窒息。她正要出声要他放开,耳后传来湿热的吻,突如其来的悸动酥麻了她的全身,令她差点站不稳的跌在他身上。
“卉娘,我想要你,该怎么办才好?”他低语着,俊颜埋在她脖颈,鼻间传来的清香味道令他心痒难耐。
“鹏哥!”他问她,那她该问谁?她也不知道呀。
她呢喃般的呼唤像叹息,像无措,却又像邀请。仇天鹏再也按捺不住,如饥渴的野兽吸吮着她雪白的脖颈,搂着她楚腰的双手空出一手往上移,来到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他小心翼翼地,不要让自己过于粗暴的徐徐搓揉,直到凝脂般的雪山转为殷红。
未经人事的她,被他大胆、放浪的行为骇着,可身子却又传来她不解的疼痛愉悦快/感。
“鹏哥。”唤声一出,连她自己也吓一跳。这娇媚的声音真的是她的吗?
她不单声音诱人,就连身子都因情\\yu而泛红,更令他着迷。他低嗄道:“别怕,我会温柔,会让你舒服的。”
……
柳卉娘瘫软在他怀里,久久不能言语。
仇天鹏抱着柳卉娘半躺在床榻上,他手指轻轻卷曲她的发丝,完全沉浸在她的美丽中。
柳卉娘小脸埋在他胸膛,娇媚害羞。原来他们刚才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卉娘,有没有好点?”他实在怕极刚才的粗鲁弄疼了她。
“好点了。”柳卉娘羞答答地回答。
仇天鹏搂抱她的铁臂一紧。他多么希望此刻的甜蜜时光能够静止不动!不过,现实总归是现实,他们短暂的分离是一定的。他轻叹口气,“卉娘,明天我就要回金陵,你不用送我了。”
“为什么?”她离开他胸膛,睁大动人秋波,不解地问道:“难道你讨厌我?”以前他不曾说过这种话。
仇天鹏轻笑,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如水,“我怕舍不得。尤其和你有了夫妻之实后,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闻言,柳卉娘心一暖,眼一热,泪珠儿颗颗滴落,低声说道:“可我要是没亲自送你的话,我会更难受。”
“你瞧瞧,我还没上金陵你就哭了,要我怎舍得离开呢?”他低语轻叹,拂去她脸上的泪。当初会坚持不和爹亲一同回凤阳,主要是仇家的生意已在金陵生了根,且金陵的繁华也是一个因素。再者,他也是为了他们俩的将来打拚,他希望她能过得富贵荣华,衣食无虞。
“那我不哭,你一定要让我去送你喔。”她吸吸气,极力不让泪水流出,可整个小脸已红咚咚的。
“这才乖。”话虽如此,他真的好不舍。“卉娘,再忍耐一个月,让我回金陵将商号的事打点好,下个月初三我一回来,就会请爹和媒婆上柳府提亲,成亲四个月后,我们就一同去金陵,永远相处一辈子,再也不分离。”
柳卉娘心一喜,可是,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要在金陵定居。
“伯父舍得让你常住金陵吗?父母在不远游,为人子女本就该留在家中克尽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