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裘安致在挂上电话后思付,有没有搞错啊?这裘蒂到底在搞什么鬼?前几个才说不再需要自己帮忙,这会儿又要自己去扮窃贼,怎么在她的计划中,自己始终都没有好角色?
而且她违反对的机会都不给,就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去。
裘安致摇了摇头,心知不管是为了夏尔族或为!”裘蒂,他都非去不可。
于是他把裘达也从床上挖了起来,打算两个人一块去,失风时要跑也容易些。
☆☆☆
裘蒂挂上电话,悄悄地将大门打开虚俺着,然后又轻轻地走回房间又换上另一件睡衣等着。
男人都有保护女人的英雄心态,这回她就不相信秦轩不会在怜惜的冲动下上钩。
她等了好久,几乎都快睡着了才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她一骨碌地翻下了床,打开房门,看见有个黑影闪进客厅。
她见那人一身黑,又戴了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暗想着这舅舅扮匪徒还真越来越人门,活像个夜行大盗似的。
她怕裘安致误闯了秦轩的房间,忙开了房门出去,走到那人身旁压低了嗓子说:“舅舅,你怎么现在才来?”
来人冷不防的被突然冒出来的裘蒂吓了一跳,回过神见她一身火热又性感的穿着,直盯着她瞧。
裘蒂虽然只看得到一只眼睛,可是她从来人充满欲念的眼神中感到有点不对劲。
她在对方的眼神中,觉得自己仿佛一身透明似的,她忙退了一步,抓紧衣服,紧张地问:“你是谁?”
“你不是在等我吗?”
男人陌生又带淫邪的声音,令她打了个寒颤,他一步步逼近她,而她直往后退。
“你想干什么?”
男人淫笑着说:“你穿成这样,你说能干什么?”男人说完,就冲上前抓住了她。
裘蒂还来不及大喊,就被男人推到墙边。
她回过神,本能地使力挣扎,惊喊着,“秦轩,救命啊!秦轩!”
男人暗忖她穿成这样在等人,那屋里就不可能有其他人,认定了她是在虚张声势,便肆无忌惮的扯着她的衣服。
秦轩在睡梦中突然听见袭蒂的惊喊声,猛然从床上惊醒。
真的是裘蒂求救的声音。
这女人三更半夜不睡觉,又在恶搞什么?
“秦轩……你放开我!”
裘蒂又一声惊喊,喊得本来想等她自觉无趣收场的秦轩忙跳下了床。
他冲出房门,见到男人正在撕着裘蒂的衣服,急急地冲上前拉开男人大喊,“你干什么?”
男人没想到真有人在,转身就夺门而出,而秦轩忙关上了门,走进客厅,打开灯,只见裘蒂一脸惊悸地呆站着,身上的衣服已被扯开。
他走到她身旁,紧张地问:“你还好吧?”
他这一间,问得裘蒂扑到他怀中,“畦”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轻拍着她的背,有些心疼,又有些狐疑,她若是在演戏,也未免太逼真了。
她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想了个计策,竟还弄假成真,其间进了个窃贼要非礼她,她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强暴,就害怕得眼泪直落。
秦轩一直没再开口,他耐心地等她的哭声从惊天动地到细雨缓降,直到她的哭声停止。
裘蒂发泄完心中的惊吓,才发现他的反应太镇定。太冷淡,甚至有点寡情。
她离开他的怀中,抬起头竟看到他眼神中的怀疑!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在自己受到这种惊吓时,居然还怀疑她。
“你干什么不说话。。”
“我只是在想,我最近怎么会这么倒霉?全天下的坏人好像都跟我有仇似的,全找上门来。”
秦轩盯着她,他实在不太相信这个花样百出的女人。
“你怀疑我?”
一场设计弄假成真,她满腹委屈也变得理所当然。
“我差点被人强暴,你还怀疑我?”
她觉得自己好像放羊的孩子,大野狼真的来了,却没人相信,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放羊,没理由怀疑啊!
“可是你并没有被强暴对不对?除了……呃……”他打量着她说:“除了衣服有些凌乱,神情有些狼狈,好像也没损失什么。”
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自己怎么这么没眼光,谁不好挑,偏挑上这个没心没肝。
没血没泪的男人。
她不该留下的,在自己发现所有的事情都不照她预期发展的时候,她就该另寻对象,而不是留在这里跟他纠缠不休,即使她喜欢他。
大哥说得对,自己上街随便找个男人,也比掳获他的心来得容易。
她扬声说:“你是觉得你出现得不是时候,还是其要我损失什么你才称心?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即使你不喜欢我,最起码的怜香惜玉你都做不到吗?”
本来应变的台词,这会儿因心中委屈,让她说得又顺又理直气壮。
可是话才说完,她在闷不吭声。直盯着她的秦轩脸上看到了“原来如此”的神情,她才发现自己这一番指责,像表露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本来这会儿她该偎在他的怀中,沉浸在他的疼惜与怜爱,可是现下全乱了谱。
她这一急,却更显得心虚。
秦轩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如果你只是想勾引我跟你上床,这也未免大过牺牲了吧?其实只要你说一声,我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的男人。”
现在他更加确定裘蒂就是那个绑架他,只为传宗接代的女巫,只是他不知道现在她这么大对周章地勾引他,到底是为了夏尔族还是仍喜欢他?而且喜欢跟爱也还有某种程度上的差距,如果她也喜欢其他的男人,会不会也下工夫把他们弄上床?而自已只是她的目标之一,而不是唯一?
她是想把秦轩弄上床,然后让他负责到底,可是在她真的受到了惊吓之后,她只想得到一个男人该给女人的呵护,而不是这么无情地被道出心事。她又气又羞,看着他却又半天说不出话。
“裘蒂,莱蒂!”
裘安致本想上楼,但见屋里一片光亮,跟裘蒂事先告诉他的状况有异,所以没敢贸然上楼,站在楼下压低嗓子喊着。
裘蒂本来还气急败坏,但鞋安致的声音一传进屋,又让她一肚子的气全泄了下来。
裘安致虽压低了吸于,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有两人僵持的静默中,听起来却又格外清楚。
裘蒂暗骂着裘安致、该来的时候不来,这会儿自己正含冤莫白,他却跑来!
“裘蒂、裘蒂!”
她本来还想装作没听见,但裘安致不死心的声音又传了上来。
“如果我没听错,好像有人在叫你,”秦轩更认为是裘蒂安排了刚才的那一场戏来勾引他。
裘蒂仍站着没动,从他满是嘲讽的声调中,她知道自己这下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不去看看吗?或许你的朋友有急事要找你?”
在他的催促下,她不得不移动脚步垂着头走到阳台。
她看见舅舅和大哥站在楼下,真想狠骂他们几句,所有的好事全让他们给坏了!
裘安致一见她衣衫凌乱,紧张地问:“裘蒂,你怎么了?怎么……”
裘蒂又挥手,又捂嘴,猛示意他住口。
裘安致打住了话,却仍一睑担心地看着她。
“走、快走!”她压低声音,挥着手叫裘安致和裘达离开。
裘安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埋怨着,“裘蒂到底在干什么?大半夜找我们来,这会儿又赶我们回去。”
裘达望向裘蒂,她还在摇手,“我们还是回去吧!以后再间她,免得又破坏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