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性爱是双方面的,总不能他一味的要求,她都默默接受吧?偶尔他也需要被要求,这才能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
「嗯……嗯……」她支支吾吾的,双颊胀得潮红。
「嗯什么嗯?便秘喔?」他佯装不懂,顺道调侃著。
翻翻白眼,冯睿馨差点没昏倒。
在这浪漫的时候,他竟然提起厕所的事情引真是杀风景啊——
「不是啦,我……」可是,这种事让女孩子开口,会不会显得她太放浪了点?真的很不好意思捏!
「有什么话就说啊!憋在心里多不舒服啊?」他明知故问,非得逼出她真实的心意不可。「憋坏了,我可是会心疼呢!」
冯睿馨欲语还休,不安地扭动了下。
「怎么了?跟小虫子一样动来动去。」他也在ㄍ一ㄙ上啊,这时候就是比耐力了;还好他偶尔还会到易靖的健身房去练练体力,耐力大概可以撑得比她久,对於这点他还小有自信。
「嗯……」冯睿馨埋怨地睐他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脸无辜,表演得煞有介事。
「那算了!」咬咬红唇,她的眼泛起红雾。「我去把头发吹乾,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呜呜……两人才交往多久,他就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那她还敢期待什么未来呢?
她推开他,才刚要下床便又被他拉了回去,直撞上他的锁骨。「噢!好痛!」她唉叫了下,眼冒金星。
「不用吹了,反正有暖气,很快就乾了。」瞧她的发已八分乾,还吹什么吹呢?反正吹整齐了,等会儿还是会乱,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啦,你就不怕我感冒喔?」她懊恼地拍他大腿一记,心里委屈极了。
「不会,有我温暖你,怎么可能让你感冒?」笑呵呵的在她耳边吹气,他乐得和她纠缠,长腿直勾著她的腰际不放。
「少来!」不说不气,说了更是怒火中烧。「走开啦!你只要玩亲亲又不碰我,抱著我干么?」
姜季昀朗声大笑,终於等到她这句话。
「你终於肯说了厚?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说出口呢!」总有一天等到你,真是句至理名言啊!
「说什么?我哪有说什么?」她气昏了,全然忘了前一句自己说了哪些字串。
「说我不碰你啊。」他将她搂得好紧,紧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甚至觉得有点窘迫。「馨馨,想要什么就要勇敢说出口,你忘了潘美清给你的借镜喔?」
咦?说得也是,她才心疼清姊的儍气,没想到自己也犯了相同的错;不同的事件,本质其实相同,她刚才怎么都没发现呢?
「那个……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可是我就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嘛!」真天寿,这么说来,自己适才真的对他提出邀请了?真是羞死人了!
姜季昀挑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就我跟你两个人,又没有别人在场,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是这样的吗?」一转头,对上他深邃漂亮的眼,她的尾音不觉凝在唇边。
「嗯。」轻应了声,他的唇贴上她的。
不同於上一个带点野蛮激切的吻,这次是极轻柔且温暖的,像在疼惜亲亲宝贝般轻缓,别有一番特殊风情。
细碎的吻花像雨点般落下,随著他向前倾压,她也不自觉地随著他的动作往後仰躺。
很快的,她被压制在床上,两具躯体毫无间隙地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轻泣伴随著男人的嘶吼,终於,一切趋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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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姜季昀的推论正确,还是他朋友的动作太快,隔天冯睿馨下了班到医院看过潘美清之後,和姜季昀参加他朋友的聚会时,他们的疑问竟然立刻就获得了解答。
出乎意料,对象竟然就是那根「小火柴」。
「不是吧?!」惊讶地瞪著韩牧允,冯睿馨的表情像见了鬼似的。「韩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
那小火柴三不五时就来画廊找她捏,表明了想追求她的意思,偏偏他是清姊喜欢的对象,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潘美清和他在国中时就认识了,两人可说是青梅竹马,我怎么可能搞错。」韩牧允推了推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凝著她。
为了这无聊至极的事,他可是动用不少关系才查出来的,现在却被说了句「搞错了」,著实令他为之气结。
「儍馨馨,不要怀疑允的能力。」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姜季昀敲了冯睿馨一记爆栗,赶忙出面打圆场。
当然这只是调查结果,并不能说绝对,不过既然有了蛛丝马迹,便可以探究这是否属实;就像证明题一样,得抽丝剥茧的找出结论,因此不能说韩牧允「搞错了」。
不然他事不关己,牺牲陪老婆的时间,还累得跟条狗似的,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为的还不是她的清姊?哼!
「噢!」冯睿馨抱头惨叫了声,或许也因而察觉了韩牧允微寒的表情,忙不迭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啦!韩先生,我只是太惊讶了,绝对没有怀疑你能力的意思!」
陡地一只素手搭上她的肩,她侧脸一看,原来是韩牧允的老婆夏可潼。
「别紧张,他不是为了这个在不高兴。」夏可潼闪过姜季昀,大剌剌地将手臂整个挂在冯睿馨肩上,并附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是我怀孕初期,我不肯让他碰我,所以他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臭著一张脸的。」
哇咧……这个夏小姐韩太太讲话还真直接又大胆啊!竟然敢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谈论如此「深入」的话题,著实令她佩服。
「欵!你跟她说了什么?」韩牧允望著冯睿馨越见红润的脸庞,焦躁不安地瞪著夏可潼。「别胡说!」
夏可潼笑得好生灿烂,却反而让韩牧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姜季昀也没听到两个女人的悄悄话,正好奇的想要开口发问,却见到刁小欢和童颖绿捧著鸡尾酒杯,和捧著那颗圆球般大肚皮的诗虹雨,一同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可潼在笑什么?远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诗虹雨脸上写满了兴味,凑上来问了句。
「你们一堆女人凑过来做什么?」韩牧允老大下高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奇怪了,我们女人讲悄悄话,关你这大男人什么事?」刁小欢的性子最急也最大刺剌,她才不管韩牧允是不是她老公的死党,一律同等对待。
做人家老婆,就要有做老婆的妇德,对於老公之外的男人要不苟言笑,即使是老公的死党也一样,不可以给予任何遐想的空间。
同情地睐了韩牧允一眼,姜季昀对这群来势汹汹的娘子军全然投降。
不知道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把马社主要干部的妻子们,仿佛组了一个「女人帮」,顶著老公会为她们撑腰,个个将他们踩在脚下:偏偏他们五个男人又互相牵制,谁也不想动谁,只好任由娘子军们的气焰继续「恶化」下去。
「别这样啦小欢!」拉了拉刁小欢的袖子,总算有人出声为韩牧允「申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憋太久都嘛会变得阴阳怪气,你就别再气他了嘛!」
「噗哧!」一句话惹得诗虹雨和刁小欢、夏可潼同时笑开了,而且笑得没什么节制:冯睿馨则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