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搭上垃圾桶边缘,然后伸出一只前脚去挖垃圾,挖出来后再把垃圾当球踢,咬它、踢它、揉它,最后再把这一团(通常是卫生纸)咬到她的水盆里去泡。直到她再挖到另外一颗垃圾为止,她的贼眼都会到处溜,等我们没注意,就动手偷垃圾。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猫?!
为了这个贼,我们把家中里里外外的垃圾桶全部换成有盖子的。这下她偷不到,郁卒好几天。接着清小妹开始感冒,她又有机会了。每当妹妹把用过的卫生纸放在桌上,人先去上厕所,回来就发现卫生纸被偷了。
天哪!如果人猫的病毒会共同传染,她大概早被清小妹给传染感冒了!
话说回头,这一波又一波的寒流可真是把人折腾死了。
某一天某编在电话那头咆哮。「稿子勒?为什么三天都没写一个字?」
这头的某人用着礓尸般的声音吐出一个字。「冷~~」
「这种拖稿理由没办法接受!」
喔,这位阿季,我哪个拖稿理由大人您可以接受呢?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下次我一定用。
不过这几波的寒流加上阴雨绵绵的可怕天气,碰上没办法拖稿的状况,对作者来说大概跟死差不了太远了。
我惯有的工作时间大多持续到半夜三点,寒流一来,入了夜简直是种折磨。我脚前摆着电暖炉,我吹吹吹,身上穿着厚睡袍,我包包包,可是我的手指头很可怜,戴了手套又不能打字,只好冻成十条僵硬的甜不辣,继续在键盘上咚咚咚地跳舞。
真是冷到让人想骂脏话!
好,抱怨天气的话到此告一段落,容我回头说说这本稿子。
这个故事我个人还满喜欢的,在这里我改变了一点写法。以往我大多会把最大的冲突点放在第七、八章,但是本书最大的冲交点则出现在前两章。阎旭予与载芙宁认识彼此时刚好是人生的转折点,而这个冲动下的婚姻则影响了他俩往后的人生。
我觉得这是个好玩的尝试,希望大家也会喜欢这个故事。
在这边要谢谢几位长年来都不断鼓励阿清的读者,且在生日时清都陆续接到一些祝福,真的很感谢大家。
有一段时间没写古代稿,直到出了《爷儿》,很谢谢大家的捧场,希望我以后能再写出好的作品给大家。今年就让我们努力往前冲刺吧!(顶着寒风,戴着写着「寒流退散」的白布条)清要继续去跟维亚打滚了,各位,请容我下台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