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追踪器。」雅日啜泣着,「没有人叫我偷任何东西,我会每天去机场等你,全是因为……我喜欢你。」她是这么这么的喜欢他呀。
「喜欢我?」东方戒嗤笑一声,「骗人!」他相信她和自己过去交手过的女人一样,喜欢的是他找到的藏宝图和宝藏。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喜欢和爱,唯一不会背叛他、出卖他的,是到手的宝藏--过去的经验这样告诉他。
「是真的,我喜欢你很久了,是你自己不听,也不相信!」他毫不犹豫的否定,让她珍贵的爱受到屈辱,「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只是希望能像平常人一样,跟你约会,跟你走在一起,而不是被你远远的甩在身后。」
她已经受不了他无视于她的存在了。
「看到一块石头挡路,你还会动脚把它踢开,可你看到我却视若无睹,难道我连一颗石头也不如?」她讨厌那种在他心中毫无分量的感觉。
「未婚妻是什么?那对我来说不具任何意义,你最好别以为你享有什么特权。」他是个硬汉,没有任何人能软化他的心。就算她的裸体,能惹他心思荡漾,那也不具任何意义。
大手一伸,把她揪过来,一手直截了当地探入她的三角地带。
「啊!不要……」雅日倒抽一口气,吓得全身僵硬,想逃,他却抓住她的脚踝,让她怎样也逃不了。「不要这样……」
她又惊又恐,体内那股陌生热潮又狂又猛,威胁着将她的理智一卷而去,她无力招架却也不愿让步,她拒绝反应,拒绝对他屈服,他只想屈辱她,逼她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根本不是爱她!
「真的不要吗?反正我非检查不可,如果你不怕受伤的话,我一点都无所谓。」他挑挑眉,长指寻找女性最隐密的穴口。
自制力对现在的他非常重要,这个女人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若不小心把持,连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但这件事对他而言非常困难,光是眼神接触到她肌肤的光泽、手指品尝到她肌肤的弹性,体内的动情激素就逼得理智濒临崩溃。
「住手,会痛……住手……」雅日尖叫着阻止。
奇怪,明明这么痛,为什么身子却升起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他一放轻力道,体内就泌出了液体?为什么他的指头这样动,她的身子就变得又酥又麻,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哼。」东方戒轻笑,要是别的女人,他才不管她痛不痛,敢和他作对,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只是她的模样太可怜,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呃,不,他只是不想让她的鬼叫惹来心烦。
呃,好吧,他承认她现在这种痴迷、性感、陶醉的表情很赏心悦目,想不到他光用几根手指就让她陶醉成这样,如果他……他甩甩头,甩掉那危险的念头。
「嗯……」雅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摇款摆,理智早巳飘到九霄云外,「为什么……」她不解的低喃。
为什么他的触碰,会让她有这么奇特的感觉?为什么她会渴望他再深入一点?
「为什么会这么热?」她无助地瞅着他,满脸潮红。
「因为……」那纯真稚气的美丽脸庞,令东方戒无法招架,自制力与理智弃甲投降,「因为你需要我。」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那挺俏的蓓蕾。
「嗯……」雅日的娇吟由浅而深,由缓而遽,敏感的桃花源涌出更多湿热的花蜜,身子里的空虚也更令人焦躁,「我……」她觉得自己好像快疯了。
「很好,很热情。」长指终于滑进那湿润的小径,那窄窒与紧绷超乎他的想象。
「啊--」异物的入侵令雅日惊恐,身子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令她害怕,「不要--」她的双脚往后蹬,想退出那邪佞的手指。
「闭嘴!」雅日的惊叫敲醒了东方戒,他想起她是想抢夺宝藏,甚至欲置他于死地的敌人,当下再没有怜惜之心,张嘴往那无瑕的肌肤咬去,长指一插到底,再硬生生地挤入一指。
「啊!」雅日死命的挣扎,「好痛--」身子最深处被狠狠地撕开了,她觉得自己鲜血淋漓,感觉自己的一切就那样被破坏殆尽。「不要--」她的身子因痛苦而高高拱起,伸展出娇小的身子里最大的张力。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把东西藏在这里。」他的长指抽插、旋转、掏弄得更狂猛、激烈。
「不--」雅日激烈的反抗,身子不停地摆动,却怎么也无法逃离他的魔掌,「我没有……藏东西……」她好痛苦,他能不能放了她?
「没有?」尽管搜查的结果一无所获,东方戒仍不相信她,「那也没关系,我要你把主使者供出来。」他再残酷地挤进一指。
「啊--」雅日痛苦地发出哀嚎,疼得全身发抖。
「说,是谁指使的?」他毫不留情地施以酷刑。
「没有人……」她的头痛苦地抵在桌上,指甲深深地掐人掌心,痛苦得好想一头撞死。
「我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劝你快把主使者供出来!」她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受苦的可是她。
「是……」雅日筋疲力竭地吐出一个字,「是爱,因为我爱你……」她抬眼望他,终于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见她昏倒,东方戒自她体内撤出长指,定定地望着那张小脸,心中居然空前地升起一股疼惜和自责。
她说什么?她爱他?
不!他不相信她,他不会这么轻易去相信别人,他非把主使者查出来不可。
随手把披风丢在她赤裸的身上,他走出地下室,将雅日反锁在里面。
第三章
雅日是被一些声音吵醒的,迷蒙中看见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好刺眼,隐约感觉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飘过耳际。
「起来吃点东西。」
是东方戒的声音,但又不像他的声音,他对她说话的口吻不是不层,就是怒吼,从来没有这么温和过。
半梦半醒中,她无比心伤,他几时才肯这样对她说话?几时才肯正眼看她,不再把她当不屑动手去拂的灰尘?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下。
她乏力又疲惫,缩缩身子,缩进温暖的披风里,沉入黑压压的梦境,梦中的她只有十岁,唯一的兴趣是跟在东方戒后头,看他做小型炸弹、用小聪明使坏……
东方戒默默地凝视那张唤不醒的容颜,自责与内疚在心底扩散。
动用所有情报网追查了一个上午的结果,除了利欲熏心的东方倩不断把他的消息散播出去外,并没有任何人收买雅日的线索,是他错怪了她,她说的一切都是实话,她等他那么多天,是因为……爱他,而不是因为什么宝藏或情报,纯粹只是爱他。
他从来没有把「未婚妻」这个名词跟「爱」画上等号,对他而言,她只是自小跟在屁股后头的小跟班,傻傻地任他哄骗。
在谈恋爱时,被他当小杂工差遣,送花、送信、当传声简……无所不做,直到初恋的对象因他不肯把第一次出任务夺来的蓝钻石送她,与他分手,他才不再把她当牵红线的小红娘。
但是她仍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扮各种模样讨他开心,他却因那次的失恋,对她不假辞色,甚至无视她的存在……
原来,在他毫不知情下,她把爱放进了心中,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不值得,他一点都不值得。
他的爱在那时已死,也一并把他对人的信任夺去了。他没有爱、无法相信别人,早在他开始吼她、不屑她的时候,她就该调头走开,不该动情,更不该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