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错不全在他身上,谁叫当时阿玛和额娘要背着他先下聘,而这会儿他肯进房,不就是有意要弥补她了吗?她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写意的伶牙俐齿令翟曜骄傲的男性自尊又抬头了,在倨傲的心理作祟下,心中萌起一股想要驯服她的决心,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
未察觉他脸上变化的写意,仍兀自沉浸在过去的忧伤中,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我要解除婚约,如果相公愿意,请把休书给我。”
刚刚在房里左思右想,她决定放手一搏,尤其她背后又有魏楚楚帮她撑腰,难得小心眼的写意执意让他也尝一尝被人漠视的感觉。
翟曜认真的看着她,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他缓缓的走向前,忽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你想离开?”
写意点点头,扯了扯被扣住的手腕,在几经拉扯后,她自知体力不敌翟曜,索性也不急着抽回手,反而振振有辞的道:“当初是你不义,而非今日我无情的想离去,而且我今天会这么说,只不过是成全你当初的心愿而已。”
“你做梦!”翟曜握着写意的手突然一紧,声音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寒冰,断然地拒绝了她。
写意执意要他写下休书,听在翟曜的耳里硬生生的被扭曲成了她想要休夫,这严重伤害了他倨傲的男性自尊,令他怒不可抑。
被握紧的手传来尖锐的刺痛,写意顿时红了眼眶,不过倔强的她仍不肯服输的将泪水紧紧锁住,不让它示弱的滚下来。
“你不能这么霸道。”写意抬高脸庞,杏眼圆瞠,冷冷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怨怼。
表面上写意刻意表现出很生气的表情,不过私底下她却对翟曜的这个回答高兴的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越是生气,就表示他越重视这段婚姻,虽然彼此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不过,这只是她心底的小秘密,她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漠视他的存在!
翟曜气极地低咆:“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你注定只能留在我身边,除非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额娘说尊重我的决定。”写意搬出魏楚楚当靠山。
“你嫁的人是我,不是我额娘。”翟曜嘎声嘶吼着,两道浓眉拢得死紧。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按在他的大腿上,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
她冷嗤一声。“是吗?真庆幸你还记得我嫁的是你。”望着他的清冷眸子,写意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痛。
她眼底的痛,他瞧见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揪疼。
“我说了,这件事我很抱歉。”这女人到底要他说几次她才甘心。“不过我会补偿你。”
无视于他的低声下气,写意再次对他下猛药。“这三年来我们没有夫妻之情,更没有夫妻之实,你何苦如此狠心的锁住我?”
原本皱着眉的翟曜,眉心缓缓的舒展开来,他立即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她。
“你要夫妻之实,好,我现在就让你有夫妻之实。”她的说辞正合翟曜的心意,或许有了肌肤之亲后,有助于两人关系的进展。
完了!话才出口,写意暗自惊叫不妙,可是她还来不及挣脱他,翟曜已经将她搂进怀里……
“你……你想做什么?”写意脸一青,连连挣扎着。
“我想做什么?”翟曜笑的好邪魅,只手挑起她的下颌,直视入她的眼眸。“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你不能这样欺负我。”闻言,写意的脸上霎时染上了红彩,她尴尬又别扭的推着他的胸膛,试图逃离他的钳制。
“这可不是欺负喔。”一声佞笑后,翟曜的手缓缓欺上她的胸前,“你忘了你可是我的娘子,而我想要做什么,娘子你应该很清楚。”这可不是欺负,而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啊。
怎么情况会变成这样,超出她所预期的范围?
“你无耻!”写意拼命的摇头,泪盈于睫。
她居然骂他无耻!翟曜一时气不过,只手扣住她下颌,他的唇强压上她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着她。
他的动作惹来写意一阵惊呼,心跳也在瞬间漏跳了好几拍。
翟曜的舌趁机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迅速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强迫与他交缠,并急急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睁眼看着他的强势夺取,写意微微蹙起了眉心,她拉扯着被他握紧的手腕,想抡起粉拳推开他,无奈被钳制的手任她如何拉扯就是挣不脱,只能臣服在他不断加深的亲吻中。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翟曜才在意犹未尽中松开了她,脸上净是得意与陶醉的表情。
没想到她看起来美,尝起来的滋味竟是更加的甜蜜,有别于一般女子的花粉胭脂味,她清新的气息中带着醉人的处子之香,撩动了他的心,也挑起了他的欲望。
“你怎么可以轻薄我?”翟曜陌生且轻浮的举动惹来写意一阵娇嗔,她忘了两人揪扯不断的夫妻关系,好生懊恼的噘嘴抗议着。
她的抗议随即惹来翟曜的一阵轻笑,看着她染上红霞的脸庞,他再度将她拥入怀中再次狠狠的亲吻她。
“我的唇不是吃的东西。”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这种刺激强烈的震撼了写意的心灵。
“我不是在吃你的唇,而是在吻你。”他又贴近她的脸,生气的唇又教翟曜给吻上,他以舌尖在她性感温润的唇瓣上勾勒着,似勾搔、似诱惑。
写意脸一热,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
吻?这就是吻?她不懂,没人教她,不过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会今她心跳加速,脸热似火。
“我不喜欢你吻我。”
“你不喜欢?那么我偏要吻你。”他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凌乱发丝,笑着。
闻言,愤怒的情绪立刻取代了理智,写意嗔怨的看着他,想也不想的抡起翟曜才刚刚放松的粉手,往他脸上用力一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霎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声巨响,不仅让翟曜整个人愣住了,写意自己也愣住了,这瞬间,卧房内的气氛就像凝滞住了似的,只能隐约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写意傻傻的望着打人的手,表情有些尴尬。
现在……翟曜捂着被打红的脸,从未有女人敢如此放肆地对待他,心里顿时漾起一股被严重羞辱的感觉,怒火也在这时整个爆发出来,因为她真的把他惹恼了。
该死的女人!他原本还想好好的对她的,翟曜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拎起,毫无怜惜之意的将她重重施到床上。
强烈的撞击让写意不能呼吸、无法思考,整个人在瞬间被一阵强烈的量眩感包围着,但写意还是忍痛的咬牙,不让自己示弱的叫出声。
处于盛怒中的翟曜没有发觉她的异状,心里只想着她胆敢挑衅他,他就绝不轻易放过她,而她越是不要他碰她,他就更要碰她,说什么也要一雪刚刚她打他的羞辱,为被打散的男性尊严讨回公道。
带着腾腾怒意的翟曜随即欺身压住她,气怒中他将她的双手高高的钳制在头顶上方,以粗暴无理的态度吻向她,用让她会感到痛的力道卷住她的舌,放肆的在她嘴中尽情蹂躏。
痛,被凌虐的双唇传来阵阵的痛意,但由于嘴巴被封住,写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她施以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