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霎时响起,斩悎一个闪避不及,火热热的五指手掌印已经印在他俊逸的脸上。
他摸着那火热疼痛的脸,连忙倒退一步。
「喂!妳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斩悎抚着被打的脸颊,满是气愤的说。
桑纺惜回过神来,看看自己,回想起自己投水自尽;再看看周遭与对方,已然意会。
她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想非礼我。」
「误会……!什么?妳居然把我看成登徒子。」耿斩悎气馁的拍着额头叹气,想他在女人堆里可是万人迷,怎知在她面前成了企图非礼的无赖、恶棍。
「对不起!」纺惜羞红着脸说道。
斩悎这才怒气稍减,回头瞧着她,从救她至今他才仔细打量起她,发现眼前人儿虽然一副落难模样,但是依旧难掩那份清新脱俗、秀丽动人的气质,而且隐约间似乎对她似曾相见。
「妳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前是否在哪见过?妳是失是落水?还是自杀?」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纺惜本想回答他,但又想起自己之所以会落得这步田地,都是因为轻信他人,因此顿时又退缩回去。
「你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女人,都是这番说辞?见猎心喜、意图搭讪?」纺惜故意口气嫌恶,无礼的回问着。
这个女人莫非认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想追求她?斩悎满脸错愕,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
纺惜见他无言以对,心中更加认定他就是这种人,脸上流露出鄙夷与不齿的神情,随即别过头望着蓝蓝的大海,不愿再正视他。
可恶!居然有人敢如此轻蔑他,向来只有他看不起人,让人吃拨、受罪,今天居然有人胆敢犯上门来!
「天啊!妳不会以为自己貌如天仙,人人就都想追求妳吧?」
纺惜被他的一番话气的火冒三丈、怒急政心,再加上刚从鬼门关前绕一圈回来体力耗弱,突然眼前一黑立即不支倒地昏眩过去。
斩悎正怀疑她怎么会骂不还口、安静无声,于是侧过头去轻瞄一眼,发觉她竟昏了过去。
他蹲下身来,企图摇醒她,反复尝试了多次,依然无法唤醒她。察觉她双颊异常的红润,小心地伸手轻探她的额头,没想到她居然发着骇人的高烧,看来这次不救她可真的会出人命了。
他再次咒骂着自己,要是刚才狠下心来一走了之,不就没事了吗?现在发现她高烧不退,不是更走不开了?
算了!就好人做到底吧!他抱起她将她带回听涛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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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纺惜缓缓醒来,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床沿坐着一个陌生男子,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端视着她。
她害羞的低下头来,却惊觉自己居然身着睡衣,而且连贴身衣物也已经被换过。羞怒之余,她二话不说,举手一巴掌就往耿斩悎的脸挥去,泪水也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滑落脸颊。
还好耿斩悎反应迅速的闪过。「喂!妳是不是有毛病,动不动就想打人。」他愤怒地说道。
可是,她不但不回答,反而哭得更厉苦。
她左于紧握着睡衣的领口,右手拚命的想拭去不断掉落的泪珠,歇斯底里的伸手指着他骂道:「滚!色魔!滚!给我滚!」
这时耿斩悎才恍然大悟,不禁为之失笑,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认为他是个辣手摧花的色魔。
「色魔!你居然还哭得出来!你有没有羞耻心!」纺惜对他恭不知耻的反应感到气愤。「可恶!我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你无法想象的代价。」
「拜托!妳也不想想看这是谁的地盘,还放在此撒野!况且事情并非妳想象的那般。」斩悎也光火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同时门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斩悎!你在跟谁呕气?谁跟天王老子借胆,敢跟你吵架?」斩悎的父亲--耿志龙,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开门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登时愣在那。
「老爸!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呢?」
就在斩悎说话的同时,忽见枕头朝自己飞来,还好自己门的快。
「爸!您先出去,我待会就来。」斩悎说着硬是把父亲推出房门,并把房门锁上,想好好整治这个疯婆娘。
谁知接着而来的是电话、闹钟等等,反正能去的都去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好左躲右闪的咒骂不休。
耿父在门外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此起彼落,不觉摇头笑道:「斩悎,这回可真遇到对手了!看来大事底定,赶快找老伴商量商量。」
于是故事就在阴错阳差卜,热闹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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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两人依然是针锋相对,最后斩悎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到床上,然后迅速的离开。
天晓得,他才刚迈出房门就被老爸逮个正着,一把抓住他往各厅走去。
到了客厅,耿志龙迫不及待的问道:「斩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否则人家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老爸!您别乱讲,没有的事!不要随便发挥您想象力丰富的脑袋瓜好吗?」斩悎连忙否认道。
「你别骗我了,我可还是耳聪目明的哦。」耿志龙压根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真的没有!」斩悎看着老爸瞬息万变的表情,心中不禁哀嚎不已。
「少来了!凭我们耿家的财势与地位,多少女孩子想得到你的青睐,怎么可能对你又吼又叫,又丢枕头又砸东西的。少骗你老爸我了,我从小看你长大,你有几两重我还会不知道吗?」耿父不以为然的说道。
没有?哼!污混小子连老爸也想骗,幸好他人老心可不老,脑筋可还精明的很呢。想这么蒙骗过关,门儿都没有。
「老爸!天大的冤枉啊!」斩悎无奈的说道。
「斩悎!我们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清白人家,做事就要敢作故当,别让人家看笑话。今天,爸妈既然撞见这件事,就要替人家主持公道。无论是好是坏,反正是你自己挑的,你要负起责任,像个男子汉。」耿父沈下了脸,严正说道。
斩悎看老爸说不通,转向一旁正在窃笑的母亲求救。谁知母亲克然与父亲同一个鼻孔出气,认定他一定是做出了规越矩的事情。
在求助无门的状况下,斩悎哨然叹道:「算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便你们。我出去走一走,顺便安排一下晚宴,好帮你们洗尘。」
他知道现在就算是说破嘴,他们也不会相信,那又何必多费唇舌做无谓的争执呢!
「不错!算你还有点良心,虽然忘了去接机,但还晓得要帮我们接风。算是没白疼你,不会因为有了女朋友就忘了老爸老妈。」耿母赵唯欣高兴的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推出大门,嘴巴还不忘一再叮嘱,「早点回来。」
斩悎登时为之气结,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无奈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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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氏企业。
在这栋三十层的摩天大楼有着最现代化的设备,大楼的外观是用铣金属成分的玻璃墙镶砌而成,两侧各有座高速电梯,随着电梯的上升可以鸟瞰全市的景致,但是从外面却不能透视电梯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