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纺惜……我爱你……」柔嫩紧窒的肌肤紧紧的包裹住他的灼热,强烈的饥渴令他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速度由慢变快,深度由浅转深,狂猛的撞击一记比一记强而有力。豆大的汗水在激烈的冲刺下直流,耐不住的狂潮令她全身颤抖,紧咬的樱辱微微绽开,逸出一句句不成话的呻吟声。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缠上他结实的腰际,甚至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让甜蜜幽谷更紧密的贴向他的巨大。
他发出满足的嘶吼,双手紧紧的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冲刺的更加狂野强劲。
「悎……喔……够了……」无力再承受更多的欢愉,纺惜高声呐喊着。
她无助的啜泣声促使斩悎一再的加快速度,在一声怒吼声中他满足地将炽热的种子洒向她体内,两人同时飞向无边无际的极乐天堂。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孟瑜以一袭超短的紧身短裙出现在耿氏企业大楼,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让门口的警卫和接待人员看傻了眼。
就在众人看傻眼的同时,孟瑜已经一路闯关成功,直上顶楼斩悎的办公室,不过最后还是被总裁办公室门口尽职的秘书给拦了下来。
「小姐,你有预约吗?」凌凤身手敏捷的移身挡在斩悎办公室门口。
「你不让我见耿斩悎,如果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孟瑜抬高下巴斜眼睥睨着凌凤,冷哼道。
凌凤文风不动的挡在门口,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论你是谁,要见总裁就得先预约。」
一肚子火的孟瑜早就对凌凤不耐烦了,于是趁凌凤不注意的当口一把将她推开,迅速推开厚实的门闪身而入……
适巧刚和斩悎谈完公事的东方拓也预备打开门,迎面对上冒然闯入的不明人士,直觉侧身一闪……
孟瑜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往前跟跄了几步,险些儿让一向引以为傲的容貌,和冰冷的地板做最亲密的接触。
「你是谁?」东方拓首先发难,他双手环胸不悦地看着她。
办公桌前正在审理公文的斩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吵杂声暂时抛下手边的工作,将目光转向门口。
「总裁、特助,对不起,这位小姐要找总裁,我想阻止,她还动粗……」凌凤从地上爬起来,恭敬的趋身向前报告事情的始末。
在办公的时候,斩悎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面对眼前一团混乱的景象,他紧蹙起眉心,满腔怒火蓄势待发。
「凌秘书你先出去,这儿我处理就行了。」斩悎深邃的眼眸射出犀利的光芒,明白的告诉大家他在生气。
凌凤一抬头看到斩悎眼中冒出不寻常的怒光,一颗早就忐忑不安的心,狂跳的更是厉害,好不容易在得到他的指示后,如获大赦地衔命逃离。
一旁的东方拓看到凌凤夺门而出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阿悎,你吓坏了你的小秘书。」
斩悎摇摇头,自从追随他多年的秘书赵孝盈请产假后,换了这个小秘书凌凤,他就一个头两个大,不仅怕他怕的要命。每次跟她交代事情就像是在跟木头讲话似的,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真是累人。
斩悎捂着隐隐泛疼的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孝盈哪时候回来上班?」
「现在就开始想她啦?」东方拓嘲笑的对他挤眉弄眼的。「还早的很呢,别忘了足谁说要慰劳她这几年的辛劳,多给了一个月的产假。」
「喔。」斩悎忍不住低声哀嚎。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东方拓幸灾乐祸地大笑……
两人就这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早就忘了打断他们办公的罪魁祸首——孟瑜。
她不悦的挤身于两人视线之间,怒眼娇嗔道:「你们说完了吗?」
东方拓用眼尾瞄了她一眼,缓缓地走向前去。
「哦,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呢?没有事先预约,总裁是不会接见访客的,尤其是对擅闯的不速之客更是视而不见。」东方拓故意眯起眼睛,从下到上一脸不屑地打量她,「不过看在你长的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做个好事,你有话就快说吧,等会儿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转达。」
什幺东西!孟瑜愤怒的将挡在眼前的东方拓用手肘拐开,再经过他身旁时还恶意的用高跟鞋大力踩过他,骄傲的就像只不可一世的孔雀。
「闪边去,本小姐没空理你。」孟瑜无视于东方拓的惨叫,趋身走到斩悎办公桌前,双手嚣张地压住摊在他面前的公文。
皮鞋下被踩得隐隐作痛的脚趾,让东方拓有股打人的冲劲,这是他第—次对女人发怒,幸而斩悎出声制止了他。
「阿拓,看来她的目标是我,你先回办公室,其它细节我们等会儿再谈。」
「哼!」东方拓不悦地离开,临关上门前还叮嘱斩悎:「这女人凶的跟刺猬一样,你自己小心点。」
斩悎无奈的点点头,有时候他觉得东方拓真像极了他老妈,有够罗唆,不过他的关心是百分百不可否认的。唉!难怪是好哥儿们。
「你很。」孟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斩悎被她的娇气惹的有点微怒,不过并未显现于眉宇之间,他往后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我不认识你,何况我也不记得与你有约。至于我跟不,恐怕也与你无关。」
孟瑜愠怒地瞅着斩悎。「没错,是与我无关,不过如果你不能看好桑纺惜的行为,恐怕就与我有极大的关系。」
「哈!纺惜是个独立的个体,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总不能要我限制她的行动吧,这可是犯法的。」斩悎心里震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话挡了回去。
「那她的死活想必也与你无关啰?」
斩悎冷冽地扬一扬眉,低沉地回道:「这次你可说错了,更少我现在就知道与你有关,而你也会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哼!她可不是被唬大的,想恐吓她,门儿都没有。
「你最好看紧她,否则你就等着帮她收尸吧。」孟瑜杏眼圆睁地警告。
斩悎随意地拿起桌上的铅笔把玩,坏坏地笑道:「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不过我也要警告你,纺惜身上只要少了根寒毛,我会割下你身上的一块肉作陪。」他冷哼了一声,冰寒的眼眸闪过一抹阴狠。
盂瑜被他气的差点当场吐血,破口大骂。「耿斩悎,我没想到你是个王八乌龟,女朋友都爬到别的男人床铺上了,还能视若无睹,你比我这个弱女子还不如,枉费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原来也只是个王八龟孙子罢了。」
斩悎手上的铅笔啪啦一声,应声断成两截,肃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扯住站在桌前的孟瑜,直逼视她的深邃黑眸燃起熊熊怒火。「东方拓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耿斩悎就不会打女人。」
「笑话,如果你有本事,就不会让她跑到叙康的怀里。我真怀疑耿氏企业的总裁,是不是个性无能,否则怎幺连身边的女人都要跑出去打野食。」明知道身在他人地盘上要安分,扔不愿自贬声势让他看轻,于是硬仰起下巴蛮傲地与他对峙,内心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毛。
「你存心找死。」短短的几个字却是他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如果要死也会找桑纺惜当垫背。我孟瑜得不到的,谁也别想从找手中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