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
悱皇打著手势要怜曼闭嘴,可怜曼压根没注意到,一古脑地将一些悱皇不为人知的
情事全吐露出。
当红灵转身面带微笑地看向悱皇时,悱皇恨恨的眼神里有著怒火,一颗心七上八下
地想安抚红灵。“咳!嗯……”
怜曼还是自顾自的说著,完全没理会悱皇,反正她就是不想与聂天珞有任何关联。
“云,怜曼说的是真的?”
悱皇心知不妙,大男人的威风此刻荡然无存。
“灵,怜曼只是在气头上,你别当真。”他真想把那个吵闹不休的女人给敲昏,瞧
她到现在还说个没完。
“红灵,我告诉你,悱皇跟那男人的好事,真要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你还是
三思后再作决定吧。”
婚礼后天就要举行了,怜曼竟还敢说这种话!悱皇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怜曼!”
这一声大吼,终于有效地让怜曼不再喋喋不休。“啊,我怎么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了?”可她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加上这一句。
“水行云,我想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红灵说完,不理会他
地转身离开,留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的悱皇及心虚的怜曼。
“呃……悱皇,我不是故意的。”话就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真的不能怪她。
“是吗?”悱皇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恶狠狠地盯著她。
“当然是。”
“好,那我告诉你,聂天珞绝对是婚礼上的伴郎,而你更是红灵的伴娘,就这么说
定了。”
说完,悱皇连忙追著老婆而去,徒留怜曼在原地猛跺脚地生著闷气。
看来这一次真是逃不过了。也罢,就当作是与野兽共处一天吧!
*****
当然,怜曼的反应快速地传进聂天珞耳里,向来在女人群中无往不利的他,没想到怜曼对他竟嫌恶至此;虽然每次两人见面她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但他总是不予计较,所以对她的态度他还真是不解。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嗤之以鼻地掉头走人,但这次是好友的婚礼,他不能不给好友面子,看来只好委屈自己继续忍受怜曼的白眼。
“那女人真那么说?”
悱皇无奈地点头,会告诉好友是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婚礼那天他恐怕不会受到怜曼热情的对待,相信这对女人缘极好的聂天珞而言铁定是头一遭。
“明天都要结婚了,我还被拒绝在房门外,你说呢?”而怜曼还佯装好心地陪在红灵身边,真不知她是否又会说出哪些秘密。
“看情形她是冲著我来的。”他与怜曼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交情,怜坊本就是个沉默的组织,很少与悱居之外的人接触,而且他上悱居时通常是因酒醉而来借住一宿。
“她对你那次的行为很不能谅解。”
“哪一次?不会是我喝醉酒将她当成陪酒小姐的事吧!”那根本是意外,谁知道怜曼的穿著竟是如此大胆,比他带回来的小姐还火辣,这根本怪不得他啊!
特别是以怜曼的姿色,男人想不多瞧两眼还真是难。
“怜曼最痛恨男人上酒家,你还将她当成酒家女,这火气绝对不是普通的大。”悱皇斟著酒,三更半夜了,这时间他该抱著老婆柔软的身子共享鱼水之欢才是,谁知竟是与聂天珞待在书房里,两个男人喝著闷酒。
聂天珞没有应话,拿起酒杯浅酌,若他没记错的话,怜曼确实有著惹火身材,那触感令他至今仍忘不了。
一个月前的那一晚,他与爷爷起了争执,使得他烦闷地发狠猛喝烈酒,一杯接一杯地黄汤入腹,直到快醉得不省人事时,才由悱居的保镖将他扶回悱居休息。
哪里知道,那天睡不著觉的怜曼正好在大门口外烦躁地来回走著,当车子一停住时,她好心地上前帮忙,没想到聂天珞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怜曼没想到他这突来的举动,挣扎地想扯开他的铁臂。
“别动啊,甜心。”
聂天珞摇摇摆摆地搂著她走进大门,身后的保镖则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既怕得罪了聂天珞又担心怜曼怪罪,她那火爆脾气在组织可是出了名的可怕。
“谁是你的甜心,马上放开我!”他的手臂有力地拥著,任她怎么都扳不开,只能大吼要他放手,偏偏他还是不为所动。
直到进了悱居大厅,她的气怒声终于引来其他人,连悱皇都给吵来。
“怜曼,这怎么回事?”悱皇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不要问我,你问他!”怜曼气怒地指著聂天珞,另一手还得推开他急欲贴上她颈项的脸。
“行云,你来得正好,借我一间房间,今晚我打算好好地享受一下。”
聂天珞的手肆无忌惮地罩上怜曼的ru/房,众人眼见怜曼一张俏脸早已气红,悱皇连忙要人上前拉开聂天珞,却还是迟了一步。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大厅里回荡著,只见聂天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竟敢打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动他,这女人竟如此大胆!
“打你?我还想踹你!”怜曼趁他不注意时在他小腿骨上使劲一踢,疼得聂天珞险些跪下。
这下子怜曼才得以挣开他的钳制,“看清楚,我不是酒家小姐,要女人就去酒家!
”丢下这句话,她气怒地离去,而聂天珞已是酒醒了一大半……是的,那一巴掌他不会白白领受,她的脾气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放心,我不会在意的。”聂天珞突然一口饮尽杯中物,并向悱皇保证。
*****
结婚当天,怜曼完全像聂天珞猜想的一样,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只要被他略微碰触到的地方,她一点也不怕他恼怒地拍拂,这深深打击他的男性尊严,自然的,怜曼给他留下比上次更深刻的印象。
“今天悱皇结婚,是件喜事,你是不是该露个笑容?”被怜曼视而不见了一个上午,聂天珞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开口。
怜曼只是斜眼瞥他一眼,然后仿佛生怕瞧多了会脏了她的眼似地转过脸。
“谢谢你的提醒。”她还是继续摆个扑克脸给他看,当他的话是耳边风。
聂天珞开始有些不悦,自己何苦平白受她这等对待,便跟著不再开口,反正过了今日他与她将不再有任何牵扯。
按照常理,伴郎伴娘应该相偕招呼客人,然而两人却像是仇人般地避开对方。怜曼以摆脱聂天珞为乐,而聂天珞则是见不得怜曼对自己忽视,两人心中各自怀著主意。
巧的是怜曼是晚上宴会的女招待,向来不吝于展现身材的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惹火曲线配上艳红的贴身长礼服,让在场男人的目光无不定在她身上。
自然的,聂天珞也是其中之一,他眼看著怜曼投入在场男士的怀里尽情地舞著、娇笑著,心里竟有股莫名的嫉妒。她凭什么在他面前摆了副晚娘脸孔,在其他男人面前却又娇媚百生地笑著。
他向来不缺女人,今晚更是故意携伴参加;舞池里聂天珞怀中搂的女伴是他不久前才认识的女人,他心中十分明白对方看上他的人,更看上他的家世,这也是每个女人找上他的目的。
老实说,最初他并没打算找女伴参加,只是怜曼惹得他火气直升,让他非找个女人消火不可,所以他计画今晚夜宿悱居,好好地享受一下眼前女伴的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