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公司的。
“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是他自己要答应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个性,只要冷眼一瞪,哪个人不是乖乖听话。
“请你回房间。”
段凌纱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别的要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先吃饱再说,她的胃已经在跟她抗议她的虐待了。
“我会请人替你准备,请你先回房间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这身衣服在“炎居” 里走动,那太醒目了。
***
段凌纱现在是饭也吃了,力气也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离开这里酌。
她冷静的开始分析所处的位置及与大门的距离。她走到窗口一探发现这间房间外正好有一棵树,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树。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给我走,我就偏要走,贞操都去了,再留下来太危险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调情,她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火热,那种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轻便的服装刚好适合她爬高爬低,她就这么轻松地爬到那棵树上,并且顺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请自重。”
炎皓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段凌纱转过头,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吗?
他怎么会知道它的举动?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无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见之明在树上装个监视器,他还真想不到这么一位有气质、有女人味的女人竟会爬树。
“我要见任步磷,马上!”
***
掌段凌纱没办法的炎皓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只得听从她的话带她来公司。
不过当他带她走进公司时,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进公司,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她那一身穿著实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脸冰冷得仿佛都快结霜了。
炎皓带著她直达炎皇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
“请进。”炎皇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皓先进入办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时有些纳闷,在看见他身后的段凌纱后,他的眼睛 都快要喷火了。
“纱纱,你那是什么衣服!?”
炎皓赶忙起这个机会溜了出去,看得出来里面会有场男女问的战争,他这和平使者还是快快闪人。
段凌纱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冲到他眼前,与气得站起身的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一开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话。
指著他的脸大骂的段凌纱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从哪里拿来的,纱纱?”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较长,比较合身。
段凌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没想到他会匿称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无权过问,还有,不要叫我纱纱!”衣服穿在她身上,当然是她的了。
“说!”炎皇逼问。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她恨老实地说,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将垂落的发拨向后,一脸恼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宝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别拜托一位设计师朋友订造的,设计这件T恤的大师已收手了,所以说这件衣服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绝对比你这件还贵,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会说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过分。
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睡了几个钟头,还页有点累。
她转身不想理他,反正继续跟他说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转过身,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贵事。
“不要告诉我这件裁短的牛仔裤也刚好是从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险,散发出骇人的眸光。
“你说呢?我昨天去你家时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炎皇的脸已经气得涨红,“你知道那件裤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主人”亲手送给他的礼物,在他当她的杀手保镖时,她特地买给他的,对他的意义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还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样重要,你凭什么夺走它,你说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段凌纱苍白著脸,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转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打算打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父亲,要他来带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亲了,回去随便嫁给哪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在路上走。
他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一个急躁、冲动也完全独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胸部刷过他的手。
“你又没穿内衣了?”这个发现使他的声音更大了。
段凌纱很是羞惭地以手护在胸前,想要躲开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来她认为没穿内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种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凉的打扮,里而又没有穿内衣,这样根本是便宜了别人。
炎皇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过度的反应,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引起他满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这样,似乎还有别的,一种他不清楚的感觉已窜上他心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为什么这个女人连生气时都这么今他著迷。
他条地转身拉过她。
“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开另一道门后,她的目光锁住里头一张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挣扎。
他还想要/!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在意地对待一个人,这是个法治社会,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话一点也没有威胁性,炎皇理也不想理, 他只想要品尝她红艳艳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他的个人休息室,段凌纱被他给压抵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一张嘴继续骂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则我会告你的,我真的会……”但她还来不及说完,嘴就被他给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摆动著头想避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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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段凌纱早已进入梦乡,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时间,还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虽然陪女人躺在床上并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种满足感,况且她抱起来又柔又软地好不舒服,因为这样,他也缓缓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