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有心,特地准备了绳子?!这令骆可娟大为吃惊。
她不是个虐待狂,更何况,他若有心,她怎么绑得住他。
“不,不用了,如果你不是正人君子,即使把你绑起来,也无济于事。”骆可娟怎会不了解他呢!
“这么说来,你是相信我了?”楚颐伦朝她邪魅的低笑一声,轻而易举的说服——她。
这捆绳子当然是虚晃一下,做做样子的,他哪里希望自己真的被绑住,楚颐伦满意的笑了。骆可娟怎会是他这个风流情圣的对手呢?
骆可娟暂时相信他,谁教她逃家逃婚,离台又误入狼穴,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她咎由自取。
这是她选择的路,她不怪任何人,也许在冥冥之中注定要跟他结缘,所以才含糊里糊涂的跟他签约,并答应到美国假扮他的代打情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但她心中明白,她早已深深的坠入他的情网中,如果,她此番逃家是为了追求自己美好的未来,那他是否也该进入她的生命,彩绘她的心灵世界?
熄灯后,房间只有床头灯映照出量黄的光影,楚颐伦睡在一旁的气垫床,见她若有所思的发愣,不禁好奇的仰起头问她: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骆可娟上了大床,心虚的脸直发烫。
“别想了,晚安,老婆!”楚颐伦很自然的将嘴凑到她的脸颊上。
老婆?!骆可娟又羞又窘的红了脸。
“别乱叫!”骆可娟嘴里这样讲,心里却感到甜滋滋的。
“总是要叫习惯,免得被我老妈识破。”楚颐伦邪魅的说。
骆可娟别过红烫的脸躺了下来,一颗心依然紊乱不安。
她根本睡不着,她的胸口像被章鱼吸缠着无法呼吸,她必须承认他是生命中惟一今她真正动心的男子。虽然表面上,他常对她调情,但实质上,他只是在和她作戏,演完这场戏,她将和他一拍两散。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感到有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和不舍。
已夜深人静了,可她的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看着楚颐伦熟睡的俊容,她突然感到一阵羞怯和不忍,她占据了他的大卧房也非他所愿吧!
也许她该考虑睡在别的房间。骆可娟心里这样想的同时,肚子却咕噜咕噜的作响。
她走出卧房,来到了厨房,开了冰箱,找到一份冷冻热狗、大蒜面包、披萨、甜乳酪、起司蛋糕和番茄酱。
她将热狗、大蒜面包和披萨,分次放入微波炉加热,很快的,便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自得其乐!”楚颐伦也无法入眠,他强力的在压抑对她的渴望。
他终于捺不住欲火,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出浴后,他仅在下身围了一条毛巾,便循着香味而来。
原来他还担心她会不习惯和他同睡一房,但现在见到她像饿了三天三夜般的狼吞虎咽,他是自觉白费心了。
“楚先生,很抱歉!我以为你在睡觉,所以不敢打扰你。微波炉里,还有一份披萨可以给你。”骆可娟边吃边说,她实在饿坏了。
他的确睡不着,她近在咫尺,他却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着实令他难以入眠。
“你到现在还没改口,这样恐怕到时候在我母亲面前,很快就会穿帮了。”楚颐伦邪气的警告她。
“对不起,我还是不习惯。”骆可娟将注意力放在涂好番茄酱的热狗上。
楚颐伦见她不太专心,便上前探查,他看着在她面前堆满的食物餐盘,挑衅的问:
“真没想到,我竟养了一个大食客,你的食量一向是那么惊人的吗?”
一个看起来曲线完美的女孩,竟然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他开始要怀疑她有个牛胃了。
骆可娟微微一笑,略为腼腆,但口里还含着一条大热狗。
“平常我有运动的习惯,在家也经常要劳动,所以一餐有时会添两碗饭,外加点心和消夜,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你都做什么运动?”他浓眉一挑。
“晨跑。”她爽快的回答。
撒谎的女孩,她的皮肤白皙、无瑕,应该是昼伏夜出的性感野猫,什么运动不说,非得用晨跑来欺骗他!
如果她告诉他是游泳,或许他会勉强相信,但通常这样的女孩,只是来秀泳装和身材,不会游泳的还是占大多数。
也许他应该拆了她的面具,看看她的真面目,突然,他兴起一个坏念头。
“看来明早,你是无法晨跑了。”楚颐伦调侃道。
“是啊,时间太晚,还好明天是假日,否则恐怕还无法起床上班。”骆可娟拿着甜乳酪一口一口的吃着。
“如果你睡不着,视听室里有影碟可以看。”楚颐伦向她建议。
“真的?太好了!”骆可娟正愁无聊,她睁着大眼,像个雀跃的小女孩,指着被萨和起司蛋糕,“那我可以把这些食物,拿到里面去享用吗?”
“当然!”楚颐伦看着她雀跃的表情,仿佛是个快乐无忧的女孩,差点忘了她是在男人堆中打滚的女人。
楚颐伦和骆可娟踱到视听室,里面的设备是大萤幕外加环绕音响,影象逼真,音效震撼。
楚颐伦走出去抱了一桶冰淇淋进来,和骆可娟两人坐在大萤幕前的沙发,欣赏着影片。
“你需要吗?”他吃了几口冰淇淋,便问她。
“我还有蛋糕。”骆可娟吃了满口都是蛋糕屑。
“你看起来还真像个贫民窟里饿了三天的小女孩。”楚颐伦忍俊不住的道。
“你抱着那桶冰淇淋猛吃,也活像个饥不择食的男孩。”骆可娟不甘示弱的回他。
“我饥不择食,那你呢?”楚颐伦双眼微眯的问。
“我可挑呢!”骆可娟手里拿着披萨,却已食不下咽。
“你如何证明?”楚颐伦望着她,表情认真的问。
她看一眼在楚颐伦脸上难得见到的认真表情,突然有一个顽皮的念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里的披萨塞到他嘴里。
“我现在比较想看你饥不择食的样子。”
楚颐伦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她突如其来的塞得满口。
她看着一向邪魅不羁的楚颐伦,被她成功突击的一脸诧异的狼狈模样,不禁令她笑得前仆后仰。
“Honey,跟我玩游戏,你分明是在玩火!”楚颐伦啐出满口皮萨,诡邪的发出低吼。
她可真是个调情圣手,懂得挑起男人的兴趣,楚颐伦脑中这样想,倏地,便一把揽住她的腰往他怀里带,一手将她的头固定在他的大腿上。
他舀起冰淇淋一口一口的喂入她嘴里,因为她的挣扎和反抗,冰淇淋溢出,流到她的身体。
“哇啊——”冰淇淋滑到她身体的冰凉感,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楚先生,我投降……”好冰,她胸前又湿又凉的冰淇淋,像是一种折磨人的甜蜜爱抚,骆可娟从来没那么疯狂过。
“你又犯了相同的错!”柔细的发丝拂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一阵难抑的酥痒感令他下身窜起一股灼热的紧绷。
她满口冰淇淋,困难的呼吸着,她的头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因为不断的扭动,摩擦着他身下毛巾包围着的昂扬。
不忍看她被他强行灌入的冰淇淋折磨,他猛地俯下身去舔吻她口中溢出的冰淇淋。
起初,他的舌尖慢条斯理的舔舐她的唇瓣,像在享受着一道香甜可口的冰品;很快的,他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像着了迷似的不断汲取她淌出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