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也不必一直强调妳对我毫无感觉。”他冷静的反驳,“我很了解妳的欲望,拋开这些不谈,就算妳真的不在乎失去处子之身的痛苦,但是,当妳嫁给某人不是我的时候,就会发现妳会很在乎它。”
洁西卡突然大笑出声,契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洁西卡。”
“的碓不好笑。”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笑声,勉强说出这句话。她多想告诉他,如果她真的结婚,那个倒霉的丈夫不但要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还得接受一个小婴儿呢!这不是很可笑吗?
“我很抱歉。”她尽量使自己冷静,免得露出端倪。
“没关系,”他有点奇怪的回答,“为什么我老是忘记,你和其它的女孩是不一样的?”
“我才不是那么不一样!”洁西卡抗议的说。
“不是吗?”
“我只是有自己的看法,你想,有多少个男人在结婚以前没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如果,我可以接受我的丈夫以前有过爱人,那么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被接受呢?只要两人之间彼此互相忠实,过去的事又何必在乎?”
“只有你才这么想,男人通常不会这么宽大。”
“这表示印第安人和白人之间的不同,小鹰就说过他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女。”
契斯有点不自在,黑亮的眼眸盯着洁西卡,“他怎么知道的?”
洁西卡站起来,用手撑着桌子,“小鹰是个正人君子,他要我做他的妻子,而不是暂时的激情。”
这句话敲中了契斯的心坎,他不再生气,心中反而充满了罪恶感,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想要洁西卡做他的妻子,但是,他又强烈的渴望她、需要她。
契斯慢慢地站起来,采取和她同样的姿势,他低沉的声音轻轻的低语着,“妳知道妳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吗?”
洁西卡立刻警觉的向后退,“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件事吗?”
“可是,当我看到妳闪亮的眼睛,就没有办法讨论别的事。”他毫不放松的凝视她。
洁西卡几乎不敢迎向他的目光,他的声音是这么沙哑急促,还有他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微笑……
她急忙转身,想要开门出去透气,却被他的手紧紧接住,“妳不是真的想出去外面,而且天空已经开始飘雪,我们必须在这里避风雪。”
他轻柔的将洁西卡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这里不是很舒服、很温暖吗?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让我好好的爱你。”
在洁西卡还没开始觉醒以前,他已经深深的吻着地,洁西卡努力抗拒着──这次绝不能再让自己有任何感觉,他是个混帐,是个……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他是唯一能燃起自己欲望的男人。紧绷的娇躯不觉渐渐放松,慢慢地贴紧契斯,而她的腿,几乎已经虚弱得快要支持不住。
契斯温柔的爱抚她,用身体触碰她,好激起她隐藏已久的热情,他的腹部紧紧地压着她的,使洁西卡变得更加狂野激动,她伸手环住契斯,热烈的吻着他。
“妳会让我热情的爱妳,是不是?”
“是的。”
“一整天?”
“是的。”
“还有一整晚?”
“不要再说了……”她喃喃的低语。
契斯微笑着,深情的望着洁西卡,他搂着她来到木床边,眼里燃着火样的热情,他迅速除掉身上的衣服,再迫不及待的帮忙洁西卡,她几乎不能移开她的眼睛,契斯强壮的身体,总像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不断地让她激动兴奋!
她伸手托着他的脸,轻柔的吻着,当她松开了手,契斯站直了身子,这和以前的吻不同,没有热情激烈的动作,却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受,他定定的看了洁西卡一会,才轻轻地抱她上床,躺在她的旁边,他喜欢这种感觉,静静的躺着,温暖的皮肤互相贴紧,再没有比这种感觉更令他舒畅。
洁西卡转过头来凝视着他,用手微微的抚弄他的胸部。
“妳会不会对每一个要妳的男人都这样呢?”他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
“那还是以后的事。”
“但是,这不表示妳不会。”
“是的。”
他转身看着地,带着十分严肃的表情,“洁西卡──”
她用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闭嘴,爱我,契斯。”
* * *
契斯醒来时,洁西卡还在一旁睡着,温暖的阳光已经洒遍木屋,昨天晚上的积雪也差不多快融化光了,他不想这么早就起床,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静静地凝视着洁西卡,她甜美的脸庞正面对自己,他真希望他们现在是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好更舒服的搂着她诱人的身体。
想起昨天早上她的虚弱,他开始有点担心,今天她会不会感到疼痛?他觉得他有点过火了,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他和她不曾须臾分离,而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如果不是因为她太疲累,他真希望能和她不停地做爱,他已经整整想了她好几个月了。
她真是个令人述惑的女人,每一次都能和他完美的配合,尽情地发泄彼此的热情,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渴求她,永远不会厌倦。
望着耀眼的阳光,他真希望太阳不要出来,最好一直下雪着,好让他们永远无法离开这间小木屋。
洁西卡忽然轻轻的呻吟起来,她皱着眉头,抿紧嘴唇,一副痛苦的神色。
“洁西卡?”
她又再度的呻吟着,他以为她是在作恶梦,赶快伸手摇她。
“不要……摇……我!”她痛苦地咆哮着。
“醒一醒,洁西卡。”
她不想起来,也根本起不来,这股恼人的不适,为什么总是这么准时的出现?
“我很抱歉。”契斯关心的说着,“我想妳到外面走走,伸展一下四肢,可能会舒服一点,现在外面的天气很好,早晨的太阳也许对妳有点帮助。”
早晨?哦,她还得忍受多久?才能熬过这讨厌的恶心感!但是即使只有短短的时间,也不能让契斯知道,他一定会产生怀疑,她必须假装没什么事,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不适。
“我,我还想再躺一下。”洁西卡极力控制着。
“你让我产生罪恶感,洁西卡,昨天我虽然有点过火,不过应该不会这么难过吧?”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勉强的点点头,“没有那么糟。我只是有点疲倦,想多躺一会而已,你不用在这里等我,赶快回去牧场工作,我这是以老板的身分命令你。”她试着微笑,“你必须听老板的命令工作。”
契斯知道洁西卡存心隐瞒,但是他不想追问,她一定不会告诉他。他站起来,忧虑的凝视她一会:也许她有自己的私事要考虑,不愿意告诉他。他真希望她能说出来,那怕只有几个字也好,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和她距离那么遥远。
他很快地穿好衣服,把火烧得更旺盛,使屋子里更加温暖。洁西卡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走了。”契斯不情愿的说,看到她还是不说话,忍不住走过来,“洁西卡,别这样,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伸手扶住她。
“不要……碰……我!”洁西卡连忙别过头去,并躺回木床上。
看到她慢慢地躺回去,契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沉思起来。昨天早晨她痛苦的躺在山坡上,也是同样的情形,苍白的脸,不能移动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