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推开她,猛喘着气。
她重新接近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替他拭汗。“我是心甘情愿的,不要拒绝我,求你!”她心疼地哀求。
他握紧她的下巴,捏痛了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点点头,“我不在乎,因为我爱你、很爱你。”
“真是造孽!”他咒骂着。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一向是不耻下问的。”她自我调侃,企图想让气氛轻松一些。
“你确定?”他已经无法移动。
她再次点头。
“不!我不能糟蹋你的清白,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度过。”
“你想自己来吗?”她问得很坦白。
“这是唯一的方法。”
“但却是一个最慢的方法,至少得要好几次吧?”
“起码不会让我有罪恶感。”
魏醒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热切地贴着他,献上她的红唇,生涩地覆住他湿热的唇。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只能被动的被欲望所主宰。双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赤裸的身躯往下游移,找到她不算丰满但弧度美好的胸部。突然间他低下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乳峰,像一阵冷风吹过,带来她全身的轻颤。
某种狂野的声音由他心灵最深处发出,除了欲望,他还有更深的感动。
欲望让彼此着了魔。魏醒柔早已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更炽热的欲火。司徒衡疯狂地吻遍她的全身,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心狂跳着,直到再也无法忍受,才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仰躺在大床上。“原谅我,我可能会弄痛你。”说完,他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以有力、激烈的动作进入她,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他不由自主的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魏醒柔咬住嘴唇,忍住痛苦。虽然身体有着略微的不适,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股无去言喻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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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空气中残存着麝香的气味。
司徒衡总共要了醒柔三次,秘药的药效才尽退。
此刻他紧拥着她,无限怜爱。她的纤细与稚嫩,如何能承受他的掠夺?
魏醒柔动了动,应该是醒了。
“醒柔,谢谢你,也对不起你。”
她并未答腔。
他温柔地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颈,心里浮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
“你……好多了吗?”她首先想到的还是他。
“嗯!谢谢你。”他心中有一千万个感谢。
“别再说谢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锁。
“笑一个,让我知道你很好。”他心疼道。
她掩饰自己真正的感受,讨好地露出一抹淡笑。
“我会负责的,等我们一离开这里,我们就结婚。”他许下承诺。
她还是笑,像个无邪的天使。“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乔装。”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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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衡和魏醒柔很容易便逃了出来。
他们趁两名大汉进入房间时用椅子和大花瓶敲昏了他们,然后穿上两人的衣服从暗门离去。阿拉伯人的长衫在此时正好成了最佳的掩饰。
暗道外是一片棕榈树,一匹未上马鞍的阿拉伯马正在小绿洲旁喝水。
他跃上马背,然后帮助她也上了马后提醒道:“紧紧抱着我。”
说完,他发了疯似地策马前进,马蹄跑过的地方扬起一片飞扬的黄土。他不要命地奔驰着,直到他觉得安全了为止。
回到翡翠镇后,两人和马儿已经精疲力竭。
好在上回住的旅馆还满有人情味的,没多问什么就让他们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先行住下。
“你先洗个澡吧!我打几个电话联络一下台湾的朋友。”司徒衡道。
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在没有秘药让一切合理化的借口之下,还是不自然地回避着对方。
旅馆老板送来两套干净的衣服,说是他孩子的衣服,让他们俩暂时换上。
等到司徒衡梳洗完毕回到卧房时,魏醒柔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他在她身旁躺下,虽然也累瘫了,始终无法入睡。
他没料想到她会牺牲自己的童贞来救他,在她承诺要献身的那一刻,他心里震撼极了。他司徒衡何德何能!他在心中发誓,他要补偿她;他要照顾她一辈子。如果她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斗,他也会想办法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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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休息,顽皮的个性又回到她的灵魂里。
“找到窃油者了吗?”魏醒柔才刚刚填饱五脏庙就发出了疑问。
“呃!我找了赛白——我的好朋友替我处理。”
“那天在婚礼上替我说话的好人吗?”她偏着头问。
“嗯,他很有办法,办事效率一流。不提这事了,你……跟我回台湾吧!”他没把握她会依他。
“我想回纽约,我在台湾没有根。”她笑了笑。
“你在台湾有俱乐部呀!怎么会说没有根?”
“俱乐部不是我的,是我大哥交给我经营的,就算不常待在那里,用科学的方法一样能遥控。”时代在改变,科技一日千里,人类做起事来轻松省时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一定要结婚的。”他的态度很认真。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结婚?”魏醒柔一脸迷糊状,托腮问他。
“因为……唉!你知道的嘛!”这女孩真是明知故问。
“你是指那件事?”
“是的,我要负责!”
她微笑着,“别死心眼了,那只是纯粹帮忙而已。”
这下换他傻眼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女人千方百计要嫁给他,现在这个女人叫他别死心眼!世界有进步得这么快吗?
“你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
“非常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的吗?”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他真有点愕然。
“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从此以后我会与你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再缠着你。”她说得正气凛然,好似理所当然。
“万一……你怀孕了呢?你该不会连做那事会怀孕都不知道吧?”这幕戏他快演不下去了,没想到求婚是这么困难的事,还要像肥皂剧上演的一样拿怀孕来威胁,真是糟透了。
“不会这么巧。”她虽然也担心,不过心意已决。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司徒衡仍不放弃。
“如果……”她迟疑了一下,“不要紧,若真的运气这么好,我也养得起,不会麻烦你。”
司徒衡大声驳斥:“我不怕麻烦,而且我很希望你麻烦我,我巴不得你来麻烦我!”
她蹙着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了。”
“就因为我们做了那件事,所以你认为我们之间在相处上应该有所不同?”她想对他大叫,岂有此理!好像她除了那点用处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服务”了他,她应该还是以前那个讨厌的小鬼吧!
他搔搔后脑勺,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实在没有更好的答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你别想太多,别太钻牛角尖,反正你嫁给我就是了。”在男欢女爱上的甜言蜜语,他实在很笨拙。
“我还年轻,不想太早结婚。”这个理由应该不会太伤人。
“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什么跟什么嘛!他结不结婚根本与年龄无关。
达不到共识,两人只得暂缓讨论,一切等回到台湾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