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瞥他一眼,渥夫没好气地说:“你很高兴是吧?看到我被他甩。”
“我是觉得很有趣。想当初有人信誓旦旦,一定要报复他的,结果现在伊凡真的把我们当成朋友了,你的报复行动却迟迟未展开……这、是、怎、么、回、事呢?”凑近渥夫耳根,谢维克吟吟笑问。
“喷!”
一弹舌根,渥夫粗暴地把谢维克推抵到大树上,一手扣住他的双腕举高过头,一腿分开他下肢,将他的下半身定在树上说:“我不想睡了,来做吧厂
“拿我当替代品吗?”谢维克不以为意地嘻笑着。
“少哕唆!”
渥夫堵住了谢维克的嘴,动手解开外套上的银扣……
替代品?
那是什么意思?
他可没对伊凡饥渴到需要替代品的地步!
冤仇,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伊凡曾经羞辱过他的那巴掌,他可是一刻也没忘记过!时时刻刻,那一幕都在他的心上,永生难忘!
对,他不是心软,他只是想再等一下,等那家伙更信赖自己一点、更依赖自己多一些,等那家伙察觉——
他不能没有我在身边之后,我再一举推开他,让他跌入深渊……
直到那日来临之前,他渥夫将会维持住“好友”的面具,维持住“好友”的地位,维持住一根手指也不碰伊凡决定!
“呐,你自己该不会……一点儿都没发现到吧?”一边迎合着他的指头,谢维克把修长的腿缠上渥夫的腰,喘息地说。
“发现什么?”将自己的尖端对准已经松软的入口,渥夫漫不经心地问。
“啊嗯……”扣住渥夫的臂,双眉妩媚地缩起,谢维克一边舔唇享受那被占有的快感,一边断续地说:“……你……在叫……他名……字喔!”
奋力在柔软潮湿的紧穴内抽动,渥夫压根儿搞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兴趣——
“啊啊……睡梦时……你会叫伊凡的名字……你没发……啊,别停啊!”
轰地,渥夫脑海一阵巨响,接着,他做出生平最难堪的一件事——
从未在办事过程当中先泄了气的他,被迫整个下午与晚上,都在谢维克的嘲笑声中度过。
第七章
梦吗?现实吗?
洁白的躯体在橙色的火光渲染下,像透明的琥珀诱惑着人伸手去抚触,侧躺的腿窝处有着晃动的暗影,循着那双修长纤细、没有赘肉的腿,向上连接着曼妙的双丘、凛凛的背脊,薄瘦的胸膛上有着两颗扁平的粉色乳……
这是梦吧?
口干舌燥的时候,一盆清甜的水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喝上一口?
可爱的人儿,把脸转过来,让我瞧瞧……
细致五官巧李天工,长长的黑睫扇了扇,朱唇半启地唤着。“渥夫
……”
妖晓黑瞳邀请地一瞥……
心脏的血逆流冲向脑门,下体充血地肿胀起来。管它是梦或现实,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不行动就不叫男人了!
扑向可口的颈项,像传说中的吸血鬼般,啃噬着祭品香甜的汁液。
对,就是这样!揉着我的肩,抱着我,饥渴着我的躯体,为我而疯狂!
螓首在枕头上不住地摇晃着。
咚!跌得眼冒金星的渥夫,探出手去。“伊凡?”
冰冷冷的地板、冰冷冷的床铺,哪儿有别人的身影?摇晃了下脑袋,渥夫从地上爬起,发呆地想着方才的梦境。
掐掐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着。“我真他x的像个大笨蛋!”
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
可恶!这都是谢维克那死三八的错!都是他说那什么鬼笑话害的,他绝对不相信自己曾经在梦呓中叫过伊凡的名字。如果没有谢维克的暗示,今天晚上他才不会作那种他x的鬼梦!
唔,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
掀开睡裤,渥夫往里面一看,呻吟着。
混帐!谢维克,我绝对不会再给你好脸色看,你去死!
俗话说有一必有二。
距离生平第一件难堪的糗事发生并未多久,渥夫、拉沃尔·布里司基迅速体验到生平第二桩难堪的事——半夜两点,四下无人,伟大的女王之子,脱下了沾着春梦遗痕的裤子,不想被外人发现,而自己清洗了。
值得庆幸的只有一点,这回的糗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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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室中,阴着俊脸,一手撑着下巴,渥夫有一下、没一下地以刀叉戳着破碎的蛋与培根。
“哟,热血青年!愁眉苦脸地在想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那双要杀人的眼光,已经把这问餐室变成恐怖试胆大会场了?门口挤着一堆不敢进来用餐的毛头小子,都以为你想用那副刀叉,把他们的肉剐下来吃呢!”使力一拍渥夫的肩膀,不怕死的谢维克笑嘻嘻地说。
见到不想见的人,渥夫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还在生气啊?”噗哧一笑,谢维克端着餐盘移到他对面。“可别动手拧断我这优雅的脖子啊,天底下会因为过度泛滥的男性泪水而闹水灾的。”
“闭上你的嘴,吃你的早餐!”一瞪。
谢维克扬扬眉,悠哉地叉起一块多汁肉排,放进口中咀嚼着,再慢慢开口说:“唉,我也不是没在反省啦!因为我万万没想到,某人已经病得那样厉害,和初尝禁果的小伙子一样,才听到梦中情人的名字,就克、制、不——”
砰地,踹开椅子,渥大握着刀子跳起来说:“把你的舌头给伸出来,我要让你再也无法开口讲那件事!”
嘟起嘴,谢维克搜寻着四周好奇的目光,接着眼睛一亮。“啊,伊凡!”
“用这种伎俩就想骗我?等下辈子吧!”
可是谢维克仍然挥着手,还往渥失身后大喊着。“伊凡!你快点过来救我啊!”
不信邪的渥夫,这下也逼不得已地转身——
说巧就是有那么巧,远远听到谢维克呼唤而转头过来的伊凡二双丽丽澄眸撞上渥夫的视线,杀得渥夫措手不及,狼狈不已。
“……渥……渥夫……你的脖子和脸红红的耶!”张大嘴,这下连谢维克也非吃不可了。
那个“渥夫”,那个傲慢、任性、唯我独尊、什么场面没见过的万人斩“渥夫”,竟会当着众人的面……面红耳赤?!
“发生什么事了,学长?”迟钝的伊凡并未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诡谲,顶着疑问的脸走向他们。
“我不吃了。”眶当一声地把刀叉丢下,渥夫宜称完后,擦过伊凡的身,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地往餐室外走去。
“渥夫学长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伊凡看着渥夫怒气冲冲的背影间着谢维克。只见谢维克忍着、忍着,接着抖动肩膀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伊凡一头雾水,全然不懂他们在搞什么把戏。
“对、对不起……”抱着肚子,好不容易笑声停止的谢维克,揩着眼角的泪水说:“你不用搪心,那家伙是因为恼羞成怒,因为他让我看到了他不想给人看的那一面。啥啥哈!我真是赚到了?”
伊凡觉得谢维克这么做有缺朋友道义。不管渥夫做了什么,这般地嘲笑,未免太失礼了。
“安心吧,我自有分寸。”渎出伊凡表情的谢维克,微笑地说:“我承认自己有点幸灾乐祸,但我以前就警告过他,养蛇的人没有不被蛇咬到的,是他自己不听。现在我一语成谶,让我笑一笑不为过吧!”
“渥夫学长有养蛇吗?”蹙起眉,对那种冰冷的生物没好感的伊凡,抑下心的感觉。